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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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我們只是分居,並不是離婚,看看情形如何,也許我會倒回來。"他振振有詞。

我卻像一面鏡子,摔到地上,碎成一片片。

三個月了,還不能恢復自己。

當初沒有好好的認清楚人。在滌明與他之間選了他。

滌明家負擔重,而且人太老實了,便顯得呆,一點主張都沒有,像個媽媽似的,當一些小差使,陪我看醫生,替我買水果,為弟妹補習…多麼悶,可以想像即使嫁了他,生活也會沉悶。

希成到底英俊活潑得多。

那時我沒想到可以不結婚。

許多女人都維持著獨身,這無異也是一種生活方式,然而也不見得如有一些人形容的那麼逍遙輕鬆,是以不敢嘗試。

獨身的半老徐娘又有些什麼樂趣?滿場飛做客人,這裡那裡都有影蹤,外表風光內裡愁,不如一些小家庭主婦,抱看寶寶哼哼歌兒,不知多開心。

這也是我牽牽絆絆,不願同希成分手的原因。

離了婚也不會有什麼神話發生。

在那些三四十歲離婚婦人堆中,每有一女枯木逢,其餘的奔走相告,似一群沒頭蒼蠅,"她都嫁出去,我們還有希望!哈哈哈。"笑得歇斯底里,恐怖得要命,而嫁得出去那個,往往被她們說成最差的一個,無他,為了安自己,最差的都有歸宿,依她的條件,足可做第二個辛普森夫人。

還是想嫁。

吃足苦頭,仍然想嫁。

嫁第二次又比嫁第一次更難,以前只要是男人,現在可得選比前頭更好的男人,為了出一口氣。

也有成功的例子,所以才招得心癢癢的。

不久,許多女人因此而與男友同居,經濟上省一點,又自以為安全點。我不願依著她們的老路走。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一到了四十大關,一隻只老妖似的,專挑熱鬧的地方去,沿門兜售似的。

我替自己留了後路。

如果希成肯回來,既往不咎,我會隻字不提。

我真的沒有勇氣再出去爭鋒頭。

外頭那些女孩子,足能做我女兒,人家皮光滑,胳臂是胳臂,,我拿什麼同人家比。這三個月就是這麼過的。

我等他回來。

一個現代怨婦,等她不良的配偶回來。

星期,沒有事做。

在公司裡撲進撲出的忙,時間容易過,禮拜天在家,真難為我。

電視節目又差,看不下去。

連卡通片都不好看,老是貓與老鼠追追打打,白狗偷食,黑狗當災之類,好不悶人。

熄了電視機更無聊,想到那時與希成在星期打打鬧鬧,倒也不失為一種消遣。

我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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