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力量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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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上頭的阿茲撒克卻搶先開口說:“真好笑,對你而言,這一道道像畫押的刻痕,對我卻像抓癢般的劍氣,也稱得上是力量嗎?

“更可笑的是,以你這般級數的人竟然會承認已死的人為對手,難道你不知道能被稱作強者的人就算沒有永遠不敗,至少也要讓自己立於不死之地,已死的人本沒有資格被稱作強者。”不過西門無恨卻不以為然的說:“對神而言,所謂力量是構成天地一切的元素;對你魔族而言,力量則來自最極端的各種情;以獸人來說,力量單純的來自**上的強大破壞力。

“至於我人族,雖然沒有神與生俱來掌控元素的力量,也沒有你魔族把自身情完全催化成實質破壞力的異能,更別說是擁有獸人破石移山的強化**,但我人族卻擁有神、魔以及獸人所不能及的悟

“不論是在劍氣、魔法或是武學,萬年以來都是著重於神以及**上的雙重修煉,而這樣的力量所能達到的極致,身為魔族之王的你又能瞭解多少。”西門無恨話才說完,意外的惹起阿茲撒克一聲大笑“笑話,元素、神以及**,要知道在這三種力量之中,光要讓其中一種力量達到極致,就必須花費超過百年的時間,況且以你們人族笨拙的頭腦、脆弱的**還有短暫的生命,到後來真正能達到你口中的極致階段又能有多少人?

“就以你們人族口中的魔法權威,、月賢者來說,充其量也只是達到元素跟神雙修的階段,但是他們的**呢?以他們老化脆弱的**在強者對決之中,又能支持多久?

“在我的眼中,唯一勉強達到你口中極致境界的魔導士,也只有靈化之體的休葛拉。

“再說你人族成名的武者中,五大名劍之一的傲紅池還不是憑藉道器,才只有勉強達到神跟**還有元素三重極致的階段,至於你,我深信就算不靠道器,仍絕對有這實力能達到擁有你口中那三種力量的綜合極致,但別說你千萬人族之中有幾個能達到你這種境界,就算傲紅池那種境界,你人族能達到的也屈指可數。”西門無恨抬手在石壁上順著劍痕依樣劃了一下,也不見有何凝氣的動作,卻看見石壁之上清楚留下一道指痕,而這時西門無恨再說:“這石壁的構造在外頭焚焰影響之下早已變得十分鬆軟,要在上頭留下劍痕容易,但是要這劍痕留在這石壁上維持數刻甚至數、數年,卻不是容易之事。”西門無恨話才說完,就見石壁上方才被阿茲撒克咆哮所震裂的山縫,跟西門無恨所留下的指痕慢慢癒合“要像劍叟一般在這石壁上留下經過數年、仍能保持不變的清晰劍痕,只有達到劍中藏氣的境界,在每次出劍劃過石壁的瞬間,把劍氣注入石壁之內,再看這石壁上的每道劍痕深淺都相同,更可說明劍叟在出劍時的力道雖然不同,但是釋放劍氣的拿捏,卻已經達到隨心所的境界,而這些劍招蘊藏著正是老夫口中所說的神、**以及元素的極致表現。”突然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唉,當要不是他大意被你魔族所控制,以他這樣的修為,就算是老夫施展晚年悟出以情入劍的七劍,恐怕要敗他,也勢必付出極大的代價。”西門無恨的嘆聽在奧丁耳中,原本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覺間慢慢的降低。

對劍叟之死的原由,奧丁也不是不清楚,只是心裡早前一直難以釋懷的是,以西門無恨近乎神的修為,卻必須做到殺死劍叟才能化解劍叟殺的地步,如今聽完西門無恨這麼一說,奧丁才赫然醒悟,原來看似不正經的劍叟,早有與西門無恨一分高低的實力。

再想到劍叟之所以找上西門無恨,最主要原因是受魔氣所控制影響,那種控制不了的殺念,極度想宣洩體內力量的慾念,自己也曾經歷過,雖然受魔氣影響的劍叟或許如西門無恨所說般無法發揮所有的實力,但以劍叟不凡的劍技加上咄咄人的攻勢,想來西門無恨也是在心裡經過一番戰,才無奈殺了劍叟。

