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悍後賈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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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悍後賈南風整裝後的飛騎軍中軍率先朝長安行進,奉皇帝聖詔,飛騎軍中軍立即進駐京城,負責長安的守備及治安問題。其他四軍分別駐守長安四方,協守京城。俘虜的突厥普通將士由前軍龐速部押守,突厥高級將領則安置在飛騎軍中軍。

在飛騎軍中軍離開營區,踏上回都的路上時,大唐境內戰火基本上已經停息。木寒生例外的沒有騎馬,而是與安公公同坐一車,朝著洛陽奔去。

“你是說突厥境內發生內變?”木寒生吃驚地看著安公公,安公公的消息無疑是比較可靠的。雖然木寒生當初曾獨立組建情報機構,但負責域外情報的域安府實際上還處於組建階段。情報獲取的質量和速度上難以與朝廷的情報機構相比。

“是的,自從突厥王汗被圍困中原,突厥境內各種勢力就開始明爭暗鬥。從洛陽剛剛傳來的消息,自從突厥獲知王汗被俘後,突厥一下子就分裂了。東部有二支分裂勢力,為赤塔部及喬巴山部,與室韋部結盟,並派遣使者,向我大唐示好,請求結盟。”安公公慢慢地道來,神情有點得意。

“那西部呢?突厥牙帳王汗部的勢力呢?不會沒有反應吧?”木寒生情急之下,忘記了他乃是大元帥的身份,絲毫不顧儀態地慌忙問道。

“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我們也是從突厥赤塔及喬巴山部的使者口中略知一二。不過從吐蕃大長公主處傳來的消失得知,吐蕃已經與突厥某部談和,組成聯盟。相信大長公主很快就會與大元帥您聯繫的!”安公公似笑非笑地道。

木寒生若有所思地看著安公公,隨即對著車外喊道“來人,傳阮放前來聽令!”

“是,元帥!”車外一親兵高聲應道,隨即絕馬而去。

“公公,”木寒生放低聲音“以公公看來,這次皇上會如何處置這些降兵呢?”原本微笑的安公公聞言一下子呆住了,隨即害怕地搖了搖頭,頗為散慌地道“小人只負責宮中雜物,于軍事一竅不通,請元帥恕罪!”木寒生並沒有在意安公公的表現,而是依然若無其事地對著安公公道“我已風聞朝中百臣隱聚為派,公公身為皇帝身邊的近臣,在朝中的分量路人皆知,不知道公公準備入座何處?”安公公聽著木寒生冷靜淡然的語氣,額頭冷汗緩緩溢出。他當然很明白木寒生的意思,而朝中以姚崇為首的內臣派近來對木寒生的敵視越來越強,他也被內臣派的官員多加拉攏。此刻木寒生把話題挑明,很顯然是讓安公公選擇,表明立場。木寒生這樣不留餘地的質問,讓安公公一直以來準備左右盤旋的算盤落空了。

這時,車外響起兩道清脆的馬蹄聲,隨即準備地停在車旁。阮放氣不噓,人不地道“大元帥,末將阮放聽令!”木寒生的眼光暫時從安公公的身上收回,這讓安公公不由悄悄地呼了一口氣,放鬆不少。

“阮放,現命你親自從朝安府中挑集數百名斥候,快速進入突厥地域,調查突厥分變之情報。另外,命域安002親自進入吐蕃,與大長公主取得聯繫。”

“是!”車外的阮放高聲應道“末將告退。”作為木寒生身邊的高級將領,他不直接領有兵權,但確是少數知道木寒生情報機構大致情況的將領之一。雖然不知道域安002的身份,但是他卻知道特殊的聯繫方法。

待車外的阮放離開,木寒生的眼光重新看向安公公。身為朝中的內臣,對於木寒生身邊的特殊機構當然有所耳聞。但今天確實他第一次親耳證實傳說的域安府,朝安府的存在,併為這二府驚人的實力到驚訝。

“安公公在所想何事?”木寒生適時地提醒道。

“啊!”安公公悄悄地擦了一把汗,隨即勉強地笑道“小人,小人突然想起,似乎曾經聽姚尚書與陛下談論過此事,姚…姚尚書似乎傾向於把突厥高級將領處死,普通兵士斥為勞夫!”

