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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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針鋒相對次,案件再次開始審理,一開始的氣氛就怪怪的。幾位副審都一直不說話,而姚崇更是奇怪地看著木寒生。當木寒生還沒有宣佈開庭,玉真公主李持盈就站出來說話了。
“木大人,無論如何,這件案子必須今逃諳結。這幾天我王嫂吃不香,睡不眠,如果你再不還我侄兒清白,讓王妃的身體出了差池,我拿你是問。”李持盈的脾氣似乎很不好,怒氣衝衝,這樣下去豈不又不能正常審下去了。
“幾位大人,你們看呢?”木寒生恭敬地請教其它幾位副審,看他們有什麼好辦法!
“御察使大人,你是主審,你一切看著辦吧!”大理寺卿穆敬士打馬虎道。
“是啊,是啊,你是欽封的御察使,我們都聽你的。”宗正卿李光業也跟著道。而李功名則微笑著沒有說話,姚崇卻摸著鬍子,嘀咕道“快了,快了,時間快到了,皇上的期限快到了。”你看把木寒生氣的,擺明事不關己的樣子。反正超出期限沒有答案,主要責任還不是他木寒生一個人抗著,一個公主站在這裡,他們更是連也不敢放一個。如果此時就按照李隆基說的立判李瑁無罪,相信這幾位大人絕對也是吭都不吭一聲。但你姚崇可不是平王府的人啊,並且死的可是你的女兒啊,此時他倒一點不急了,竟然擺著一副看戲的樣子,你說氣人不氣人。
“來人,如果再有人咆哮公堂,就給我趕出去。帶犯人!”木寒生轉身狠拍驚堂木,不但把堂下的李持盈驚住了,就連堂上在坐的幾位大人也紛紛嚇呆住了。
“你…你…好你個御察使,好…”李持盈氣的說不出話來,想她堂堂尊貴公主身份,如何受過此等侮辱,氣的來到平王妃的身旁坐了下來,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木寒生。
李瑁的神更加萎靡,頭髮凌亂,衣服髒破。才一天他的眼角就出現了皺紋,而且還可以見到絲絲白髮,天啦,他在承受著多麼大的
神折磨啊。平王妃頓時就哭出聲來,吵的大理寺堂又不能審案了。
木寒生張了張嘴,想安她幾句,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想到這可能就是李隆基的計謀,他不由咬了咬牙,再次拍響驚堂木,一聲厲喝“肅靜!”這平王妃倒不像玉真公主那樣驕橫,果然掩口低泣,甚至都沒有對木寒生的厲喝不滿,也許現在她是真的不敢得罪木寒生了吧。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是病貓,此時坐在大理寺主審官位置上的木寒生那是威嚴四
,氣勢
人,看的其它幾位副審都一愣一愣的,都不明白這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從哪借了膽,敢如此放肆!
“李瑁,你昨上堂主動認罪,想來頗有懺悔之心,但念你情緒
動,所以暫讓你休息一天。今
重新開審,你有何話要說?”木寒生問站在下面的李瑁。
李瑁呆呆的,半晌才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話說。
“李清,你怎麼不說話?”李持盈生氣地看著李瑁道,李瑁連頭都不回,呆呆地站在那,動也不動。
“好,既然你沒有話說,那我們就開始吧!”木寒生沒有理睬李持盈,繼續道“來人,傳證物!”木寒生站了起來,接過衙役遞上來的寶劍,走到李瑁的身前“李瑁,你可認得此物?”李瑁微微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好!”木寒生拔出寒光閃閃的寶劍,嚇的平王妃啊地叫了起來“這是一把寶劍,很好的寶劍,鋒利,寒氣人,它本應該揚飲敵血,奮戰沙場。可是,如今,它卻奪去了一名女子的芳魂。李瑁,乙酉月壬子
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幹什麼?乙酉月?壬子?”李瑁念念叨叨,言語含糊不清。
“來人,傳上血衣!”木寒生見狀放下寶劍,又接過衙役遞上的血衣“李瑁,你可認得此件衣服!”低著頭的李瑁抬頭又看了一眼,仍舊沒有說話。木寒生捧著衣服走到平王妃的身前“王妃,請問您是否認得此件衣服,或者覺得這件衣服很是悉呢?”
“不,我不認得。這絕對不是清兒的衣服!”平王妃雙手蒙上眼睛哭泣道。
“御察使大人,即使王嫂覺得這衣服悉又怎麼樣,這樣又能證明什麼呢!”李持盈坐不住了,站起來質問道。
“是的,是不能證明什麼。但是這件衣服極為華貴,據調查,一般都是皇貴族才著此衣物。而且衣服是從壽王府搜出的,試問,在壽王府中,除了壽王爺還會有誰穿著此衣物?那麼,我就想問壽王爺,這衣服上的大片血跡從何而來!”木寒生喝道。
眾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這時李持盈又站了出來“哦,這樣的話,我就要請教御察使大人了,如果你的衣服上出現了血跡,並且一個人死在你的面前,是否這個人就是你殺的呢?難道就不會有個賊子嫁禍李清或者這血跡本就不是華貴的,也許是有些人別有用心,想陷害壽王爺也說不定!”李持盈說著的時候,眼神懷疑地看著木寒生,那意思就是在說,這血衣
不好就是你木寒生假做的,寶劍早已被擦乾淨,並不能證明什麼。
其他幾位副審聽玉真公主如此一說,都忙把頭縮起來,陷害皇族,那可是要抄家滅族的。李功名見狀連忙奉承道“是啊,木大人,公主的懷疑不無道理,你如何解釋?”木寒生一時被難住了,不可否認,玉真公主提出的懷疑都是可能的,而且還很難反駁。如果有高科技,就能驗證血衣上的血跡是不是華貴的了,也可以從衣服上提取指紋,更可以把從寶劍提取的血跡和衣服上的驗證,那就好壩卩了,但如今,卻連一個高倍放大鏡都沒有。
“是的,如果李瑁不承認他的罪行,這幾件物證當然不能定他的罪。但是在人證物證齊全的情況下,就容不得他抵賴!當夜,府上有那麼多下人,雖然有一見過全過程侍女不願意當堂作證,但是李瑁你應該明白,在一開始,我為什麼沒有說你殺害你的夫人,而是說你奪去了一清白女子的芳魂,你懂嗎?”李瑁的手顫抖了一下,腿雙也不停地抖動著,慢慢地坐了下去,坐在大理寺大堂前。
“還有一個人你絕對認識,那就是你的小妾,楊玉環。或者,有兩位老朋友你都忘記了,那就是蝴蝶谷的兩位谷主。”木寒生繼續不緊不慢地道,為今之計就是要徹底打垮李瑁的心理,讓他再次主動認罪,否則,在重重干擾下,他是無法做出最後結論的。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們把我殺了吧!”李瑁突然抱起頭部,大聲嘶喊道,阻止木寒生再次說下去!轉而他跪倒在平王妃和李持盈的跟前,大哭道。
“娘,姑姑,清兒不孝,你們就讓清兒認罪吧,否則,清兒就死在你們面前!”
“御察使大人,拿筆來,我認罪,我畫押!”李瑁跪移到木寒生跟前,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