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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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抹殺一切嗎？你可以承認你不姓岳，你可以承認你沒有著他的血嗎？！”

“那又不是我想要的！你討厭嶽敬海，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你一樣都被他害了！媽媽她…”他戳著我的口，狠聲說:“是你媽害慘了我！我到今天才明白，當年她為什麼會無條件嫁我，不要我的錢，可以放任我左擁右抱，她只是想利用我替她擋住嶽敬海！對她來說，所有人都是棋子！

你知道嗎，當時送她到醫院時，醫生說如果她能少說一句話，少動一點，就不會那麼多血，她是失血過多而死的，她身上的傷，本不足以致命！”我顫聲問:“你倒底想說什麼？！”

“那個女人，她心籌劃了這一切，她無法保障我以後不會變心，她就用死來讓我覺內疚，那樣我就會答應她扶養你們，按著她計劃的腳步走下去。

她知道，我那時絕對有能力對抗嶽敬海，我和嶽敬海本來就是死對頭！什麼都如她所願，我和嶽敬海耗上了，最後呢？我得到什麼？我的公司，我的產業都拱手送人，連我養的兩個孩子都是別人的，有一個還是我死對頭的兒子！”

“你胡說！媽媽絕對不會這樣做！”我貼著牆，已經無處可退了。

“你們母子用同樣的手段騙了我！我真恨，我恨為什麼當初沒有看清楚！你利用你弟弟的美貌得我神魂顛倒，自己在一旁扮好人，安然渡過那麼多年。

嶽敬海沒兒子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繼承他的一切。我現在總算明白了！好厲害的計謀，好毒的心計，我什麼都幫你做了，現在我沒用了，就只能任人魚！”我強忍的淚水肆意滑落臉頰，如毒蓮般的痛楚從心臟部位漫延四肢，我快要窒息了…“不是的…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我本不知道！”他捉住我的下巴，強硬地抬起我的臉。

“你哭什麼，是害怕我會做什麼嗎？”他的口氣如無數冰針刺入我膛。

“我想討回我應得的東西，應該不為過吧？”模糊不清的視線中，我看見他的嘴一張一蓋。

“如果他知道我把他兒子了，他會怎麼想？”口腔中品嚐到苦澀。我渾身都在顫抖，心臟都快被巨大的疼痛壓碎了，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捧著他的臉，在他詫異無比間，附上我的。

“媽媽欠的，嶽敬海欠的，所有的一切，我還你。”＊＊＊我不知道我和他是怎樣在尷尬僵硬的氣氛中走回了這裡，曾經被我稱為“家”的地方。打開門時，簡直像隔了一個世紀般，我差點忘記，我也住在這裡。

屋內飄中一股鬱悶，沒有半分生氣，報章雜誌和空酒瓶隨眼可見，桌面上還擺著吃剩的飯盒。谷元恆把鑰匙扔在桌面上，連燈都沒開，就說:“脫啊。”我知道他要羞辱我，能把仇人的兒子壓在身下，只怕比親手用刀捅還痛快吧。

我的手無法制止的顫抖著，解開一顆顆鈕釦。他冷笑說:“害怕了嗎？說得那麼偉大，你以為你誰？你想做救世主嗎？！”口好痛，身體好冷，眼中覺到乾澀的刺痛。我想哭，卻無淚可。如果我的不是這麼抖，如果我的舌不是這這麼苦，如果我的心不是這麼痛，我真想告訴你，我不是害怕，而是傷心。

為了你，我可以傷害自己，但你卻永遠都不會明白我此刻的心情。我，和你，註定是殊途陌路。白的襯衫掉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響聲。然後是鞋子，襪子，褲子…我走到他跟前，在顫抖中主動引誘他。

我吻過他詫異的，僵硬的臉，冰涼的耳垂，順著他獷的脖子，吻在他的喉結上。他並沒有推開我，厚實的膛反而開始壓抑的起伏著。我聽見他嚥的聲音，提醒著我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我覆上他的身體，用我無比顫抖的雙手，艱難的解開他的皮帶，輕輕拉開拉鍊。他卻在這時猛然推開我，隨手給了我一個耳光。清脆的聲音震得我有些耳鳴。

這一輩子，也只有這一次，我甘願承受這一巴掌。他氣怒的罵:“嶽敬海的兒子真是賤！你就這麼喜歡，迫不及待的等著被嗎？！你這個蕩的‮子婊‬，平常裝什麼聖潔，你想要，我就你到死！”他一邊罵我，一邊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扔在沙發上。我被摔得天旋地轉，他已經拉下褲子，捉住我的腿暴的分開。我已經預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不敢想象那會有多痛，我緊閉上雙眼，我怕我會因為恐懼而淚不止，我更怕看見他獰猛的神情和憎恨的眼神。…可是預期中的痛苦卻遲遲未到。緊捉在我腿上的大手突然鬆緩。我張開雙眼，對上他變幻莫測的眼神。我忍著懼意自嘲說:“怎麼，你突然變仁慈了？”他冷冷一笑“強暴你有什麼樂趣，第二天你就會當做被狗咬了一口，很快就不記得了。”我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呆呆的看著他。

“我要讓你永遠記住，你在我身下是怎麼呻求饒，怎麼亂放蕩，我要你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曾被男人上過，我要你一輩子都無法遺忘這種覺！”他從腦後捉住我的頭髮，得我不得不仰視他，面對他譏諷的笑容。

