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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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柱子才把自己個蛋子裡的膿水給抖摟乾淨。他也累的是呼哧的直氣,趴他王寡婦的身上一動不動的。

過了一會兒,王寡婦覺得自己個的身子好象又從半空中飄下來回到地上了。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轉過頭有氣無力地對柱子說:“你…你這死孩子,咋又把那些個膿水到娘身子裡呢?”

“俺…俺忘了。”俺聽見王寡婦的話,自己個撓著頭有些個不好意思的對王寡婦說。

“唉!”王寡婦沒啥辦法的搖了搖頭,事都已經發生了,她也不好在繼續責怪柱子。她把手伸到後邊,推了推柱子的:“行了…快從娘身上下來吧,你這…這壓的娘渾身都快不過來氣了。”柱子一聽,趕緊地從王寡婦後背上站起來,當他身子分開王寡婦的時候,雞巴也從她的裡“砰”的一下彈出來。緊跟著,一股白花花的濃湯子就開始緩緩地從王寡婦的縫兒裡滲出來,在黑夜裡顯得那麼耀眼。

“趕緊進屋去吧,外邊冷,別把自己個凍著。”王寡婦直起身子,一邊往身上套褲子,一邊對柱子說。

“好,那娘我進屋了。”柱子發洩出來以後,也覺得這灶房的空氣變的有些涼颼颼的。凍的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看著柱子三蹦兩跳的回自己屋了。王寡婦這才把衣服穿好。一轉身就準備進自己個的屋子。可剛走到門口,突然覺著自己下面有些溼漉漉的。她站在門簾子那兒想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又回到灶房了。

從牆角的水缸裡舀了幾瓢水到在盆子裡,然後王寡婦解開褲子,蹲在盆上,用水一下一下的往上撥拉著水花。剛下完雨的天氣不但冷,還捎帶著把水把拐的涼颼颼的。盆子裡的水一下下的接觸到王寡婦那剛剛有些緩和的縫兒,就涼的她不由的一個連一個的打哆嗦。

好容易把削麵都洗乾淨了。王寡婦用手在上掏了一把,然後湊到自己個的鼻子下聞了聞。發現沒有啥怪味兒了,這才放心的走到自己個的屋子裡。

進屋以後,她也沒開燈,就這麼黑燈瞎火的自己個摸到炕上。剛把被子帶到自己身上,耳朵邊就傳來小芳她娘那有些奇怪的話語:“親家,剛才是咋了,柱子這麼晚叫你出去幹啥呀?還這麼半天的?”王寡婦著實被大大地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這麼晚了小芳他娘還沒有歇著“沒…沒啥事,就是商量著過幾天給地裡上肥的事。”王寡婦害怕剛才的事會叫小芳她娘起疑心。趕緊和她解釋著。然後了,又有些心虛的問:“親家你…你咋還沒睡呢?”

“還不是叫柱子給鬧的。”小芳他娘在一邊有些怪罪的說著:“這孩子,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非得挑這時候說啥呀?真是的還把你折騰出去這麼半天。”聽見小芳他娘好象沒起啥疑心。王寡婦這才把心裡的這快大石頭放下。

“行了親家,別說了,都這麼晚了,趕緊的歇著吧。”兩個人再沒有說什麼,都各自蓋好被子睡過去了…

往後的子,這一家人好象都覺得有些改變的。首先是小芳;她先覺得柱子好象是和從前不太一樣了。雖然還是每天晚上都要在炕上上一回。可每次的時間都要比以前短了不少。自己個好象也能逐漸的接受這種炕頭上的遊戲了。就是唯一有些不對勁兒的是每次柱子把自己的不行了的時候,他都要出去一下。時間還都長的。

有幾次,自己在第二天問他都幹啥去了。柱子就回答是去茅房了。可這去茅房也不用這麼長時間啊?再說了,每次柱子出去之前,都是沒有把膿水給放出去的。畢竟,自己個身子也經受不起他從頭到尾的折騰啊。可柱子一從外面回來,自己明顯的能覺到他應該是已經把膿水給放乾淨了。要不,他的雞巴咋能都變的軟塌塌的呢。

小芳琢磨半天都沒琢磨明白。她自己個也曾經打算著跟著柱子去看看他到底搞什麼名堂。可每次又都被柱子的渾身軟綿綿的。咋地使勁也下不來炕頭。就乾脆也由著柱子去了。反正柱子現在的表現真的很合她的心意。另外,小芳自己個琢磨著。

可能是柱子心疼自己,偷偷地在外面有手解決了呢?這麼想下去。她自己反倒覺得有些對不起柱子。在白天下地幹活的工夫勁兒,儘量的自己多使把勁,也算是補償一下柱子。

另外柱子也覺得這子過的滋潤極了。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叫他每天把雞巴里的那點膿水舒服的放出來,就已經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享受了。而且,每天都能換著兩個不同的。這叫他想起來就忍不住偷偷的笑。唯一有些不如意的就是;自己個娘每次都只能用後面的姿勢。時間長了總叫他有些不那麼過癮。

王寡婦也是一樣。說實話,以前一想到自己和柱子幹了那事兒了,她總覺得自己這心裡頭變的沉甸甸的。她開始懷疑自己真就是一個破鞋。竟然連兒子也不放過。可現在有些不一樣了。她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能心安理得的藉口——幫媳婦平灘一下痛苦。這也算是和媳婦一起遭罪了。雖然有些時候她也覺得這是自己個在騙自己。可每次一到晚上柱子來找她的時候,就又馬上的把這些都忘記了。

可這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一家幾口人的這點子秘密事兒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了。