想通了這道環節,突然間奧丁心中的恨意竟轉換成同情,眼中的西門無恨不再是高高在上深不可測,而是表面無慾無求、心中卻藏著許多無奈的老人。

奧丁眼中殺意一減,四周原本讓人到窒息的氣氛頓時散去。

西門無恨眼中出讚賞,抬頭對著奧丁上頭的阿茲撒克說:“再說老夫現在也只不過是個年老力衰的老頭子,早沒年輕時的衝勁、氣力,至於元素魔法更是從未涉獵,說神修煉也只是順應天道循環,若我人族個個跟老夫一樣,那麼我人族早沒有未來可言。”對阿茲撒克剛才的恭維,西門無恨也只是淡淡的謙虛回答著。

不過聽在阿茲撒克的耳中,卻又惹得阿茲撒克一陣大笑“哈,從以前到現在你們人族總是這樣,找理由、推託以及逃避現實,難怪萬年多來,你人族絲毫沒有任何的進步,說實話,你的實力是在所有人族中我生平僅見的,但你的逃避個卻讓我不齒,更讓我再次確定你人族的未來,將在後我魔族踏上雲夢的那刻開始畫下句點。”一直靜靜在旁的月舞天發現四周緊張氣氛散去,心中石頭才剛放下,卻聽到阿茲撒克對人族的批評跟鄙視後,雖然明知現在情況衝動只會壞事,但也忍不住開口嘴說:“哼,你少自以為是了,以本聖女所知所見,是誰被你嘴裡所批評的無能種族所封印,又是誰的力量被神之枷鎖所嵌錮,是你啊!自以為天下無敵的阿茲撒克。

“口中一直說你魔族怎樣強,那麼為何現在你魔族都還被困在不見天的黑暗深淵裡頭?”月舞天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話,言語中的直接更是全然無懼於阿茲撒克。

阿茲撒克冷不防被月舞天一針見血的直指過去被封印的醜事,在微楞了一下之後,不怒反笑的說:“哈哈,我魔族心安排的千年大計、百年魔化大計,又豈是你這臭未乾的小娃兒所能懂的,現在能笑儘管笑吧!等有朝一,當我魔族正式踏上雲夢大陸的那一刻起,就怕你再也笑不出來。”月舞天不認同的反駁說:“魔化大計不過如此,什麼千年計畫恐怕到最後還是一樣功敗垂成,別忘了,當年在我修道院所設下的封印結界之前,你魔族縱有千萬也是無法踏入雲夢大陸一步。”阿茲撒克首次仔細轉頭看著月舞天,眼中似笑非笑的模樣,就像在譏笑月舞天的無知“是嗎?你真的確定我魔族對你們那可笑的封印結界一籌莫展嗎?”

“如果你魔族真有辦法破我修道院封印結界,那麼在南都開啟魔界之門一事,又豈不是多此一舉?而且你魔族若真的那麼高高在上,為何號稱你魔族最強的十二魔兵又是選擇認我人族為主,難道你口中的強大子民,還需要要藉助到我人族的力量嗎?”對阿茲撒克那總是一副不屑、高高在上的表情,月舞天是打從心底到討厭,雖說平時月舞天講話就很不客氣,然而要她用尖銳的言詞回應而不是靠武力解決,這也倒是難得。

“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小娃兒,你這張嘴巴比起你的玩具月之痕可說是不遑多讓,魔化大計真的失敗了嗎?真正的魔化大計的目的又是什麼?嘖嘖,愚昧的人族果然是可悲的無能種族。

“當你們後自鳴得意的高飲自認勝利的美酒之時,孰不知引領死亡的死神之鐮已經悄悄架在你們頸上,看著吧!等到我魔獸之爪掙脫神之枷鎖,當我再度踏回到魔界殿堂的那一刻開始,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類,將徹底醒悟自己的無知,完全體驗自己的無能。”針對月舞天重提當魔族在風野平原之上的挫敗,阿茲撒克卻意外的道出這一切其實都是魔族計畫中的一環,尤其是越說到後來,阿茲撒克的口氣便是越加的得意,話中之意更說明在後不久的將來,阿茲撒克將統率魔族大軍一舉踏上雲夢大地。

不過此時西門無恨卻反而開口說:“你真的沒能力掙脫嗎?區區神之枷鎖要不是你刻意受困,在當初你剛被放出來的那時候,憑你的能力,神之枷鎖也只不過是如蜘網般不堪一擊,而且你若真沒能力掙脫,那你又為何會答應老夫的條件?”西門無恨意外的質疑,讓阿茲撒克到有趣,發出一聲輕笑“如果我說我只是因為相信我子民的能力呢?”西門無恨心知這只是阿茲撒克的敷衍回答“成王者若無信則不能服眾,而若不能自知更難成大業,更何況你身為魔界最強者又是魔界帝王,以你這樣的身分,老夫相信就算你會因此失去部分力量,也絕對會因為自尊而強行掙脫,因為這是每位身為王者以及最強者的自覺。”

