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慢慢解開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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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狠命一刺,一尺多長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沒入姚潔體內,他把末端抵在方凳邊緣固定好,恨恨不已的去隔壁暫歇一會兒。

房間裡躺著一個昏厥的少女,雙目緊閉,面無血。她四肢被縛,嘴裡緊緊咬著一支假陽具,上身衣著整齊,下身的牛仔褲卻被脫到膝下。部被卡在一張倒放的方凳內,豐滿的大腿左右分開。

在一片潔白之中,滿是鮮紅的血跡,兩腿內側的秘處還著一四稜分明的大木。嬌的花瓣被木撐開,腿間遍佈血跡汙物。不時還有縷縷鮮血從內湧出,混著木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經滿鮮血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邊躺著另一個少女,兩人被鎖的雙手,十指叉握在一起,每手指都捏得發白。邊還有一個年紀相仿的少女和一個年輕的美婦。兩人一躺一跪,各自握著一支假陽具在體內不停。少女身下遍佈水,兩眼離,因為不斷的高而陷入失神的境地。美婦卻面痛苦之

因為始終找不到快,長時間機械的動作使她身心俱疲。美婦不時把假陽具放入口中溼潤,顯然連水都無法分泌,緊裹著膠的花瓣已隱隱紅腫。

隔壁,何葦小心的托起,腫塊似乎又大了許多,顏發黑。咧著嘴艱難地撒了泡象壞了的水龍頭,時斷時續,斜斜了一手。

何葦不敢再耽誤,連忙穿上衣服,準備去看醫生。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鎖陳妍時才發現手銬不夠用了…只姚潔一人就用了三隻。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鎖好了與韓蕙隔開便無大礙。陳妍雖然失去神智。

但手腳沒事兒,如果不鎖,說不定會被姚潔利用,那個臭‮子婊‬不可不防。何葦仰著臉想了半天,決定帶陳妍一起去,反正這傻丫頭除了聽自己的話,什麼都不知道,帶上也不用擔心。

韓蕙沉默著側臉向內,身邊的姚潔仍是腹部高舉,兩腿大開的姿勢,死了般一動不動,出的半截體晶瑩如玉,身下的桌腿卻遍佈鮮血。

“臭‮子婊‬,回來再接著幹你!”***何葦怕大醫院人多眼雜,有人認出陳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處找了一家小診所。

幸虧只是外傷,沒有大礙,醫生什麼都沒問,只吩咐他靜養一個星期不能亂動,吃刺食物。

內服外敷折騰了老半天,又抓了幾包藥,直到下午三點才離開診所。不必重蹈顧秋的覆轍,何葦放下心來,但面對四朵鮮花…還有一朵沒有采到手…慾也夠苦惱的。

這一個星期可怎麼過?一旁的陳妍卻不知道他的心情,囚,此刻的她望著車外的景物歡欣不已,離房屋還有裡許,隔著殘破的院牆,已經能看到窗戶一角。

慾!媽的!讓陳妍和沐香去幹那個臭‮子婊‬。”何葦恨恨的想。就在這時,突然從房中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何葦頓時魂飛魄散,一腳踩住剎車…是“他們”來了!何葦來不及多看,連忙一打方向,轉頭逃竄。

一直奔到大路,何葦才斜眼看了看倒車鏡,沒有人追出來,他鬆了口氣,擦擦額上的冷汗。這些人也太神通廣大了,躲到這裡也會被發現。

這次可沒那麼好的運氣,只求他們沒有發現自己的行蹤…他媽的,真是好誤事,應該早些殺了沐香,獨帳戶,現在是不用想了。

那幫人手段毒辣,肯定有辦法問出密碼,何況沐香如今的情況…可惜了姚潔,還沒上手,白便宜了那幫人,太可惜。

還有韓蕙…他們會怎麼對付她呢?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緊,想那麼多幹嘛?何葦晃晃頭,把兩女拋在腦後。

好在出門時帶上了信用卡,趕緊離開濱海,逃得越遠越好。費了幾個月心思,搭上五條人命,才了這麼點兒錢…何葦苦笑起來“啊,那個,那個…”陳妍指著遠處興奮地說。

何葦聞聲嚇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沒見過水牛啊!再他媽敢叫,我條水牛乾死你!”***其實那一槍是姚潔開的。一直默不作聲的韓蕙聽著汽車遠去,立刻轉身呼喚姚潔。喊了幾分鐘,姚潔才慢慢睜開眼睛,旋即皺緊眉頭,輕聲呻

韓蕙試圖咬掉姚潔嘴上的膠帶,但兩人並肩平躺,手能相握,頭卻差了一點點。韓蕙試了幾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兩手被鎖,乾脆踢掉鞋子,弓起,用腳趾扯掉膠帶。姚潔吐出膠,咳嗽連聲。停了一會兒才問道:“他呢?”

“帶著陳妍出去了,你別動。”韓蕙側身用兩腳夾住桌腿,只輕輕一動,姚潔立刻咬住了嘴,滿臉痛苦之,韓蕙連忙停住動作,姚潔卻斬釘截鐵地說:“拔出來!”然後深一口氣,閉上眼睛。韓蕙對好友的痛楚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潔臉上的痛苦,細白的雙腳從凳下穿過,夾住桌腿。桌腿得很深,另一端緊緊卡在方凳邊。

而且上面沾滿血跡,又溼又滑,本用不上力。片刻之後,韓蕙細白的腳掌被染得血跡處處,她幾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潔下體鮮血四滴,桌腿末端卻紋絲不動。

“踢掉凳子!”

