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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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耿玦離開天狼星表演工作坊的那個下午,已經過了二十多天。

他並不真忙,除了為兩筆十一位數美金的報酬跑了趟歐洲外,其他子都在臺灣的各大高山上活動…除了是殺手、名舞蹈家外,他還是有名的高山向導,等他帶的隊,已經排到三年後去了。

“我聽說有人在等你。”一進雙子星酒吧,耿鈺就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有趣的不只這些,聽說那人已經神通廣大地進駐了他某個住處。

“意料之中。”他把肩上重達八十公斤的登山裝備卸下來。

他當然沒忘記荒木堇那號來尋仇的人物,他雖然期待她找上門,可沒想要盡地主之誼。

雹玦逕自到酒吧內室去沖澡,半個小時後,把及肩長髮紮在腦後,身上的登山服換成了輕便的休閒服,清朗颯的模樣,引起酒吧內所有女的側目。

“她是來尋仇的吧!因為你殺了她父親。我納悶的是,她怎麼知道是你?這種事從來沒有發生過。”耿鈺有幾分好奇,耿玦是絕不可能有這種疏忽的。

“除非你對她下毒,否則我打賭你永遠找不到答案。”耿玦莫測高深地笑笑。

雹鈺是世界第一大毒王…雙子星,指尖稍稍一,就可釋放出各種毒葯。

“我不需要對她下毒,問你就知道答案。”天狼星做事,不可能沒有理由…他敢說那絕對是刻意留下的線索。

雹玦挑挑眉,端起吧檯上的威士忌輕啜一口,眼波中有隱隱笑意。

“難不成…你想要她?”耿鈺從他的眼神中,找到這條線索。

見耿玦眼中的笑意更深,耿鈺知道自己猜中了。

“因為三年前的那次合作?”三年前,耿玦曾與荒木堇共演莎翁的名劇…仲夏夜之夢。

當時演出的舞者,都是深具個人特的一時之選,每個舞者都使出渾身解數想脫穎而出,但最出的首推耿玦,另一派則推崇荒木堇,當時還引起舞之間一番衝突。

那次的飆舞很過癮,耿玦被她柔中帶剛、內斂遒勁的特殊舞姿引,下了一番工夫調查,才知道她是本關西第一大幫派的唯一繼承人。

這三年裡,他曾邀請她到臺灣來,但都沒得到正面答覆。豈料,人算不如天算,那筆意外的十二位數的美金,把他們再度牽扯在一起。

雖然不見得是好的開始,但畢竟是一個開始,只要能開始,後頭的愛恨情仇,到時再煩惱也不遲。

“你竟然會枯等這麼久?”耿鈺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想要一個人,不是該以最快的速度,把她佔為已有嗎?

“那又如何?”耿玦挑挑眉,一副“我是故意的”的欠扁神態。

既然開始了,他就有把握讓她自願成為他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倒真有把握。”耿鈺想想,才知道耿玦自信得有道理。

他什麼事都沒做,就讓伊人自動住到他家去了。擁有這種本事,教他怎能不驕傲?

“你幾時見我做過沒把握的事?”耿玦笑笑,眼底隱約有一抹狂狷。

“如果可以掌控,愛情就不是愛情了。”耿鈺嗤之以鼻。

“誰說我要愛情?我只是想要她而已,”耿玦的角勾起一抹嘲的弧度,嘲笑耿鈺的老八股。

他只是想要她而已,沒人說他要她的愛情或什麼。

“得不到愛情的男人是可悲的。”耿鈺不服氣的反駁。

“被愛情絆住的殺手,是可憐的。”耿玦不以為然。

雖然熱戀中的耿鈺一臉幸福,但誰能保證伴隨而來的,不是天大的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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