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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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夕節過後,谷思如覺得天地在一夜之間,都變成嶄新的了。

這一切都源於宋行奕不一樣了,整整十年的辛苦追逐,她終於牽住了他的手,而這次,是他心甘情願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在花夕節的第二天,就有了新的進展。

那天他叫她去他家,帶著她到宋家二老的面前,他跪下來認真地磕頭,向祖父母稟告了想與她在一起的決心。

宋家二老自來都是喜歡她的,尤其是宋老夫人,更是開心得笑逐顏開,拿出一隻碧綠的鐲子套入她的手腕中,說這是定親的信物。

於是,他們的名分就初步的定下了,她成了他未過門的子。

之所以說初步,是因為宋行奕的父母還遠在京城,身為宋家的獨子,雖然祖父母作主己經足夠,但畢竟還是要體諒為人父母的受,這門親事還是要等他的父母首肯才行。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宋行奕接受她了,這比什麼都讓谷思如歡喜,當然還要再加上花夕節過後,蕭寄雪就回吉祥城了,聽說是花夕節當天就走了,這真是好消息之外的好消息,足夠讓她的心情清不己。

只有他們兩個在一起的子,她覺得奚好得都有些不真賣了,每天一大早她就跑到宋府陪在他的身邊,他讀書時,她看她的劍譜:他寫字時,她幫他磨墨,谷思如設有看書、練字的耐,但時畫畫卻極有興趣,於是宋行奕手把手地教她畫畫,畫園中的五彩芳妍、畫遠方的青山含黛。

他教她下棋,一點一點地教她落子之前如何思慮周全,她自來是極沒有耐學這些東西的,阿孃與姊姊們十幾年來早就己經放棄磨練她的子了,可他不一樣。

宋行奕總是知道要怎麼教、怎麼引導,才可以起她最大的興趣,他手下的棋局永遠變化莫測,引著她想要一探究竟。

當阿孃和姊姊們,看到谷思如居然可以坐上一兩個時辰在那裡下棋時,那種驚訝的表情,讓她想想就忍不住要笑。

當然,兩個人在一起,最多的時光也是最甜的時光,莫過於情人之間的耳鬢廝磨。

宋行奕的自制力與定力素來是極好的,偏偏他遇到的那個人是谷思如。

她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禮教、規矩這些東西於她來說本不算什麼,她的想法既單純又直接,她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想要在他懷裡、想要…親他。

想親就親,如此簡單。

他的理智與冷靜,在一團火焰裡永遠都難以保持,於是便淪陷。

有情的兩個人的親暱,想要保持分寸成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吻便吻了、抱便抱了,情到濃處,自然沒有了顧忌,谷思如是大膽的、熱烈的,永遠順著自己的心意走,喜歡他就是喜歡了,想要在他懷裡,就偎入懷中,一點點地越來越接近,吻到衣裳凌亂、呼沉重,吻到她觸碰到他的肌膚,受到他皮膚的熱度,受到他在她的指下瘋狂的心跳,再接下來的不管不頋。

宋行奕再多的冷靜,遇上她總是不夠用的。

乾淨闊朗的書房,膩在一起、吻在一起的兩人,她的衣裳半褪,肌膚勝雪,在他的指下猶如鮮豔的牡丹般緩緩綻放。

他低頭輕輕地吻著,她呻著將手指入他漆黑的發中,直身子將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內。

攤開的書本被微風吹得翻飛,亂擲的紫毫筆,在雪白的紙上劃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他素來愛惜書筆,此時卻再也顧不及了,可見他們情動時的松亂。

那甜甜膩膩的息聲誘惑著宋行奕,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細軟的肢在他的身上扭動著、磨蹭著,他全身的血都集中到被蹭的那一處,情澎湃。

谷思如的手在他身上急切地胡亂地摸著,他早已長成一個健康的男子,柔軟的布料下有著硬朗結實的膛,雖不若習武之人那般健碩,卻有著誘人的優美線條。

當她的手撫到他灼熱的下時,他的呼一窒息,伸手一把握住她玩火的手,“思如。”明明是帶著警告意味的喚聲,但卻失去了該有的威儀。

“我想要摸摸你,宋行奕。”她喜歡連名帶姓地喚他,這麼多年早己養成習慣,每次這樣叫他時,總有一種別樣親暱在心頭。

“不行。”他咬著牙忍住那種銷魂蝕骨的快,也忍住那股想要放肆的衝動。

“不…行…嗎?”谷思如的語調一點點地放緩,然後突然從他掌中出來手來,“那…這是什麼?”常年在外面闖蕩,就算大哥與手下們都竭力保護她,都還是難免會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

於男女情事上,她並非全然的無知,只是聽到與親自實踐,畢竟還是有區別的,她的言行大膽,可動作卻是笨拙的,偏偏這樣的笨拙,卻格外地讓他心動。

宋行奕抱緊她,再度吻住她,他的氣息從纏的舌間湧入,她明媚的大眼漾出水霧,身子軟成一團與他緊緊地貼在一起,摟抱著他的脖子,與他熱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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