“好一句最強者的自覺,老頭你知道嗎?我可是越來越渴望聽到曼特雷斯滅亡的消息,等著看當世人族第一人淪為我阿茲撒克的僕役。”阿茲撒克得意的說著,臉上忍不住出狂妄的表情。

不過西門無恨臉上老神在在的回答說:“放心吧!曼特雷斯帝國跟凱特雅帝國這場戰爭不會很久的,只是最後結果恐怕不是如你所願就是,也或許老夫該說其實不管結果怎樣,你都會是最大的贏家。”阿茲撒克不以為意的說:“喔,你一直都是對自己這麼有自信嗎?”

“老夫並非對自己的推測有自信,而是這一切的發展都有跡可循!在這一連串事情的演變之中,相信不只是老夫,很多人都早該看得出你魔族在玩啥把戲。”

“哈,那到時我們就等著看看是你這老頭看得準,還是我算盤算得!”就在阿茲撒克話才剛說完,四周的風元素毫無預警的烈翻湧,這時從上空忽然由遠至近傳來一陣蒼老的女聲笑說:“呵呵,無恨的自信來自對天道的徹悟,至於阿茲撒克你,卻是太過自負自己手下的辦事能力。唉唷!”話語剛停,叫聲隨即傳出,一道紅的光影重重的由高空摔落地面,等到這一身紅袍的人影狼狽的從地坑爬起,來人赫然是當今魔導院兩大傳奇人物之一的月賢者。

看到月賢者搞笑般的出場,西門無恨難得出笑容,意外的輕鬆調侃說:“西雅莎那,你的飛行技術真是百年不變。”

“去去,這是老太婆我的個人風格,就像你不也是老擺著一副老神在在模樣,每次出場都要來段飛雪落梅的奇景一樣。”無視周遭月舞天、阿茲撒克以及奧丁的存在,月賢者從鼻子哼出一口氣後,一身狼狽老大不客氣的走到西門無恨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反譏叫著。

就在這時,月舞天飄身落下來到月賢者身旁,原本冰冷的眼神出欽佩目光,客氣的說:“在我修道院中,月賢者在魔法上的修為一直被本院長老所推崇著,今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月舞天難得用著客氣的語調說出,雖然剛剛月賢者的出場全無大家風範,但只看月舞天雙眼的眼神,也知這時嘴裡所說絕無半點反諷意味存在。

身為修道院聖女,從小沐浴在充滿著濃厚魔法元素的修道院領域裡,月舞天本身對魔法元素便有著異於常人的銳知覺,從月賢者凌空而降這一瞬間,四周風元素從平靜到急劇翻湧到再度又回覆原來平靜,雖然都只是剎那間發生的變化,卻也都被月舞天清楚的捕捉到,心中更對月賢者的魔法修為產生難以言喻的震撼。

一般來說,魔法的施展最明顯的就是帶動四周的元素,產生魔導士所能駕馭的結界力場,而魔法能力越強的魔導士所能控制影響的範圍就越大,而且在施用魔法之後,由於過度使用自然界的元素,往往會造成整個力場之內元素暫時失去平衡,只有魔法修為越高段的魔導士,才能讓這失衡的時間儘量縮短。

至於剛剛月賢者的來到瞬間,從聲音傳出之時,不但風元素力場範圍籠罩整個水火一線天,而在摔落地面之後,本該失衡的元素力場竟只在一瞬間消失再度還原,單憑這等魔法修為,就一般魔導士而言,簡直可說是畢生所追求的目標。

阿茲撒克對月賢者的搞笑出場雖然眼鄙視,但卻是難得收斂起不屑的笑容,沉聲說:“你這老太婆元素魔法的修為倒是不低,只是你們人族稍有能力的都是這樣年老衰,看起來就像沒幾年好活的老人嗎?”月賢者看了看奧丁、月舞天一眼後,抬頭正眼看著漂浮在奧丁上頭的阿茲撒克好一會後,心中雖對阿茲撒克在神之枷鎖加身之下,卻仍能散出如此強大的魔氣而暗驚訝,臉上卻不對著阿茲撒克不客氣的說:“阿茲撒克,勸你別看不起我人族,老太婆的能力在雲夢大陸上就連十強都排不進去,別人不說,就只是眼前這可愛美麗的女娃,就比老太婆我強得多。”

