第三十二章有人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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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稻草人大哥的月票!)“子應,很久沒到醉仙樓了吧?”醉仙樓外,賀蘭之斜著眼問身側的陳易。

陳易看看賀蘭之,又瞄瞄身後有點不自在,滿臉是掩藏不住羞喜之意的賀蘭月,笑笑道:“是的,好久沒來了,都好幾個月了!”昨天賀蘭之相約,今天一道到醉仙樓喝酒,陳易在處置了事兒,聽了急匆匆趕回來向他稟報事兒的陳安彙報,並說了自己的意見,在陳安再出門後,也帶著幾名隨從出來赴賀蘭之的宴請了。

今天原本想帶頻兒一道出來,小丫頭也想跟來,但想想今天賀蘭月要來,怕兩個女人撞出什麼火花來,陳易還是好言將頻兒勸在家中,叮囑她替他做幾件夏天時候要穿的清涼衣服。頻兒在得了陳易一番擁抱及親吻,還有甜言語的勸說後,沒有任何不快地留在屋裡,替陳易做衣服了。

陳易也比說定的時間早了一點點趕到了醉仙樓,差不多在他抵達的幾分鐘後,賀蘭之兄妹乘坐的馬車也到了。他抵達醉仙樓時,掌櫃許諸親自出來接,並陪著他說話,陳易也沒急著進去,就在客棧門口陰涼地方問許諸一些事,直到賀蘭之兄妹乘坐的馬車抵達!

天公還算作美,昨天晚上下了場雨,今天早上起來後雖然陽光很燦爛,但因為雨水蒸發的緣故,並不覺得很熱,是清涼。昨天佔了賀蘭月不少便宜,她身體一些忌之地也觸摸了,昨天晚上又和頻兒顛鸞倒鳳了一陣,神渙發,顯得非常有英氣,讓賀蘭月看了都有點呆呆。

只是當著自己哥哥的面,賀蘭月不敢表什麼,只是偶爾和陳易對個眼神,擠擠眉眼什麼的,把這些淘氣樣當作對陳易的招呼。今天的賀蘭月穿著一身男裝,這也是她拋頭面時標準的裝束,並不是女扮男裝,而是為了出門方便。身著男裝的賀蘭月有一種一般女子所不具備的英氣,配以完美的五官,比之著女裝時候讓人看著更賞心悅目!

幾人一陣寒喧後,在許諸的親自帶領下,上了二樓的最大那個包房。落座後,賀蘭之低聲吩咐了許諸幾句,許諸匆匆而去。

只一會兒間,就有侍者將新鮮的瓜果送上來,一下子擺滿了幾人面前的桌案,還有清淡的葡萄釀及一些水果製作的清酒。

三人之間已經很是稔,沒什麼客氣,一起說著笑吃著水果。夏天時節,水果是最好的食物,任誰也不能抗拒水果的誘惑。菜餚什麼的倒是次要,酒也不要那麼醇濃的,賀蘭之也深知這一點,讓許諸先上水果,其他酒菜什麼的慢慢來!

“子應,我讓許諸將你所作那幾詩,都懸於醉仙樓內,供來往的客人品鑑,你不會有意見吧?”舉起杯中的清酒,賀蘭之笑著對陳易道:“如此好詩,不拿出來供人觀賞品鑑,實是說不過去!”

“常住兄想怎麼樣都可以!”陳易苦笑,心裡再起一絲不安,如此光明正大地拿偷盜的詩顯擺,真怕有人穿越時間來找他索要版權。

“你沒意見那就好!對了,子應,今我們難得出來喝酒尋樂,怎麼著你也要作一詩相賀,如何?”賀蘭之得寸進尺了!

面對自己的準妹夫,他說出這些要求來,可沒有一點心理壓力,他知道陳易不會拒絕,有賀蘭月在一邊,陳易怎麼可能拒絕呢?

說著他還對一邊很淑女剝著荔枝的賀蘭月使了個眼神。賀蘭月會意,放下手中吃食之物,笑地看著陳易:“子應,我和哥哥已經好久沒看到你所作之詩,今怎麼都要寫幾首詩,以助我們今出來遊玩之興,好不好啊?”

“能說不好嗎?”陳易在心裡嘀咕,但臉上的笑容一點也沒少去,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那沒問題,一會我們酒喝到盡興時,一定會寫出詩來,只不過品質我可不敢保證,要是常住兄和月覺得不滿意,就當我瞎寫吧?扔垃圾桶好了!”

“那你可一定要寫出一首讓我們滿意的詩作來!”賀蘭月眼神中閃爍著希冀。她看中陳易的一個地方就是他表出來的才學,她相信,任何時候陳易都會給她驚喜,要求他作一詩,他一定會寫出一遍非常出的作品來的!

面對賀蘭月希冀的目光,陳易除了點頭答應外,還能表示什麼呢?他也馬上開始思索,想從記憶中找出一首恰當的詩來!

