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讓不敢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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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活兒？趙姨，您知道我這活兒多累人？說的好聽‘管吃住’可吃的是啥？住的是啥？吃的是饅頭白菜豆腐，住的就是這夏天熱冬天冷的小破屋！天天累個半死才三百的工資！她那親戚能幹這個？”她聽了“噗哧”笑:“辛姨，我告訴你實底吧！咱們保潔崗學校裡是有明文規定的！每月工資不低於七百，一三餐平均一葷一素，每週兩天休息，如果加班還有加班費！”我聽完差點兒沒跳起來。

瞪大眼睛問:“咋？！七百？！還一葷一素！還加班費？！那為啥我都沒有？”她忙擺手:“別吵吵！坐下聽我說！”我這才勉強坐下，她口煙繼續:“是有明文規定，可上面批不批是另外一回事兒，這裡頭有杜主任，還有劉軍。對了，你知道劉軍是誰？就是劉副校長，杜主任正管！”我認真聽著。

點頭:“我見過幾次，大高個兒，神的。可為啥不批？”她忽然曖昧笑了笑:“要是把你擠走換成杜主任的親戚，那自然就批了。

可是你兩眼一摸黑誰都不認識沒沒葉就知道傻幹活兒，人家劉軍為啥給你批？對人家有啥好處？”我聽了皺眉:“我…我也是通過認識人進來的！再說…我可是拼了命幹活兒！”她聽完冷笑:“辛姨，你咋犯傻？

你沒聽說過那句話？‘累死的勤勤懇懇，撐死的溜鬚拍馬，會幹的不如會說的，會說的不如會討巧的’再說，你認識那人我也知道，退休的老教師，也姓辛對吧？他都退休了，也就能幫你幫到這兒，還能咋地？”我聽完有些發傻，看著她問:“趙姨，那照您這麼說，我就暗吃虧？沒法子翻身了？”她笑著搖頭:“我沒說嗎，給你指條明路。

只不過…這路…要看你樂不樂意？”我點頭追問:“您說說！”她盯著我看了會兒，口煙說:“辛姨，咱這歲數啥沒見過？啥沒經歷過？你也是過來人，只是咱倆一樣，都沒啥文化，大字兒認不多，幹活兒也就是保潔，說白就是掃地的，只要自己得好處，管他臉面啥的，你說是吧？”我掐滅菸頭:“對，趙姨您說的在理兒，那臉面有個啥用？子都快過不下去了。”她聽了高興，湊近了小聲兒問:“辛姨，你說實話，那男女之間的事兒，你咋看？”我聽這話似乎是往偏道兒上拐，但看她那認真勁兒又不像玩笑，試探問:“您是說…睡覺？”她眼眉一挑:“對！就是男女睡覺！”我再問:“…？！”她笑著緊點頭:“對！！”我心裡怦怦直跳，咽口唾沫說:“噢…這事兒啊…我覺得吧只要你情我願…不算個事兒。”她似乎放下心，鬆口氣，笑:“一點就透！這就對了！”說著她出菸遞過來，我趕忙接著。

趙姨上下仔細打量我幾眼，小聲說:“辛姨，我看你這模樣身條兒還過得去，實話說了，你要是樂意，我給你牽線搭橋，你跟劉軍？”我這才恍然大悟，點頭:“噢明白了！不過…人家劉校長能看得上我？”她忙點頭:“哎呦！辛姨，你可不知道，這位劉副校長最好這口兒！就咱們這歲數！他是最喜歡！年輕漂亮的反而不入法眼！不瞞你說…呵呵…我啊…可沒少讓他欺負！”我聽著也樂，興奮的問:“趙姨，您就別藏著著了，說說，他咋你？”她臉上發紅抿嘴兒笑:“這臭小子可壞著呢！瞅機會就上，我給他打掃辦公室，也就二十分鐘，就這，趁著沒人按住就扒褲子，得人家上不來下不去的！

那勁兒剛上來他就撤手，說啥要開會，愣把我轟出來，忍著吧，好容易忍到中午，勁兒剛下去，轉眼就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是打掃不乾淨，咱是個實在人，聽話忙過去，進屋不容說話先唆後幹！

咱也認頭，幹就幹，可您倒好好幹啊？”我聽得入神兒，笑:“咋？還有花活？”她點頭:“那是！又擺姿勢了，又穿絲襪了，總之就是順著他意思來，折騰人啊，折騰也就罷了，他…他還…哎呦咋說呢！我自己都嫌惡心！”我想趁此摸摸實底，忙追問:“趙姨，您還藏著？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咱啥噁心的沒見過？您放開了說。”她聽了紅著臉小聲嘟囔:“那臭小子不走正路！偏就愛後面的眼子！你說你愛那個咱也沒啥意見，可他兩下就讓唆了唆了，兩下就讓唆了，哎呦！臊人啊！”聽她娓娓道來我都覺得臉紅，抿嘴兒笑:“這倒好！肥水不外人田！這劉校長可是真壞！不過也真可愛！”她聽我這麼說眼睛發亮:“辛姨，你這麼看？不覺噁心？”我紅臉搖頭:“哪兒能！老爺們兒能跟咱幹這麼噁心的事兒，說明真沒把咱當外人，他是真喜歡！”趙姨一拍大腿:“哎呦！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我也是這麼看的！”我點頭:“趙姨您想，他跟他老婆敢這麼胡來？肯定不敢！可他敢跟咱胡來，這就證明他心裡有咱，而且位置比他老婆還高！”她聽了頻頻點頭:“有理！有理！對！”我轉念又問:“不過，趙姨，劉校長對我有印象？見過我？再者，就算我答應了，能有啥好處？”她聽了笑:“好處那還用說嗎？工作保住，待遇提高，像我似的，一天輕鬆月月七百，好了還能來點兒外快啥的。”我忙問:“還有外快？”她點頭:“劉軍這人大方，錢多多，有時候還能給個一兩百零花，不錯。辛姨，你要是樂意，其他就別管了，我來安排，你等信兒！”我點頭:“行！那就麻煩趙姨您了！您放心，我辛娟不是忘恩的，早晚報答您！”她高興，站起來走人，我送出門。