“哈,這算是你們人族的另類幽默嗎?現階段我的力量雖然同樣受到神之枷鎖的限制,但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這女娃兒的資質雖說比起一般人族來得優越,但論實力,在魔族之中了不起只能勉強擠入上等。

“反看你這老太婆把四周元素運用的如此隨心,收化運用之間絲毫不見半點遲拙,雖然你刻意的隱藏實力,但卻瞞不過我的眼睛,我甚至可以斷言,要是你全力施為,就算這奧丁解開神之枷鎖盡展上古魔道威能,也絕對不會是你的對手。”拿擁有上古魔道的奧丁來跟月賢者比較,不只是充分表現出阿茲撒克對自己眼光的自信,更道明月賢者一直以來刻意隱藏的實力有多麼的強大。

不過,給阿茲撒克捧上天的月賢者臉上卻不喜反怒,對著阿茲撒克叫:“哇哇,越說越離譜了,你這阿茲撒克是不是給關久了眼睛有問題,上古魔道不但是魔法的極致,更是隻有屬於神所挑選的人才配擁有的力量,而老太婆我的魔法要強不強的,聲光效果可以,說到要搬上臺面去比較,那也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再說聖女月舞天的真正實力,你有見過嗎?能凌駕於上古神兵之上的月之痕真正威能你又可曾體會過嗎?別說的好像自己看得很準,等到你真正見識到修道院不同於我魔導院的魔法力量,再下定奪吧。”從月賢者對阿茲撒克一次又一次的譏諷口氣中,再笨的人也知道月賢者心中對阿茲撒克有著強烈的反

不發一語的西門無恨心中更是清楚,魔導院的存在自古以來最大宗旨就是對抗魔族,更何況月賢者又身為魔導院兩大巨頭之一,魔族可說是畢生的最大敵人,今碰上魔界帝王,月賢者自然不會有啥好臉

西門無恨心裡也清楚,月賢者要不是礙於目前四周情況未明,早就發動魔法來對付阿茲撒克,又豈是像現在只有語出譏諷嘲而已。

西門無恨這時開口再問:“西雅莎那,你不待在魔導院對凱特雅帝國的入侵作處置,反而跑回水火一線天做什麼?”月賢者眼珠轉了轉,好氣的說:“啃,現在全大陸的人都知道亞瑟的不敗神話在古斯高城前被粉碎,要老太婆在待在曼特雷斯去處理戰後的無聊瑣碎事務,老太婆倒寧願回來到水火一線天過過清閒的子,只是現在看來,水火一線天倒也沒想象中的平靜。”從月賢者嘴裡聽出凱特雅帝國戰敗的消息,在與西門無恨有著賭約的阿茲撒克沒出任何憤怒的模樣,反而一如方才狂妄的笑著叫:“喔,原來這亞瑟真的敗了,哈哈哈,好!好!很好!”突來的消息、意外的反應,阿茲撒克的笑聲震得整個水火一線天一陣晃動,也讓月賢者與月舞天兩人臉上不由一陣錯愕。

反看西門無恨似乎早料到阿茲撒克會有如此反應,臉上表情不變,只是淡淡的看著阿茲撒克。

這時西門無恨淡淡的說:“看來真如老夫所想一樣,滅掉曼特雷斯並不是你魔族的目的,粉碎亞瑟才是這整個魔化大計的目的之一。”

“哈哈,老頭,你這樣說就矛盾了,亞瑟與我魔族有著協議在,我魔族更是提供裝備提升凱特雅帝國的戰力,再說若我魔族要粉碎亞瑟的不敗神話,又何需假借他人之手,單只是我魔族大軍就可以踏平整個凱特雅帝國。”

“從古老以來從來就沒有不敗的王者,而同時能被稱作神話的強者更是少之又少,但亞瑟卻是個例外,先不說亞瑟他個人的能力如何,就他獨特的王者魅力,不但讓一向孤高的六韜甘願為其出謀獻策,更讓視天下男子如無物的冷雪冰姿凱特雅委身下嫁,而能被冠上神話之名。

“他的地位不只是凱特雅帝王,也不光單純是人們口中的霸王,在雲夢大陸所有人的心中,他就像是一個英雄的象徵,而這一點對你們魔族未來要征討人族來說,絕對是一個威脅,一個足以聯合其他勢力共同對抗你魔族的強大威脅。”西門無恨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奧丁,當西門無恨走到奧丁面前的時候,身上平和的氣立刻與阿茲撒克身上濃烈的魔氣互相沖擊,形成一圈圈的氣波往外蕩去。

阿茲撒克低頭看了看西門無恨,好笑的說:“亞瑟會是威脅?這可真好笑,我魔族會去懼怕一個名不副實的過氣英雄,老頭,你也太看輕我魔族了吧!”