“哦,那皇上是如何定奪的呢?”木寒生心中一驚,但依然若無其事地道。

安公公隨即諂笑道“大元帥在朝中的地位無人能及,如此重大的事情陛下當然不會不徵詢元帥的意見。相信這次回到洛陽,陛下定會與元帥談及此事。”木寒生點了點頭“不敢當,以後還要安公公多加幫忙,安公公如需幫助,我木寒生當仁不讓!”安公公隨即客套地應道,車中慢慢地沉靜下來。這讓安公公越加到難受,並越來越難以安靜。等了一會兒,他隨即告罪道“小人身體微不適,想回車小寐一二,請元帥見諒!”在得到木寒生的允許後,身體顫抖地離開木寒生的坐車,臨下車還差點因為沒有站穩而一下栽倒。

看著快速離去的安公公的背影,木寒生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隨即冷冷地哼了一聲。他非常明白,當他踏進洛陽城時,一場新的戰鬥即將展開。而對於這樣的戰鬥,他略顯稚和經驗不足。所幸他手握重權,別人都會對他忌憚三分,這也讓他不至於顯得太狼狽。他也很明白姚崇等人為什麼要敵視他,這可能就是帝王的平衡之術吧。

也許應該這樣下個結論,從離開咸陽城營區的那一剎那,木寒生就已經變了一個人。或者說不得不變了一個人,一個讓人覺得既親切又可怕,喜怒不行於的人。

姚崇的招數很毒,如果皇上同意把所有投降的突厥將領全部處死,背擔此惡名的責任將全由木寒生來背。因為他是飛騎軍的元帥,是他俘虜了這些人。這樣勢必會讓木寒生成為殘暴將軍的形象,也讓突厥人對他恨之入骨,並失去國內部分百姓的民心。

雖然突厥已經分裂,但並未真正滅絕,他們的威脅依然存在。這種威脅的存在讓當今皇帝不會太快剝奪木寒生的兵權,但同時,削弱他的權利必將成為木寒生入都後不可避免的主調。身處宮廷鬥爭之中,雖然那些大臣懾於木寒生的權利不至於完全投降姚崇一邊,但他依然覺得勢薄力單。所以如今,他急需一個助手,或者說急需一個盟友,太平無疑是個絕佳的人選。這也是他為什麼急於聯繫太平長公主的原因。

很快來到洛陽,木寒生不敢大意,足足帶了五千的親兵。身為統軍大元帥,帶上這點護衛當然不會有人責問,甚至連守衛城門的兵士也未加阻攔。如今大唐上下,誰人不知木寒生大元帥之名。

李成器早已聞知木寒生即將到來,在洛陽皇城南門的浮陵橋上率領百官親自出。一時間君臣行禮,問候歡笑,眾人都顯得極為開心。李成器也非常高興,坐上皇位後,安逸的生活也讓他的身體漸漸變的有點富態。他對木寒生極為親近,甚至不顧君臣之禮,拉著木寒生的手一道走回宮城。

宮城之中,為木寒生等將領設了慶功宴,皇上親自為木寒生接風。眾人都極盡酒興歡歌,沒有人提掃興的話。誰人敢掃皇帝的興,除非他不想活了。

酒宴結束,木寒生本想回到洛陽城裡的公主府,因為公主等他的女人都在那裡。多未見,他別提有多麼想念。可是李成器卻一把拉著木寒生的手,往後宮走去,態度極為親近,讓木寒生拒絕不得。

李成器似乎喝的有點多了,藉著酒勁搭著木寒生的肩膀,說著不知所謂的話,任木寒生怎麼告罪,他似乎都沒有聽見。

“木愛卿,今你不得回去,與朕同枕共榻。是你…不然朕又如何能…”李成器有點不清楚地說著,嚇的木寒生連忙堵住了他的嘴,後面還跟著不少的宦官和侍女,這些話可不能讓他們聽見。

李成器也終於不再談起剛才的話題,只是無論如何也不鬆開木寒生的手,一直推推搡搡直到進入李成器的寢宮。

皇帝的寢宮果然不一樣,雖然白天裡木寒生也曾來過幾次,但在夜間,這裡的風味又別然不同。寢宮內有不少侍女,宦官都早早停步在寢宮百米外。突然看見皇上領著個男子進來,都齊齊吃了一驚。