送走趙姨，我回來琢磨忘記跟她提提小劉，但目前也只能這樣。轉天，下午我正幹活兒，杜判官不知從哪兒又冒出來:“辛娟！過來！”看她擰眉瞪眼的表情我就知道沒好事兒，但好在趙姨給了消息我心裡有所準備。放下工具我小跑到她面前站好:“杜主任，您找我？”她斜著眼上下打量打量:“我說，你到底懂不懂事兒？”她這話我不明白，忙問:“杜主任，您啥意思？”她冷哼:“一月二百你也幹？看來你還是不缺錢啊？”我忙搖頭:“不是。我哪兒幹得不好您提出來。我改正！”她眉一挑，怒:“改個！我看你哪兒都沒幹好！從這月起，你工資全扣！自己看著辦！”說完扭頭就走，我站那兒半天沒動靜，心裡氣得怦怦直跳！好容易緩和下來，我繼續幹活兒。

晚上和小劉在食堂碰面，也沒跟她提任何事兒，吃完飯我獨自回去休息悶悶不樂。平裡我都是一大早起來開始幹活兒，但轉天卻不願起，思前想後總覺形勢對自己很不利，索歇歇。

早起小劉過來問我一起吃早點，我只告訴她不舒服讓她幫我帶兩個饅頭和一疊鹹菜，臨近中午，隨便吃了幾口便懶在上繼續休息。

直到下午快一點外面有人敲門我聽出是趙姨的聲音急忙開門讓她進來。趙姨今兒倒是神，雖然也是一身工作服。

但上衣釦子少繫了一個，出白脯隱約可見兩個海碗大小的子，腳上蹬著一雙擦得閃亮高跟鞋，透過腳面可見絲襪。她進屋看看我，問:“咋了？無打采的？”我苦笑:“別提了，昨兒杜主任過來，罵了我一頓，還說從這月開始工資全扣！我今兒歇病假，不幹了。”她笑:“沒啥！待會兒跟我走，我帶你去找劉校。”我聽這個頓時來神，見她手裡提著個紅塑料袋，正想問，她卻先開口:“你有絲襪內衣啥的？穿上。”我搖頭:“飯都快吃不起了，哪有錢買那些？”她冷哼一聲:“就知道你窮！拿著這個。”說著把塑料袋遞過來，我打開看，裡面有一雙黑尖頭高跟鞋，也就兩寸跟，一雙沒開封的黑連褲襪，我迅速脫光衣服打開絲襪穿好，這才發現是開襠的。

我穿的時候她一直在旁上下打量，伸手捏捏我股笑:“難得這歲數股還彈…”我不好意思笑笑:“整天干活兒練出來的…”她把手放在我兩腿間撥門兒，順口問:“咋？你嗎？”我躲不敢躲，讓不敢讓，只好點頭:“嗯…湊合吧…”忽然她笑:“呦！還出水兒呢！”我剛要穿上褲子她從口袋裡掏出個牙膏似的小瓶給我:“這是潤滑膏，往眼兒裡多抹點兒，待會兒他的時候不疼。”我點頭接過來擠出一大股把眼兒裡裡外外都抹上，這才穿上工作服。

最後把高跟鞋蹬上，腳伸進去發現略微有些大，但不影響走路。我倆前後出來往教學樓走，場上有許多學生上課，亂糟糟的，趁亂我們從側門進入。進樓道頓時清淨許多，我倆邊慢慢上樓邊悄聲聊天。

只聽她問:“辛姨，來過髒活嗎？”我臉一紅點頭:“噢…髒活兒啊…那個…年輕時候有爺們兒給我上過…還行…”她笑問:“咋來的？”我抿嘴兒:“就…就像您那天說的…那種…”她追問:“嗯…眼子唆了味兒？”我默默點頭，上到二樓我倆停住，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今兒你有點兒準備，備不住那臭小子讓咱倆對著唆了。”我聽了吃驚，瞪大眼睛問:“咋？互相唆了？”她點頭，隨即問:“咋？你不樂意？”我忙搖頭:“噢那倒不是，只是想不到他能這麼來，早知這樣剛才咱倆應該在我那屋裡洗洗股。”她輕輕捅了我一下:“他不讓！說是原味兒的才好！臭小子就知道胡來！”說完我倆繼續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