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你居然敢對她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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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向南在賀東辰對面坐下,這仄的位置讓他手腳都伸展不開,他看著眉目冷沉的男人,他一直盯著二樓扶手,眼也不眨,他順著看過去,什麼也沒看見,他納悶道:“你在看什麼?”賀東辰看了他一眼,將菜單丟給他,闊綽道:“喜歡吃什麼點什麼,今天我請客。”

“…”靳向南拿著菜單翻看,時而看他一眼,有點搞不懂他到底在看什麼,他點了幾個菜,服務員上菜上得很快,不一會兒就擺滿了小方桌,靳向南拾起筷子吃起來,見對面的男人始終心不在焉,他鬱悶了“敢情你今天叫我過來,就是拿我當擺設的?”

“吃你的飯,別說話!”賀東辰瞪了他一眼,繼續看樓上,從他到酒樓到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那兩人在樓上繡花麼,吃個飯這麼久還不下樓?

“…”靳向南默默吃東西,確定自己今天就是來當擺設的。

大約20分鐘後,才陸陸續續有人從樓上下來,賀東辰連忙拿起筷子,裝作吃東西的樣子,眼睛卻緊迫盯人的盯著樓上,直到那兩道身影闖入視線,他立即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吃東西。

靳向南看著他一系列的動作,有些瞠目結舌,剛要轉身去看後面,腳上就捱了一踢,只見男人板著臉道:“吃你的東西,別東張西望。”靳向南頓時淚滿面。

雲嬗與許淵有說有笑的下樓,說的都是在軍校的一些趣事,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坐在靠過道旁的賀東辰,下了樓就往酒樓外走。

賀東辰心裡那把火蹭蹭的燒了起來,他瞪著兩人幾乎要挨在一起的身影,恨不得伸手將他們拽開,他不動聲的在桌子下踢了靳向南一腳。

靳向南痛呼一聲,夾在筷子上的紅燒朝雲嬗飛去,許淵眼角餘光瞄到“暗器”眼疾手快的拽開雲嬗,那塊紅燒掉到了走廊上,而兩人的姿勢卻更加曖昧。

許淵低頭查看雲嬗,問道:“有沒有被那塊砸到?今天穿得這麼漂亮,要被砸到就太可惜了。”雲嬗怔怔地盯著前方,聽到許淵的調侃,她回過神來,連忙道:“沒有。”說完,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賀東辰,他俊臉上沒什麼表情,可看著她的目光滿是陰戾。

尤其是他的目光落在許淵攬著她的大手上,她才後知後覺她和許淵有多曖昧,她連忙站直身體,從許淵懷裡退了出來。

許淵察覺到異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坐在那裡不動聲的賀東辰。就算他再遲鈍,也覺到賀東辰身上賁張的怒氣,他眯了眯眼睛,上前一步,道:“賀隊,我們又見面了。”賀東辰死死地瞪著雲嬗,這個水楊花的女人,虧他還那麼信任她,她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和許淵摟摟抱抱。當他是死的麼?

他“啪”一聲放下筷子,然後站起來,看著許淵,道:“真遺憾,聽說你調來桐城了?京城多好,山美水美人也美,做什麼調來我們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許淵輕笑,意有所指道:“京城再好,也不及這裡的人好。”賀東辰俊臉一黑,太陽**突突跳動起來,他盯著雲嬗,雲嬗被他那目光盯得小心肝亂顫,怕他像上次她去相親時,說出不合時宜的話,她連忙道:“大少爺,我們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許師兄,我送你回軍區。”賀東辰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他心裡怒不可遏,我們?她和誰稱我們?還有,在許淵面前喊他大少爺是幾個意思,和他撇清關係?