正在幾人說笑間,外面卻傳來了喧鬧之聲,好似有什麼人有表示什麼不滿,探頭看時,卻見幾個少年公子,正在和侍者理論什麼,聲音最大者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公子。

一聽原來是那少年公子不滿意侍者給他們安排的包房,說是光線太暗,位置太偏,要求換一個更大,位置更好的。一會胡姬表演就要開始,侍者安排的那個包廂看不清胡姬的表演。

侍者點頭哈地賠罪,表示所有包廂已經被客人預訂光了,這是最後一個包廂,他也沒辦法。

看到有人在酒店“鬧事”賀蘭之的臉不太好了,他是酒樓的幕後東家,雖然說開酒樓的平時總會遇到一些糾紛,但平時有什麼糾紛他是看不到的,全由掌櫃許諸處理,許諸也沒什麼麻煩事向他稟報。今他卻當面看到了有人表示不滿,還是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人,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只是許諸又不在邊上,這位掌櫃去按賀蘭之的吩咐準備菜餚去了。因那個什麼“美食節”的舉辦期還未到,這些天醉仙樓依然提供與往常一樣的菜餚,而賀蘭之要求卻是今天他們幾個要享用那樣製作的菜餚,又吩咐先不要讓人知曉,許諸就按賀蘭之的吩咐去安排了,暫時沒時間過來處置這事!

陳易看了一會,有點皺眉於那少年人的不講理,也知道作為東家的賀蘭之看著不舒服,只是他們幾個又不好去幹涉,不然掉了身份。

現在行商之人社會地位很低下,像賀蘭之這樣有經濟頭腦,知道錢財用處的人,雖然置了一些實業,但不會親自去掌理,並儘量不讓人知道哪些產業是屬於他名下的,也就是說醉仙樓的東家除少數人外,都是不知道是他賀蘭之的,今更不會以東家名義站出來,主持什麼事兒。

酒樓有酒樓的管理人員,這些事自有酒樓的管理者處理,陳易相信,肯定有人去稟報掌櫃許諸了!

陳易小聲地問一邊的賀蘭之:“常住兄,此子是何人你可知曉?”

“我知道是何人!”舉著酒杯的賀蘭之湊近低頭小聲說道:“子應,此子姓王名,字子安,絳州龍門人!”

“王?”陳易大吃一驚,難道事情這麼湊巧,面前那個表現囂張的少年人就是歷史上那位著名的詩人,被冠以“唐初四傑”之首的王

“正是王!”賀蘭之點點頭“此子所說才學頗佳,自小被譽為神童,六歲能文,構思無滯詞,龍朔三年司刑太常伯劉祥道巡視地方,此子上書自薦,‘所以慷慨於君侯者,有氣存於心乎!劉太常伯驚訝於此子的才學及自薦的大膽,向朝廷表薦,對策高策,授朝散郎沒想到今到這裡找事來了!哼!”

“真的是他!”陳易心裡慨,他雖然不完全清楚歷史上那位著名的王身份家世,但絕對不會有這麼湊巧,同名同姓的才子的,一定就是那位做出傳千古的名篇《滕王閣序》的大詩人,大文學家。後世時候他的家中就掛著酷愛書法的父親所書的《滕王閣序》呢!

只是這傢伙表現太囂張,太不講理了,陳易心裡對王那美好的印象在剎那間倒塌,為何會這樣呢?難道是少年人狂傲的個麼?

“子應,此子才學非常不錯,想必你也聽聞了他的事!”見陳易驚訝於王這名字,還以為陳易是知道王的名聲之故,賀蘭之繼續小聲地說道:“本年三月,洛陽乾元殿成,王獻《乾元殿頌》,得陛下和姨母誇張,越加稱奇,要不是因為其年少,一定會授其新職!此子今年才十七歲啊!”賀蘭之也是因為王這兩年的表現,不願意與這樣他一心想拉攏的人發生不愉快,不然早就令許諸帶人趕出去了,不會皺著眉難以下決斷。

在賀蘭之猶豫的話語中,陳易有點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他也清楚,恃才傲眾是許多人都會表的個,王這傢伙很可能是仕途太順利了,才十七歲,就得皇帝和皇后稱讚,被授以官職,目空一切起來,外出遊玩時候表現囂張,對自己沒取得應該有的待遇,心生不滿!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賀蘭之這傢伙不是常表現這樣麼?

想到這,原先對王產生的一絲厭惡馬上消失了,代之的是那種想結此人的想法,當下靠近賀蘭之小聲地說道:“常住兄,既然此子才學如此出,那他今表現囂張也可以理解,就不要難為他了,一會待小弟過去,與他套套近乎,結識一下,有可能可以結一個新朋友喲!”陳易知道,賀蘭之的身份才過於特殊,會讓人心生忌憚,也會讓一些心高氣傲的人厭惡,而他這個無任何權貴依附的人,這段時間在長安也博取了一些名聲,過去套套近乎,表一下某方面的都能,很可能與王等人有將領,成為朋友也不一定。真正有才學的人他都是敬服的,不要說如王這樣在歷史上名聲很大的人!

“也好!”賀蘭之讀懂了陳易之意,微笑著點點頭。

陳易站起了身,衝著一臉關心的賀蘭月示意了個無礙的眼神,整整衣服後,就大步朝還正與侍者抱怨的王走過去!(。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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