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零:抬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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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聲音讓我們一愣,這個人所說的一切更讓我們意外就在這時,只見趙玉娘從外面走了過來,趙靜趕緊打開車門叫道:“師父!”我有點愕然望著這個牛b的天妙門前掌門,就見她臉不是很好,跟我以往所見的慈祥和溫柔有很大區別,板著臉先對趙靜點點頭,然後打量了我一下才說:“黃柯,謝謝你幫忙,如果方便的話,你能跟我來看點東西嗎?”別那麼客氣…我趕緊點了點頭,看得出趙玉娘是親自來找我的,她原本是可以通過下屬或者打電話之類的方法找我,既然親自來叫我,說明事情很重要。

確實,地靈壇的傢伙們無孔不入,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也能做手腳,這樣的事情攤誰腦上都會心驚跳,莫非我了這麼一手,趙玉娘對我另眼相看了?

我跟趙玉娘一起朝車外走去,趙靜直愣愣的跟在我們後面,於是很快我們又來到了電梯,趙玉娘跟趙靜倆人一直在沉默,然後我們就到了謝雲婉夫婦新居所在的上層,進入那個單元房之後,就發現裡面擺滿了監視終端,從這兒,可以看到他們新房裡所發生的一切…

畫面上的人們正在開心的鬧著新房,各個屏幕能展示各個房間以及角落和角度的鏡頭,從這兒看去,整個新房可以說是沒有半點隱秘可言,我愣住了。

這種情形令人意想不到,我愕然打量著這兒,才明白天妙門對這次婚禮的重視,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地靈壇的高手還是出入如無人之境,怪不得趙玉孃的臉會很難看。

我們進來之後,趙玉娘甚至都沒有吩咐什麼,一個較大地屏幕上開始倒帶,不久後,上面出現了一組畫面,一個天妙門的安全負責人正百無聊奈的站在窗前,她好象在想什麼似的。在窗前站了一會然後轉身…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外面的窗戶出現了一個人影,這個人象壁虎一樣緊緊的貼在玻璃窗上,他的臉顯得相當僵硬而機械,他貼在窗戶上往裡打量了一下,就正伸出手來,把手從那個為了通氣而留下地紗窗撥開,然後象貓一樣跳進屋來!

那個天妙門的女孩正朝房門走去。象她這樣專業的高手竟然一點都沒聽到這個人進入窗戶的聲音,從這個角度我們可以看到這個人進屋之後抬起手來,曲起手指輕輕朝那個背對著他的女孩彈了什麼過去…然後那個女孩身形一個趔趄,看得出她受到襲擊之後迅速進入某種意外失控的狀態。不過她是個練功的人,身體的本能正令她努力維持著平衡…

男人不再顧及她,走近新房地大前面,俯身在地上開始寫字…

很快他就寫完了,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抬起頭來,冷冷盯著攝像頭足有兩秒,那雙示威般幽冷的眼神真給人一種骨悚然之…然後他從容的朝窗口退去,快速消失在夜之中…

那個在搖晃地女孩這時穩住了身形,她奇怪的搖了搖頭。顯然不清楚出什麼問題了,可能是紗窗被拉開、進的空氣讓她有了警覺,轉過身來先是看了看窗戶,隨之發現了地面上的字跡…她呆呆的瞪著那字,眼睛中浮起恐懼和慌亂,匆匆忙忙的衝出屋去了。

“他是誰!”趙靜本能的驚呼起來:“為什麼不攔住他!”畢竟是個孩子。遇到這種意外的事情就說廢話了…真能攔住他的話,所有在場地人就不會這麼沮喪了,果然趙玉娘說:“當時我們都在路上,這裡的防護因此不是重心所在,在監視器前面的人一發現狀況就追出去的時候,那個人己經無影無蹤,她們本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這個人的輕功之高,己經達到匪夷所思地境界,最要命的是。他的暗器和武功的境界也以臻化境…我們相信他一定是地靈壇戒律堂的頭牌執法官!”趙玉娘說到這兒,帶著我們朝另外一間臥室走去,這裡面就象是指揮室似的,看到我們進來之後,其他的人就讓出去了,屋裡於是只有我跟趙靜還有她師父三人。

“他是不是…”我猶豫了一下才繼續問道:“蒙了面具之類的東西?要不然臉怎麼那麼僵硬?就象得了面癱似的…對嗎?”