“我要把你變成女人，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他笑的說著，雙吻了下來，時而溫柔時而烈的吻咬著，在我口腔中挑逗戲耍。我頓時明白他想做什麼！強暴我可以忍受，但請不要連我的心都蹂躪了…我掙扎著，怎麼也逃不脫。

他的大手溫柔地撫摸我的軀體，置身於我腿間，在這廉價的沙發上纏綿。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爭奪一絲呼的空間，可喊出來的聲音卻是那麼軟弱無力，充滿情。

他一路吻下去，我的脖間，鎖骨，最後停留在我前，在首上又咬又啄。天啊，我受不了。身體霍然浴火，我無力的抗拒著，雙手不知在抱著他肆的頭還是要推開。

“你真，只是這樣就硬了。”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一手按在我另一側前，掌心抵著我的首，用力按下去然後左右磨轉著，連捉帶。另一隻大手進我腿中，撥開那已硬的器官，握住軟囊。雙繼續我的另一個首。

“不要，快放開！”眼角中溢出溼意，就如下身那個被故意忽視的部位般，出一顆水珠。

“你好蕩，我什麼都沒做呢，就妖成這樣子，我要進去的話，你不死了？”他講著下的話，下身已如火熱的鋼鐵頂著我的腹部，不斷磨擦。

“說啊，說要我你！你想要我死你！”他低吼著，突然雙手捉住我的抬起來，在我還沒來得及尖叫前，他埋在我腿間，溫熱溼潤的舌尖觸及了那個隱蔽的部位。

“不要…這樣…”耳邊盡是他吻的嘖嘖聲，股間的溼意越來越嚴重。我覺好像整個人都溶化了，可那個被他舌尖侵犯的地方卻仍如火般燃燒，我甚至能覺到眼開始飢渴的張蓋，隨後，他的手指也伸了進來。

骨節分明的糙食指不斷勾挖我的內部，我忍不住收緊‮腿雙‬，卻反而把內部的手指外形勾勒得一清二楚。

好穢的覺…我無力的驚，茫然不知自己究竟在幹什麼。他急躁的息慢慢進我耳中，那一瞬間，我們的目光相遇。我從他眼中讀到了幽潭般深黑的慾望。

“谷…元…恆…”我聽見自己飢渴的呼喚聲。他慢慢跪坐在我腿間，把我的部拉上他的大腿，赤的股間被濃密的腿磨擦，我渾身都顫抖著，得更厲害了。

他微微傾身，我馬上覺到了一個火熱的硬物頂在後庭。他的手在抖。

“…真是夠蕩的，這麼想要嗎？看看你的小嘴已經迫不及待地含住我了。”他的語氣好動。我不願去想那是因為他即將征服仇人的兒子，我寧可相信，他想和我做愛。

啊…驚叫埋沒在舌，他就這樣衝了進來！身體被撬開了，好奇怪的覺…我無所適從的扭動著，這種膨脹炙熱乾裂的覺很快就填住我的身體，不知道算不算是疼痛的異把我僅存的理智迅速剝奪。

他抱著我的腿，急促地息，突然低聲咒罵了一句。在我不知該怎麼好的時候，猛然抱起我的腿，瘋了般撞擊我的身體！他那沉重的軟囊快速的拍打我的部，烈火像一條直線從我們聯接的地方向上迅速燃燒！

“…死你…死你這個小妖……你這個蕩的‮子婊‬…我讓你扭啊…怎麼不扭你那騷了！”他罵得好難聽，可我卻異常動。被他捉得生痛的腿都快失去覺了，我竟在此時爆發…

點點白漿落在我和他的身上，他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羞憤地捂住臉。雖然我的意志在拒絕他，到頭來，體卻脆弱的在他面前出醜態。他的動作只是緩了一下，馬上又變得更烈了。我無助的搖晃著，隨波逐，兩手不知該放在哪裡才能在這驚濤駭中存活。

下身又溼又熱，水澤聲漸漸變大。

“你真是夠賤的，我還沒有碰過一次那裡，你就了，你是天生欠！”他的話應該讓我覺得羞恥，可我卻更加興奮的呻起來…為什麼會這樣呢？我已經無暇思考了。他斷斷續續的罵著，我都聽不清，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好像要把他整個身體都進來。

當他終於了的時候，我已經高了兩次，身體都快散架，頭被晃昏了，連神志也漸漸遠去。依稀聽見他叫:“見悟，你別想…”在我意識遠離時，他始終沒有碰過一次我的器。

我記得有一次他剛分手的情人找上門，鬧著不要分手。谷元恆面無表情，隨手撕了一張支票遞給他。

他捏著那張可憐的紙片，眼紅紅的搖頭說，不要分手，我愛你。谷元恆說，如果你不走，也可以，這裡送給你，我搬到別處住。他氣得罵起來，你這麼霸道不講理滿身銅臭的爛人，從來只顧自己快樂不理別人死活的渾蛋！

做過就甩，只有我這麼傻才會愛上你。谷元恆冷哼的說，你不也一樣歡天喜地的爬上來，不也被我得叫，本來就說好是你情我願，現在你反悔了，我送你錢你還不要。

谷元恆伸手把支票回來，撕碎扔在他面前。我從樓上看著白的碎紙飄落在那人眼前，他哭都哭不出的悽慘神，哽咽的說，谷元恆，愛上你是我唯一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