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一起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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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可不可怕，一瞬間，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幸福的生活一下子成了地獄。”藏爺轉過身，拍了拍鼠哥的肩膀。

“誰能救她？只有我們了。”鼠哥的瞳孔放大了，他回過頭看著藏爺，以為他瘋了。

“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多麼幸福！我敢說，她肯定在想象是丈夫在和她做愛，看看她的臉，那是多麼幸福的表情。聽聽她的聲音，這是女人最快樂最美麗的聲音。”藏爺站了起來，走到文清身邊，好像拍賣會上介紹一幅名作般高聲說道“這個世界誰能做到？復仇可以嗎？不行！

就算我被槍斃了，她也不會這個幸福，還是會痛苦，而現在，我給予了她奇蹟，讓她現在，將來以後，都能沉浸在無比的幸福中。”

“放…”鼠哥雙手顫抖著，抓緊了扶手。

“這不是我們一直在做的事情嗎？我還記得你問過毒的什麼覺，我告訴你，就是絕頂的幸福，絕頂的快樂！當然，是有一些副作用，但是你看，如果是像她這樣的女人。”藏爺拍了拍文清幾乎已經失神的臉龐“你說這樣是不是會更好。”

“只有這樣才能把她的丈夫復活，就算是虛幻的又如何，身體和神的受是無比的鮮明！”藏爺笑了，此時，阿來了，他怒吼著著，雙手死死抓著文清的雙。那古也快了，他開始急促地著氣，用力地送著“而且，還是買一送一。”藏爺看著那古的神情，微笑地說道。

鼠哥是在後院被人擰斷脖子的。當阿來的手放在自己脖子用力時，他很想思考一下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卻找不出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他想著蘇雲菲的名字，又想著她的真名，想起那晚她的眼神，她的動作。

他又想起自己在和藏爺提退出的事情，想到自己來到了海灘度假。他的頭頂是遮陽傘，腳上是木製的涼拖，右手邊是鮮榨的果汁。天是鮮豔的藍，海是溫柔的藍，而風中帶著些許的鹹味。他轉過頭，看到女人正在對自己微笑。好像電影膠片被突然剪短，突然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文清的意識彷彿處於掀起颶風的海洋中，在一陣陣的滔天巨下，瞬間從數百米的高空直直墜下，又在一秒鐘內被拋向天空。

體和神混雜的快讓她進入了從而體驗過的境界，當門和陰道同時傳來無窮盡的充實和衝擊時，她的腦海裡幻化出許多許多的丈夫。

有兩個在奮力地在雙中，又有幾個在撫摸著她的房，背脊，部。有的在耳旁低聲說著情話，有的在眼前大聲歡笑著，還有的身著軍裝，以筆的站姿，守衛著一切。

絢麗的光暈充斥在空間裡，耳旁好似響起了音樂，沒有旋律卻如此動人。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終於，多彩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來，丈夫的幻影一個個消散了，文清受到了男人充滿汗珠的體壓在自己身上，混合著各種體的氣味刺著鼻腔。

焦點漸漸迴歸，幻想慢慢消退，她重新回到了現實。文清看到了眼前一個猙獰的面孔，張著嘴，唾滴向自己的臉頰，那極度醜惡的模樣讓她驚叫了出來，她想向後多躲開。

但很快發現自己竟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體上，大量的汗水擰在一起，將兩人緊緊的黏在一起。神的迴歸帶來了體覺的恢復，文清驚恐地發現，她的陰道被入了。

而且就在隔著薄薄一層壁的對面，也傳來了火熱硬的摩擦。她張開了嘴，打算髮出這輩子最可怕，最恐懼的慘叫。

“啊…”不對啊，為什麼這個叫聲聽上去。

雖然是嘶啞了嗓子，但叫聲聽上去卻並不可怕，反而是那麼蕩，那麼騷，那麼…快樂？因為陰道里，門傳來的並不是厭惡，而是強烈的體快刺入大腦，好像野蠻的部族宣示著自己的力量，毫不留情地蹂躪著瑟瑟發抖的道德和羞恥。