“卡得太緊…會很痛…”韓蕙有些遲疑。

“踢掉。”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緊,無論怎樣使力,都無可避免地會扯動傷處。

但不踢掉凳子,則無法取出木。韓蕙無奈,只好把凳子盡力向外踢開。桌腿慢慢傾斜,把姚潔的花瓣扯向一邊,突起的稜角下,能看到內部觸目驚心的傷痕。

“小心。”韓蕙一使勁,猛然把方凳踢開,另一隻腳連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潔身體落下時受傷。

“呯”的一聲,方凳掉在地上。姚潔同時重重落下,桌腿壓在後,斜斜刺入,傳來一陣鑽心劇痛。她急促的了幾口氣,然後勉力身。桌腿拔出時更加疼痛。

但姚潔一聲不響地默默承受。韓蕙專注地挪動雙腳,桌腿終於緩緩滑出,留下一個血模糊的,久久不能閉合。

姚潔不等下體傷痛止住,便掙扎著抬起頭,用目光四處掃視。

“他很小心,鑰匙一向都是隨身攜帶。”韓蕙苦澀的說。

姚潔卻不甘心“總會有一扇窗戶。”韓蕙目光一跳,連忙斜過身體用腳翻開側的被褥,夾起一個細小的物體。姚潔仔細辨認那個銀光閃閃的東西“針頭?”

“昨天我看到陳妍手裡拿著這個在玩,就要了過來,本來想扎他一下…”

“快給我。”姚潔急切地說:“用它能打開手銬!”韓蕙又驚又喜“真的嗎?”

“這種手銬可以撥開!”舞蹈課這會兒又派上用場,韓蕙柔韌的身體輕易就彎曲過來,把針頭放在姚潔手中。

姚潔和韓蕙兩手都是被一隻手銬鎖住,但姚潔‮腿雙‬也被鎖住,因此韓蕙便極力伸長手臂,讓姚潔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鋼銬。

姚潔把針頭到齒縫間,細心尋找簧片。時間似乎漫長得沒有盡頭,韓蕙兩手僵直著一動不動,舉得又酸又疼。

終於一聲輕響,鋼銬離開韓蕙的右手。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塊布裹住姚潔下身,這才穩住心神,依照指點解開姚潔的手腳。

兩人都不知道身在何處,無從估計何葦回來的時間。獲得自由的姚潔顧不得查看傷勢,咬牙拉上牛仔褲,忍痛走出房間。

西房裡一個赤的女子伏在地上輕聲呻,雖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間出的電線,使兩人認出這是沐香。韓蕙搶上前去,扶起後母。

沐香一驚,連忙蜷起身體,轉過面龐,滿臉驚惶卻不敢出聲,直到這一刻,韓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雙目失明。

“香姨…”韓蕙早就忘了當初的生疏,此時愧疚、悔恨、疼惜湧上心頭,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沐香灰暗的臉上頓時一亮“小蕙,是你!”姚潔不言聲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邊,把針頭遞給韓蕙,走到門邊。一拉大門,發現外面掛著大鎖,便在室內四處尋找工具。沐香雙臂被鐵鏈纏在間,腕上也帶著手銬。韓蕙此時已經駕輕就

當下屏息凝視,不多時就解開手銬,但對鐵鏈她卻束手無策。姚潔沒找到錘子之類的器具,卻發現下的角落裡放著一把手槍…這是山狗的遺物。握著沉甸甸的槍身,姚潔不由心跳加劇。

終於有機會親手殺死何葦!她還是第一次接觸槍械,摸索多時才打開保險,但這還不夠,姚潔要的是百分之百的把握。於是她小心地對著牆角開了一槍。

眾人都沒想到槍聲會這麼大,震耳的巨響過後,還是姚潔先反應過來,連忙撲到窗口,正看到何葦的汽車在遠處轉了個彎,飛也似的逃開。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靜默,房間裡只有冰箱嗡嗡的輕響。

***歷盡磨難之後,三人終於逃離虎口,回到濱海。韓蕙是嬌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見物,行動都需人幫忙,姚潔只得拖著傷痛的身體,四下奔波尋找居處。

在路上韓蕙約略說了事情經過,姚潔聽說還有人在追蹤,而且與韓志遠的死有關,便放棄了報警的想法,更不敢讓她們住賓館。

而找朋友借了間房子暫時安身。等把兩人安頓好,已然燈火闌珊。韓蕙在喂沐香吃飯,姚潔悄悄走進浴室。離開村居之後,走了很遠才搭到過路車,她知道自己是三個人的主心骨。

雖然每邁一步都帶來鑽心的疼痛,姚潔始終不,此時心情鬆懈,疼痛頓時變得無法忍耐。她掩上門,坐在馬桶上,慢慢解開帶,褪下牛仔褲。內褲早被扯碎丟掉,腿間只有一塊韓蕙撕下的單包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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