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挖掘機一起穿越了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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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尹新舟抱著一大疊資料回住處。張飛鶴提供的詳細陣法圖可以測量出每個法陣之間的連接距離,多點構成了連接網圖,而現在她需要做的就是在任意需要構建通路的兩點或者多點之間求得最短路徑。

  她換了一張草稿紙,用不那麼練的姿勢拿筆蘸上墨水。對於當世修士而言,這可能是個很少觸及的領域——畢竟陣法一旦佈下就很少有機會改動,佈陣的人也很少會計較這些後續修繕連接的小事,但對於尹新舟而言,她曾經無數次對著電腦“推演”著類似的內容。

  這可以象成為一個基於弗洛伊德算法的最短路徑問題。

  第章

  雖然換了天地,但所需要做的內容其實並無太多變化。

  先是依靠張飛鶴的信息對整張圖紙中的每一個節點,也就是陣法位置進行賦權,隨後據賦權的數值記錄鄰接矩陣和路由矩陣,最後迭代計算得出最短路徑。

  這放在電腦裡只是敲幾行代碼再回車的事,而如今……她準備了厚厚一疊草稿紙。

  這個念頭就彷彿是從腦海當中突然跳出來的一樣,來得迅猛又莫名,等到真的開始下筆,尹新舟才在心中開始有點犯怵——這種方法計算機用很合適,可要是由人來算,那真是個大工程。

  但這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做好了挑燈夜戰的準備,在稿紙上寫下了矩陣的第一個大括號。

  好在不知為何,自己的思路前所未有地清晰,尹新舟邊寫邊嘆,要是學生時代自己有這般心勁,也不至於在期末考試之前抓耳撓腮。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張飛鶴帶著蔣鈞行一起出現在了尹新舟的住處。他抬手敲了敲院門,眼睛毫不客氣地四處打量:“嚯,最近新的外門住在這附近?倒是個高來高去的好地方。”

  沒走幾步路就是山崖,要是碰上個晚上夢遊的,指不定第二天一大早人就不見影了。

  幾息之後,尹新舟推開房門,出一張因為通宵過而明顯疲倦的臉,頭髮都還亂著,顯然是連梳理打扮的時間都沒有。

  張飛鶴大踏步走進房間裡,看著桌上一大疊的稿紙,心裡已經知曉對方確實有幾分本事,回頭又看到蔣鈞行還站在門口,忍不住笑他:“還站著幹什麼?趕快進來看看結果。”

  “這是女修的房間——”

  “開了門就是能進的意思!”

  張飛鶴催促:“不然還要把這些草稿拿出來讓你在院子裡看?”

  於是他遲疑了一下,看著尹新舟沒什麼表態,還是跟著邁了進來。

  稿紙上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東西——怪異的符號被攏在一個又一個小方格里,勉強能夠看得出是種推演過程。稿紙上混亂地在那些方格中划著橫線豎線,墨水塗抹出幾個墨疙瘩,但大多數地方能夠看出清晰的演算痕跡。

  “這是什麼?”

  張飛鶴問。

  “啊,那些都是計算過程,這個才是結果……”

  尹新舟打了個呵欠,從稿紙最下方出一張,上面標記著更改過後的路徑:“這麼走理論上能更節省些,不過具體情況還要到現場看看再說。”

  說完,她順手倒了壺水,排出兩個陶杯子:“沒茶,你們湊合喝。”

  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地步,早就已經是物理意義上的餐風飲,規律飲食已經不再重要。蔣鈞行捏著杯子禮貌質地喝了一口,注意到不遠處的小廚房裡還有灶火在燒著熱水。

  沒茶,自己燒白水喝?他有些納悶,接觸到視線之後的尹新舟笑了一下:“有條件的話,我只喝煮過的水。”

  “霞山的泉水很乾淨。”

  蔣鈞行說。

  “我知道,所以只是我的一些個人習慣。”

  尹新舟沒打算在這種小事上多解釋,而是直接商量起陣法維護的事來。雖然已經計算出了結果,但紙上談兵還是不算太穩妥,保險起見的話,她還需要去現場親自走一遭看看情況——但這就又涉及到需要出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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