身旁有人俯下身子在觀察自己，文清不受控制地叫著，她看到了那個人，是藏爺。

“醒了嗎？好好享受吧，放心，我會控制好時間。不然藥效完全過了，你的身子可就撐不住了。”藏爺的聲音沒有那麼嚴酷，溫柔了許多。

“看看你這個健康，成的身子，被六個男人了眼和小，還可以忍受，多麼美好啊。”他一邊慨著，一邊撫摸著文清的臉頰。

文清想一口咬掉他的手指，但卻連阻止自己繼續地叫也做不到。門和陰道內部好像有著燃不盡的火焰，將自己的一切都焚燒殆盡。她寧願死，或者，她想起了剛剛的覺，要是能回到那樣的覺，無數的丈夫都在自己身邊…

想到這裡，她覺到門猛地收縮了一下，著門的男人一下沒忍住，怒吼著出了。剛剛完，立刻有人拉開了他，入自己的。文清的雙手漫無目標地在身上抓著，她的大腦慢慢遲鈍了下來。

除了慾的快，身體的一切機能，好像都在萎縮著，夜幕降臨，藏爺半靠在躺椅上，面前的大屏幕放映著文清被十幾個男人輪姦的畫面。他倒了一盞小酒，撥通了電話。

“一切順利，東西我會寄給你，對了，下個月我安排一下，讓你破個案子。”

“就這樣。”藏爺站起身子，在屏幕前仔細欣賞了一番，然後切換了頻道，裡面是文清正在一件整潔的房間裡沉睡的畫面。她的身子已經被洗淨了，整個人都癱軟在上，原本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血樣的鮮紅。明天她一定會接近發瘋的邊緣。

不過不要緊，那古就在隔壁，他會在清晨為文清再一次的灌腸，這樣藍的毒品會再一次奪走她的所有意志，再過幾天，不需要別人動手，她就會為自己灌腸。

在最終榨乾她的體和神之前，還有很多的樂趣，想到這裡，藏爺飲盡了手中的殘酒。＊＊＊老錢是酒店附近一個便利店的老闆，每天都會工作在深夜，這天也不例外。

走過來的是一個衣著暴的女子，當然，在這個時間這個小鎮，有這樣的女人一點也不意外，但是老錢卻覺得她有點面，沒錯，一個還是兩個星期前，他見過這個女人，就住在附近那個酒店。

每天都會來自己這裡買些必須品。他記得那個女人總是穿著好看的絲襪和高跟鞋，走路有些扭捏，臉上總帶著一點幽怨的模樣，好像是心裡不開心，或是身體那裡不舒服的覺。

不過現在她有一些微妙的變化，她的眼神有些飄忽，好像總是找不準焦距，走路的時候更加的歪斜了，今天她的高跟鞋比之前更高，而裙襬只堪堪遮住豐滿的部，幾乎能看到股間的邊緣。

又是一個墮落的美女，老錢也是見怪不怪，這樣的女人雖然，但鬼知道是不是帶著致命的病症。他雖然有些蟲上腦，卻也不敢做什麼。

女人買好東西，背過身子，往旁邊一個小巷走去了，老錢看著她的背影，一下睜大了眼睛。她竟然聊起了後面的裙襬，雪白的股一覽無餘，雙之間竟還著什麼東西。

“玩的也太大了。”老錢喃喃自語著，他看了看四周，太晚了，幾乎沒什麼人。稍一猶豫，他關上店門，跟了過去。女人並未在小巷走遠，便倚住了牆壁，股向後撅了起來，她摸索了一陣子。

終於摸到了在部的東西。一聲呻後，她把那個東西拔了出來，老錢躲在電線杆子後面，看的面紅耳赤，不住嚥著口水。

藉助微弱的路燈，女人雪白的股還是看的清清楚楚，忽然她的雙手按在了牆壁上，股翹的更高，‮腿雙‬顫抖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老錢從未見過，一股淡藍的體竟然從她的眼裡噴了出來，噗嗤一聲了好遠，接著，更多的體噴了出來。

有時和開始一樣好像水槍一般，有時又好像蓮蓬頭一般，不一會兒她身後的地面已是溼漉漉一片。老錢正看得熱鬧。

忽然，從黑暗的巷子深處走出了幾個人，他嚇了一跳，連忙蹲了下去，不敢頭，接著，傳來了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呻聲，然後是各種撞擊的聲音。

老錢大著膽子探出腦袋，他看到了，幾個男人將女人的陰道，門和嘴全部用滿，醜惡的和美麗的體都在淡黃的燈光下扭曲在了一起，一起顫抖著。

老錢忘記了自己看到多晚，他有些期待第二天還有這樣的宮上演，但那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