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八：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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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不再跟我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了，只不過跟趙想她肯定還抱有狐疑的心態，但只是默默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後就笑了:“也許吧，雖然你的武功進步速度超出了常理，有點讓人
覺不可思議，但或許你是個習武天才吧…好吧，我們去吃飯！”出來的時候，白蘭語己經和一個女傭在準備中餐了，豐盛而
緻的滬式菜系。
趙玉娘真象趙靜的媽媽，她看了看興沖沖打量著菜、正想蠢蠢
動的趙靜說:“去洗洗手趙靜，這麼大個丫頭了還要我提醒，不知道飯前要洗手嗎？”趙靜吐了吐舌頭，於是拖著我一起去洗臉間洗手。
回到飯桌之後，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來，趙靜和趙玉娘也不把我當外人，說了一些閒話之後，趙靜就問開了:“師父，你廢除那條規矩之後，大夥都很高興的…沒有負面的抗議嗎？”看起來趙靜雖然說是接任了師父的門主之位，可實際還有很多事情都是趙玉娘在處理，主要趙靜還有學業，因此她們之間的權力
接，肯定相對會漫長一些了。
其實這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我明白趙玉娘至所以在趙靜一滿十八就把位置讓給徒弟，是怕自己在變法的過程之中出什麼問題。
趙玉娘應道:“除了外壇的幾個嬤嬤，本門大多數都對廢除這條
規很高興，嬤嬤們也慢慢想通了，雖然還有點情緒，也全保持默認態度。”趙靜看了看我興奮得臉紅紅的。有點這害羞的問道:“師父…照你這麼說，從此以後本門的任何成員，都可以嫁人找男朋友了？”這丫頭…你一個女孩子，有這麼問問題地嗎？沒皮沒臉的亂問就罷了，之前還看我一眼乾嘛？莫非你丫想公開跟你師父叫板說我是你男朋友了？或者說…你想跟我同居了？
我訕訕看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妞一眼，就聽趙玉娘點點頭說:“不錯，從廢除這條令開始的一刻起，本門的任何人就都可以象普通人一樣接觸異
、甚至是結婚生子。”趙靜興奮極了。她快活的望著師父說:“這樣啊…那麼…師父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結婚了啊？我們門中有人這樣做了嗎？”
“這倒沒有。”趙玉娘想了想說:“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聽說誰結婚了，畢竟一開始這是一條明令止的規矩，大夥肯定還有一個適應時間，誰這麼快就找到結婚對像了？”說的也是，真這樣說明她之前肯定有姦情！
“咯咯…”趙靜樂了:“真有人結婚，師父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大大地慶賀一番啊？”
“我當然想這樣。”趙玉娘想了想說:“不過要看她本人的意思，就算本門有鐘意對像的人。鑑於以前這是一條重要的令，就算結婚也不會太張揚了，再說…”趙玉娘說到這兒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是重要的是地靈壇還一直隱在暗中。”我注意到她沒有提及本門的戒律堂而是直接就說到地靈壇去了。正在這時只聽趙靜小心的看了看趙玉娘，這才說道:“師父…戒律堂己經通過你的變法舉措了嗎？”趙玉娘嘆了口氣，這時說道:“我廢除這條令是通過正常地規矩來辦的，因為本門高層議院和十長老己經全部通過了我的倡議，戒律堂應該沒有出手的理由，不過，地靈壇會不會干涉不得而知，因為他們有修正本門執法地義務…”趙靜也嘆了口氣，她倆覺默了一下。趙靜才又問道:“那該怎麼辦師父？我們要怎樣才知道地靈壇戒律堂會不會出面呢？”
“我也在擔心這個問題。”趙玉娘想了想，這才說道:“到我宣佈正式廢除這條令開始到現在，本門戒律堂還沒有任何阻止的表示，大概己經算是默許我的舉措了。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地靈壇的戒律堂往往只會在事實成立後才出面的，我們現在還沒有一件觸犯所廢令的事實，因此我想試探一下。用你所說的，能有一次大張棋鼓的婚禮就好…”我一愣…不會吧？你不會讓我跟趙靜去完成這個光榮而艱鉅地任務吧？別這樣老大，我們都還是學生！雖然我跟你徒弟有點不清不白，但你絕不能讓我年紀青青就娶一母老虎回家，再說了，就算我答應，我家裡人也不會答應，因為我還有腴兒呢！
我正在嘀咕，就聽趙靜問道:“有合適的人選了嗎？”好在她師父這麼回答:“暫時還沒有。”看來這個事還真有點棘手，只怕門中所有的女弟子。都知道這個事情的緊要了吧。
“其實地靈壇跟天妙門有著難以分割的關係。”趙玉娘這句話說得有點突然，相信趙靜也有這種覺，只聽她又說道:“當年我們其實師出一宗，兩門的內功心法是老祖師竭己之力，針對本門祖師和地靈壇祖師量身打造地。老祖師是個習武天才，一和武如命，當年本門祖師和地靈壇祖師是他的愛徒，據說倆人武功相輔相成，結合起來，幾乎天下無敵。”越扯越遠了，照我看來，這天底下就沒誰會說自己的祖宗是熊包的，天妙門雖然全是女人，這個壞
病也沾染上改不掉了…趙玉娘接著又說:“因此據我所知，假如天妙門的武功心法和地靈壇的武功心法能結合到一個人身上，效果簡直會出人預料。”我微微一愣，只見趙玉娘果然把一直望著徒弟的眼睛移到我身上來了，若無其事的看了看我說道:“傳說兩門合一，假如兩種功法能夠浸婬而就，最終他習武速度和所能達到的境界將極其可怕…這個人也許會天下無敵。”趙靜這才回過神來，她也看了看我，臉上慢慢浮起了愕然。
我當然不是笨蛋，只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趙玉娘為什麼會對我的功夫抱那麼大興趣，看來她是想試探我地深淺了，她莫非真的認為朱如九是地靈壇的絕世高手了…這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