那是在小芳受傷以後快兩個星期的事兒了。那天晚上,柱子和平時一樣,先是在小芳身上折騰了好長時間,一直把小芳到實在有些不行了才罷休。他看著小芳疲倦的倒頭躺在炕角上,開始小心翼翼的跳下炕來到外屋。

溜到王寡婦屋門口。柱子沒有進去,只是在她屋外面的牆上,用手敲了幾下;這是他和王寡婦定的暗號。畢竟,王寡婦的屋裡還有一個人。要是柱子每次都進去叫他娘,時間長了非叫人起疑心不可。

聽見牆上的動靜。王寡婦這心裡頭就好象叫小貓撓了一下似的,變的有些癢癢的。每次自己先回屋歇著都讓她渾身焦急的沒辦法安睡。一想到柱子在炕上完小芳就會來找自己,這叫她渾身的動的亂哆嗦。等的時間越長,這心就越著急。還拐帶著裡邊都一股一股的著騷水。

她先是小心的看了看親家。發現她正歪頭倒在枕頭上,氣的節奏很平緩。看樣子,應該是睡了。王寡婦開始慢慢地掀開被子,從炕頭上跳下來。

剛出屋,身子就一把被柱子抱了個結實。王寡婦趕緊的把手指頭放在嘴邊上“噓…”她小心的對柱子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小點動靜,被把小芳她娘給驚醒了。

然後兩個人躡手躡腳的溜到灶臺邊上。也沒用柱子自己動手。王寡婦馬上就輕車路的把褲子扒到腳後跟。然後自己趴在灶臺上,股高高的撅在半空中對準柱子。

柱子也不說話,上去直接的就握住自己的雞巴,一手扶著王寡婦的骨,一聳,雞巴馬上就進去半截。

在黑暗中,母子倆誰都沒說話,就這麼默默的在灶臺邊上來。這一連竄動作。娘倆在這兩個星期已經重複的作過很多次了。基本都是悉的不能在悉了。除了排的聲響又或者是柱子或者王寡婦舒服到極點的時候會哼哼幾聲,其餘的時間,兩個人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由於剛才已經在小芳身上折騰了不少時間。柱子的覺已經來了不少了。所以他一般都不會的時間太長。不過,王寡婦的胃口也不大,即使在這短短的一會工夫就也能叫她舒服的噴出騷水來。

十多分鐘以後,首先是王寡婦先不行了。她開始抖動著身子,從縫兒裡一股一股的往外噴騷水。嘴裡也開始低低的不停的叫喚著。

眼瞅著娘已經開始到地兒了。柱子也加緊時間快速的把雞巴使勁幹。他也覺著快到了。估摸著在有個幾十下就能把膿水放出來。

可就在這個時間,從一邊傳來一聲打著哆嗦的話語:“你…你們這是幹啥呢?造孽,造孽啊…”突然起來的聲音,把柱子娘倆都嚇的一靈。柱子的雞巴一下騰的軟下來“滋溜兒”一下子就從王寡婦的裡滑到外面。

兩個人心虛的往邊上一瞅,發現小芳她娘正手拄著門框,氣的渾身哆嗦的對著他們的方向。兩個人都楞在那裡。沒有想到事兒竟然被人發現了。一時間,就這麼楞楞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王寡婦首先回過味兒來。她有些心虛的對著小芳她娘說:“親家,你…你咋從炕上起來了?”

“俺咋起來了?要是俺不起來,還不能發現這擋子醜事呢?俺的老天爺啊,這都是什麼事啊?娘跟兒子,這…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小芳她娘氣的嘴都直打哆嗦。連嘴裡的話也斷斷續續的。

“你…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啊?”王寡婦趕緊的在一邊掩蓋著:“親家你誤會了,是柱子不好,我這正幫他拍拍呢?柱子你說是吧?”說著,王寡婦趕緊的在一邊推了一下兒子,示意他趕緊幫自己圓謊。

“得了,少在那裡胡說八道了。”小芳她娘本就沒給柱子說話的機會:“俺眼睛是瞎了,可俺的心沒瞎。俺還有鼻子,還有耳朵。啥幫兒子捶啊?聽聽你倆叫的那個動靜,再聞聞這滿屋子的騷味兒。俺…按也是過來人,別把俺當傻子看!”眼瞅著自己的事兒被小芳她娘看穿了。王寡婦急的坐立不安的。

“親家…你…你聽俺給你解釋。”

“還解釋啥啊?都這樣了還有啥可解釋的?反正…反正俺是沒臉再在這個家待下去了。俺…俺害怕被雷劈死!俺…俺這就帶著小芳走,你們快,快讓開。”小芳她娘一臉的鄙視,她摸索著就準備到小芳那屋走去。

王寡婦一看親家要來真的。她還真害怕小芳她娘真做的出來。她可不想把這事叫小芳知道。這麼好的兒媳婦打著燈籠也難找。要真是要親家給領走了,以後的事就真的難說了。她趕緊的上去一把抱住小芳她娘。

“還傻楞在那兒幹哈呀?還不趕緊的幫俺一把,把親家先拽回去。”小芳他孃的力氣還真大,王寡婦拖都拖不住她,還被她一步步的帶著就拖到小芳那屋。她一抬眼,發現柱子還是傻傻地矗在灶臺邊上,趕緊生氣的衝著柱子喊到。

柱子這才醒過味兒來。上去一把就攔把丈母孃抱起來,抗著就走進王寡婦的屋子。在後面,王寡婦還害怕親家叫喊的聲音太大,把小芳給驚醒了。趕緊的還有手死死地捂住親家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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