“皇上,臣…臣委實要回去,多不見公主,臣…”木寒生見李成器稍微顯得清醒了一點,無奈地再次說了一聲。乖乖,龍榻誰不想試試啥滋味,可是這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起的。如今李成器多有酒意,假如明晨一覺醒來,看見身旁躺著個男人,一怒之下,他木寒生小命就完完了。

“哦!”李成器眯起醉眼朦朧的眼睛,笑嘻嘻地看著木寒生,站起來一把抓住木寒生的手“沒關係,今晚愛卿哪都不能去,九妹那邊我已經著人通知了。朕今夜要與將軍秉燭夜談,那些老頭子,老是說什麼要提防將軍,他們又怎麼知道,如果不是將軍,我…”眼看李成器又要口不擇言,木寒生趕緊嘴道“陛下,臣多趕路,未的時間洗浴一番,今渾身不適,望…”木寒生本想以此藉口回去,誰知道李成器並不在乎,揮手對旁邊的侍女道“快去準備,大元帥要洗浴!”正在這時,宮外的跑進一小侍女,來到李成器的面前“陛下,皇后娘娘駕到。”酒醉的李成器嚇了一跳,隨即看見了身邊的木寒生,神情略顯安定。還沒等他說什麼,宮外就走進一大群宮女。眾多宮女簇擁著一位著裝華貴豔麗的女人,看裝飾,她應該就是李成器的正室夫人,當今的皇后賈南風賈皇后。

對於賈皇后木寒生早已聽說,但真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等到眾人走近,木寒生仔細一看,差點沒有吐出來。只見這位皇后身材五短,且蠢肥胖,闊三圍,面黑如漆,耳垂六兩,臉上眉間,偏又長出一顆瘤痣,便使得整個人物,除了醜陋,又平添三分猙獰。

我靠,這就是皇后?這讓木寒生的神經再一次經受了不堪的折磨。習慣了後宮的美佳人,突見這樣連恐龍都會嚇死的暴龍,竟然還是皇后,木寒生沒有當眾嘔吐,已經是奇蹟中的奇蹟了。

賈南風的眼中並沒有木寒生,而是臉不善地看向李成器。李成器似乎有點懼內,對這位皇后兼正室夫人頗為膽俱,往木寒生的身邊靠了靠,膽氣也大了不少“你…來找朕,所為何事?”賈南風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的神,但也沒有發怒,而是靜靜地道“臣宮來服侍陛下休息。”李成器一愣,隨即又往木寒生處靠了靠,鼓了鼓勇氣,出口大聲道“大膽,不見朕正與愛卿商談國家大事,何來打攪!”賈南風也被李成器的語氣的一驚,隨即終於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木寒生,不屑地哼了一聲“愛卿?皇上何以與宦官之人商談國之大事?”木寒生差點氣的吐血,終於領教了這皇后的厲害。人不但長的不能登大雅之堂,嘴角還如此惡毒。李成器似乎沒有發現木寒生的尷尬,連忙對著賈南風厲聲道“住口,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我大唐聲明遠揚的統軍大元帥,木寒生木大元帥!”

“木寒生?”賈南風終於用正眼看起了木寒生,並且上下打量,非常放肆。木寒生也不能示弱,舉手行禮,跪下高聲道“臣統軍大元帥木寒生,參見皇后娘娘!”賈南風終於收起輕蔑的眼神,平靜地道“大元帥平身。”隨即看向李成器“既然陛下還需商談國事,臣宮就不打攪了,妾先行告退!”看著離去的賈南風,李成器呼地吐出一口氣,心有餘悸地道“木愛卿,今逃卩虧了你,不然朕今夜的子可不好過。從今往後,你可要多多來陪朕啊。”

“啊…!”木寒生徹底無言,堂堂一國之君,浩浩大唐之主,竟然要靠區區統軍大元帥的名頭來推搪老婆,真是不過也難怪,擁有如此‘彪悍’的子,仍誰也不會比李成器好多少。只是讓木寒生到非常納悶的是,李成器何須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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