“如果今你魔族的目的只是單純的滅人族,那麼你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安排這一切,因為老夫相信以你魔族的戰力,真要踏平雲夢七大帝國並非不可能,但事實上呢?你們魔族真正在打什麼主意,要老夫說嗎?”看透一切的雙眼淡淡的望向阿茲撒克,西門無恨平淡的語氣緩緩說出魔族不為人知的計謀。

阿茲撒克低頭看著對這一切發展似乎都瞭然於心的西門無恨,語帶輕佻的試問:“嘖嘖,好笑,說得跟真的一樣,老頭,你就說說看,你認為我魔族在打些啥主意?”知道阿茲撒克有心考驗自己,西門無恨沉一會後,回答說:“在當年風野平原一役之中,事實證明你魔族大軍對上人族帝國前所未有的大團結,就算要獲勝也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且人族之後,尚有北方的獸人族跟東方的龍族,以及一直隱於神秘結界之內的妖一族,而憑藉亞瑟的魅力,要是他登高一呼,獸人族、龍族甚至妖一族,便極可能跟我人族聯合起來對抗你魔族大軍,一旦四族聯合起來,你魔族縱有再強大的戰力,勝算又有多少?”西門無恨的回答讓阿茲撒克眼睛不由得一亮,只是眼中雖明顯的讚許,嘴裡卻不客氣的辯白說:“說得好像煞有其事似的,就算亞瑟真有這能力說動獸人族、龍族與妖一族,那對我魔族而言,也只不過是延緩飲得勝利美酒的時機,就兩方戰力而言,我魔族還是佔有著絕對的優勢。”

“就兩方戰力這一點,若以昔的傳說評估,的確是你魔族占上絕對的優勢,只是就目前你魔族這百年來低調的行事作風,老夫可以大膽推測,在你魔族背後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隱憂,甚至極有可能你魔族現今的實力,早已經不如足以跟神匹敵的昔。”阿茲撒克心口不一的表現、西門無恨看透一切的回答,一來一往之間表面看來雖只是如話家常般的對談,但其實在這之間,阿茲撒克與西門無恨的對決,早已經悄悄的用著不同的方式展開。

這時月賢者語帶不耐煩的叫:“無恨,你今天的話好像特別多,從老太婆一來就囉哩囉唆的講一堆,這可不是你昔酷酷的風格。”聽到月賢者不耐煩的叫囂,西門無恨頓了一下後繼續再說:“嗯,阿茲撒克,既然西雅莎那已經把消息帶到,那麼你也該遵守跟老夫的約定。”

“呵,在我履行約定離開奧丁之前,難道那些千方百計要把我困在奧丁體內的傢伙,都沒半點意見嗎?不過就算今你反悔,雖說我現在掙脫神之枷鎖的時機還不夠成,將對我魔化大計有所影響,但現在離開倒也未嘗不可,因為我已經拿到我想要的了。”阿茲撒克一邊說著,巨大混沌黑暗的身影更是開始膨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阿茲撒克正打算就這樣把捆在身上的元素鎖鏈給掙斷。

“等…你說什麼?想掙脫我魔導院心設計的神之枷鎖,只要有老太婆在這,就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看著阿茲撒克魔氣一漲,隨著軀體不斷的漲大就要掙脫神之枷鎖,在心怕阿茲撒克一旦重獲自由,恐將讓雲夢大陸陷入魔爪血腥之下,月賢者哪敢怠慢,連忙出聲制止,更雙手一張,頓時四周狂風大作,整個水火一線天在瞬間盡入暴風怒吼之中。

一直以來被譽為當世兩大魔法權威之一的月賢者,除了在當年龐貝帝城與克雷姆的戰鬥之外,今首次在水火一線天,決定為了阻止阿茲撒克的舉動而施展畢生修為,哪怕即將面對的敵人將有修道院聖女月舞天,以及當世被公認的天下第一西門無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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