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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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一看就不是好伺候的主,只多收他十兩我還嫌少了,況且我們又沒有明碼標價的把價格掛出來,他能奈我何?囉,拿著這十兩銀子吧,不用記賬的,請夥計們吃宵夜,哈哈哈…”說完夜雨便拉著莫城和紅玉出了客棧。
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巷,夜雨對莫城低聲道:“莫城,你帶了葯嗎?”
“嗯,帶了”
“那就好,那兩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今晚我們就…”紅玉聽夜雨說完後大驚:“夜雨姐他們竟然是壞人,我們還是不要招惹才是啊!”夜雨看著紅玉那稚的小臉,頓了頓,忙笑道:“是啊,我們還是不要去惹他們了,走,逛街去。”紅玉歡天喜地的和夜雨出了小巷,只是她沒有看見夜雨那放光的眼神。
莫城跟著夜雨的時間最長,也是最瞭解她的人,看著她放光的眼神就知道好奇之心已起擋都擋不住,知道她不會放棄今晚的行動。思緒不由得飄忽起來。當初自己還是殺手組織成員時,‘冷酷’就是自己的名字,下手冷酷,對人冷酷,對事冷酷,對自己更是冷酷。就在一次執行任務失敗,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失去價值而被組織除名時遇到了她…夜雨。一個在他拒絕醫治時而敢狠狠扇殺手一個耳光的大膽女子。一個時而聰慧”而狡詐”而溫柔”而頑皮的女子。一個宛如七彩晶石,閃耀著不同光芒的女子,一個越靠近就越想靠近似火爐般給人溫暖的女子。她對生活的樂觀震醒了自己,她的多面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她的光澤閃亮了自己的眼睛,她的溫暖融化了自己早已冰凍的心。‘你現在越來越象人了’想起她說這句話時那滿意的表情,莫城剛毅的臉上
出了溫柔的微笑。
“莫城”
“…”
“莫城”
“…”
“莫…城”夜雨獅子吼地大喊,也不管周圍人的詫異。
“呃,什麼,什麼事?”莫城回過神來問。
“你總算回魂啦!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
“算了,來來來,挑幾件你喜歡的顏。”夜雨拖著莫城進了一家衣裳店,來到一排衣服旁左挑右選。
“不用了,我有衣裳穿”
“穿來穿去就這麼兩件同的衣服,不悶呀?你不選我可選啦。”
“…恩”莫城點點頭。
“噗…”一旁的紅玉笑出聲:“莫城哥最聽夜雨姐的話了。”
“我是他姐,他敢不聽嘛”夜雨拿著件衣服在莫城身上比畫道:“莫城本來就帥,只要多笑笑就會倒很多女孩子了,莫城,你什麼時候給姐找個弟妹呀?”
“…我在外面等”莫城說完扭頭出了門,眼中閃過一絲逃避。
烏木鎮本就不大,三人沒兩下就逛完了,來到路邊的涼茶棚裡坐下,茶棚不大也就三四張桌子,初夏並不炎熱,所以喝茶的人少,除了自己這一桌,也就前方坐著兩人:“金兄,你聽說了嗎,池國的灝王爺失蹤了,懸賞尋找了三個月,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聽說那灝王爺和皇上是一母所生,也是皇上最喜愛的弟弟”金兄道。
“誰那麼大膽子敢動王爺”
“楊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相傳池國一直有一個很神秘的寶藏,只有每一代的皇帝才知道,而每代君王除了自己知道外還會告訴另一個忠於自己的人,以防止自己突然死後,斷了寶藏的線索,被他人所得。以皇帝和灝王爺的關係,想必這灝王爺是知道了寶藏的秘密,被其它國家窺視,偷偷抓了去,也不無可能呀。”金兄道。
“有道理”楊兄道。
“…”聽到這裡夜雨的眼中靈光一閃,心理有了底。
夜半,房舍屋瓦被皎潔的月光渡上了銀的外衣,初夏的微風帶著青草泥土特有的自然清香,緩緩吹拂著進入沉睡的烏木鎮,寧靜是夜晚的天使,可在‘賓至如歸’客棧的天字二號房間裡,寧靜這位可愛的天使被驅逐出門。黑暗的房間裡透過月光隱約可見兩個黑影:“莫城,
香應該生效了吧?我們可以進去了?”
“嗯”莫城打開了與隔壁天字一號有著一牆之隔的‘牆’,確切的說應該是從一個大櫃子裡打開了‘牆’再從隔壁房間裡的大櫃子裡出來,原來兩個房間的大櫃子是背靠背放的,拆掉中間那塊板,就通了。這還是夜雨收購這家客棧時原老闆偷偷告訴她的,沒想到今天倒用上了。
來到天字一號,那兩名黑衣人一個倒在地上,一個歪在椅子上,都不醒人事,長布袋放在上。夜雨趕忙走到
邊就著莫城剛點亮的火褶雙手顫抖,心跳加速的摸向布袋,說不害怕是假的。
“我來吧”莫城看出了夜雨心理的害怕,溫柔的說。
“我,我只是怕死人。”
“這個人沒死,我聽見了他的呼”
“哦,這我就放心了,我來”夜雨恢復了人氣,頑皮的本表
無遺。
打開布袋,出蓬亂的頭髮。往下拉,一雙眯著的眼睛。再往下拉,布
堵著被鬍鬚包圍了的嘴。再往下拉,被蜘蛛網似的繩子捆綁的身體。用盡全力拉完布袋,血
模糊的腿雙,被血染紅的繩子正緊緊勒著腳踝。
安靜的房間裡誰也沒出聲。
“夜雨,你打算怎麼做?”莫城滅了火褶,他的聲音喚醒了夜雨。
“救走,不管是誰我都救走。”莫城抱起上的人正準備從原路返回時,夜雨扯過
單包住了那雙
血的腿道:“這樣可以防止他們沿著血跡找到我們,快走。”三人回到天字二號後,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進了紅玉的房間,地字一號房,夜雨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紅玉醒醒,紅玉”
“夜,夜雨姐,怎麼啦?”紅玉被夜雨拉下了。
“乖啊!等下再睡啊,來,把衣服穿好,幫姐去打盆熱水來,要輕一點,不要吵著別人了。”說著夜雨將剛穿好衣服的紅玉推出了房門,順手把門關了,紅玉著眼睛,懵懵懂懂的向樓下廚房走去。
房間裡,莫城將人放在上,拔了布
,鬆了繩索,解開被血浸透了的包著腳的白
單仍在地上,接過夜雨點亮的蠟燭開始檢查他的傷口。
夜雨雖然在微弱的火褶下有些模糊的看到過他的傷,有了心理準備,可現在在明亮的燭燈下仔細觀看時仍然嚇得心驚跳。
一頭長髮胡亂的糾結著形成一個個硬塊,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慘白的臉上青紫腫脹,眼睛因為臉部的腫脹只能睜開一點,破裂的嘴毫無血
,
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身體都被密密麻麻縱橫
錯的新舊傷痕所覆蓋,皮
外翻少
斷骨的地方隨處可見,想必背部也不會倖免,看得人頭皮發麻。每個手指上都有一個被穿透了的釘子般大小的血
,手被凝固了的血
固定住了無法分開,腳掌也是一樣,有著無數個被穿透了的血
,正汩汩
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