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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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對了，還有學業，在同學老師眼睛裡，我可是個好學生呢，全部拜你所賜。」

  「我要考試了，高數一點不會怎麼辦，我岔開雙腿趴在桌子前面。你在後面，我面前放著書和試題，我得都學會了才能停。所以同學和老師都以為我超級認真的，只是……我有無限的時間罷了，用體換的。」

  「這隻有三年，我不是知道後面七年怎麼熬。」

  「我也想過死，但是自殺的代價還是從頭循環體驗一遍。」

  「還好，至少在這三年中，你對我的佔有慾還有很強烈的。我還只是你的私人玩物。」

  「我……不可能吧……畢竟只是個噩夢，你可能只是太擔心了，不都說夢是反的嗎，放寬心吧。」肖鶴雲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安了下李詩情。

  「謝謝，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那個痛覺，高那麼真實……」李詩情抱著雙膝縮了縮，「肖鶴雲，你家住哪裡。」

  「我？高新三村……」肖鶴雲剛想回答。就被李詩情打斷了。

  「３號樓６０３室，是嗎？」

  「你怎麼知道。」肖鶴雲詫然。

  「我在裡面光著呆了一年多，到後來，你真的連衣服都不讓我穿，我也只能大大方方的岔開雙腿。你不同意我洗澡，我也只能忍著一身的臭味。」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個，」肖鶴雲決然不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如圖李詩情所說的，兩人的關係是完全不平等的，加上時間的演變，住址是最好的證據，肖鶴雲有些猶豫了。

  自己，真的會這麼渣嗎？

  「我在賭啊，你一開始還對我好的，身邊所有人都羨慕我有這麼個善待我的男朋友，我現在和你說了，總不能繼續３天２００次這麼誇張的情況重現了吧。」

  「只是，我最擔心的是十年後我都死不了。如果夢裡都是真的，十年時間，就那些視頻就足夠掌控我了吧，而且，我應該也放棄掙扎了。如果死亡時再次體驗的開始，我……」

  「那不成了永生了嗎？」

  「這永生的代價，也太恐怖了。」

  「哈……」肖鶴雲嘆了一口氣，把李詩情緊緊抱在懷裡，「你會沒事的。」

  「可是欺負我的人是你，我該怎麼辦。」

  「我……你說我們一結束就在一起了？」肖鶴雲正不知道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想起李詩情說的一個細節。

  「對啊，」李詩情點了點頭。

  「那決計不可能是真的。」肖鶴雲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自信的笑著。

  「為什麼？」

  「現在還不能說就是了。不過，李詩情，你放心，這不可能是真的。」

  肖鶴雲笑著，「你在我懷裡躺一會，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面對真正的考驗呢。」

  「好，肖鶴雲，你知道為什麼我哪怕我覺得未來會和夢裡的一樣，我依然要掙扎出去嗎？」

  「因為，那至少有個盼頭。」

  「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的希望，我也想要爭取一下。」

  做個噩夢進地獄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身處地獄中做了個噩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