“大少爺?我怎麼記得昨晚在…”賀東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嬗打斷,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這張嘴吐不出什麼好話來,她道:“靳先生,大少爺,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走了。”說完,她拉著許淵的胳膊就往酒樓外走去,賀東辰捏得拳頭咯吱作響,雲嬗迴避的態度將他刺得不輕,他惱怒地瞪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耳邊傳來靳向南的聲音“你一晚上失常,該不會就是為了雲嬗,我說賀大少,你追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low了?”賀東辰轉頭瞪著他,他連忙舉起雙手作投降狀,他道:“我也就是說說,真不想她跟別的男人離開,就去把她抓回來,自己的女人還是要放在身邊才穩當。”他話音未落,就見男人旋風似的卷出了酒樓,他看著滿桌子沒怎麼動的特菜,是賀東辰請客,他才點最貴的,這下好像得他自己掏包了。

他苦著臉。寶寶很窮,但是寶寶不哭。

賀東辰追出去,就看見雲嬗的車尾燈在門口一閃,駛了出去。他追出門,已經看不見她的車了,他氣得不輕,拿手機給雲嬗打電話,手機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他氣得恨不得砸了手機。

雲嬗,你好樣的,不接我的電話是,我會讓你後悔的。

賀東辰開車回到公寓,他進了門,脫下大衣與西服扔在沙發上,然後到處翻箱倒櫃,不一會兒,他在醫藥箱裡找到了一排用來針炙的銀針,他拿著銀針上樓,一腳踢開主臥室的門,氣勢洶洶走進去。

他來到邊,拉開頭櫃屜,將屜裡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套套拿出來,拆開包裝盒。他拿著一個套套,給雲嬗打電話,她要再敢不接,他就拿針扎套套,他就不信,把所有套套都扎破了,沒有一個有漏網之魚。

手機一直響,但是沒人接,他氣得不輕,拿了一銀針在包裝上猛扎,他決定了,管她想不想懷他的孩子,只要她有了,他捆也得把她捆進婚禮殿堂,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直覬覦她。

雲嬗上車的時候就把手機關成了靜音,她知道賀東辰一定會給她打電話,車子開出酒樓時,她看見他追出來了,那冒火的雙眼瞪得她心驚膽顫,他肯定生氣了。

一路上,許淵都在說話,她心不在焉的,偶爾搭了幾句。漸漸的,許淵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也沒再多說什麼。

一個小時後,雲嬗的車停在軍區外面,目送許淵進了大門,她才轉身上車,拿出手機看來電顯示,足足打了六十通,幾乎是自動掛斷後就又打來了,這男人到底氣成什麼樣子了,才會這樣奪命連環扣?

她抿緊,他都氣成這樣了,她還敢回她家去嗎?

她將手機放進櫥物格里,然後開車朝他的公寓駛去。到達公寓,她被攔在了公寓外面。高檔小區沒有業主的許可,外來者是不可以進去的。

雲嬗無奈,只得下車給賀東辰打電話,電話沒人接,剛才還在奪命連環扣的人不接電話,肯定是故意的。她耐著子又打了幾次,賀東辰還是沒接,她站在小區外面,望著裡面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忽然有種被拋棄的覺。

原來當他不要她時,她連接近他都特別困難,她心裡到既委屈又自卑。視線莫名就模糊起來,她抬手拭了拭眼角,指尖的,她再看了一眼小區,轉身上車。

剛發動車子,她的手機響了,她急忙拿起來一看,不是賀東辰打來的,她心裡到很失望,她接通,道:“許師兄,我到了,你放心,嗯,早點休息,我的聲音沒什麼呀,可能是吹了風,有點冒,好,我會照顧好自己,嗯,再見!”掛了電話,雲嬗再也忍不住滿腹委屈,她瞪著手機,手機忽然響了,看到屏幕上閃爍著“老公”兩個字,她眼角發燙,連忙接通,也不說話,聽著那端沉沉的呼聲傳來。

“在哪?”賀東辰沒好氣的問道,兩個多小時,他給她打了一百通未接電話,每打一通,他就扎一個套子,不知不覺,就把昨天買回來的套子全扎完了,她還是沒有接電話。

好不容易等她打來電話,他又裝不理,其實看到不停響起的手機,他心癢的想立即接通,然後質問她幹嘛不接他電話,和舊情人聊得開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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