“不錯。”趙玉娘點了點頭:“他蒙了人皮面具,如果笑或者有其他表情還是能表示的,只是略顯遲鈍,因此就算戴著這種面具走在街頭,旁人也無法發現。”趙靜在師父面前完全象個小孩,跟獨自處理門中事務地從容有了很大區別,看來這個傢伙的依賴很強,相當白痴的又說了句廢話:“照這麼說…我們本看不出他容貌?”趙玉娘點點頭,仍然看著我說:“這個人的指力之強讓人駭然,而他擁有輕功和暗器等其他方面的綜合能力,己經達到了令人變的可怕境界,假如對方有這種身手的人只要有五到八個,就算是公然從正面衝擊,我們也無法確保謝雲婉和她丈夫安然無恙。”趙靜呆呆的望著師父,就聽趙玉娘喟然嘆道:“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地靈壇的真正實力遠遠要超出我的想象,我突然有點不自信起來,不明白我的這次變法,是對是錯,會不會給天妙門帶來禍害…”趙玉孃的話令我們一怔,趙靜也沒見識過師父示過弱吧,因此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浮起愕然和不敢相信的樣子…屋裡一下安靜下來。

稍微沉靜了一會趙玉娘苦笑了:“黃柯,你剛才在新房裡所的一手,讓我很意外,我一直把你當一個小孩,想不到你竟然己經有了這麼高的武功,我記得上次你的功夫好象還沒達到這個境界。你…怎麼做到的?你抹上洗淨劑再抹除地板上字跡那一手,我想連我也做不到,你怎麼做到地,為什麼你功夫能這樣突飛猛進?”後來我才知道,因為我武功進展和她的一些調查,其實趙玉娘一直懷疑我跟地靈壇有關聯,而且她認為我是地靈壇一個相當重要的角

不過她從沒想過從我入手,她判定我是地靈壇中某個關健人物弟子。這一點她看得很準,正是這個原因讓她有了這番話,就她看來,能調教出我這樣弟子的高手,本就不是她能夠抗拒的!

可見當時我的功夫進展之高很變態了,當時我並不知道我的師父朱如九就是地靈壇掌門,我的表現很正常,趙玉娘和她地下屬們一直看不出什麼破綻…她們哪知道我的師父己經打算治死我。我己經成為他放棄的一步廢棋,加之趙玉孃的仁慈,所以才沒對我有什麼過舉措吧。

崩計也是這個原因,才保住了我的一條小命吧。因為就算我再厲害,天妙門要滅除一個象我這樣在明處的小孩還不是難事,也許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覺,這才會一直容許著我跟她徒弟的關係,正因為這樣,才有了在後面發生地一系列事情之中,關健時刻我解了她們大急的情形。

—所謂仁者無敵,以後我才佩服起這個女人來,我想不通她為什麼能容忍象我這樣一個心腹之患而無動於衷。可能是她能受趙靜對我的情吧。一個女人因為母愛竟然能變得如此寬容,是我以前從沒敢想象的,相比之下,我地師父就差遠了…

“這個…”我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實不相瞞趙阿姨,我一直在練習掌上功夫,因此抹除地板上的字跡對我來說很簡單。阿姨…你要我幫忙嗎?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儘管吩咐吧,我跟趙靜是同學,她有什麼事也就是我的事,需要我做什麼就說吧,我會盡全力的。”

“呃…”猶豫了一下趙玉娘才說道:“謝謝你黃柯!”

“不用趙阿姨。”我很誠懇的對她說道:“你太客氣了,我媽媽都覺得你太客氣了,其實我以前受趙靜的幫助可不少,好象我的成績,要不是趙靜地話,現在肯定跟不上隊。所以你別客氣,如果你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我們能出點力氣也是應該的!”聽到我這麼說,趙玉娘點點頭,這時略一沉呤就說:“不瞞你說,目前我們面對的狀況很危險,情形一觸即發…從這個人強行闖入謝雲婉房間留字來看,己經是地靈壇正式跟我們下戰貼了。本門戒律堂還沒有出手,他們可能己經知道她們默許了我們變法,如果謝雲婉跟賀家良婚事形成了事實,地靈壇隨時都會出手,按照以往的規矩,他們應該會在倆人進入房之後出手…這是戒律堂的標準執法風格!”我點點頭,就聽趙玉娘突然說了一句當時我認為很意外地話來:“你知道什麼內情嗎黃柯,我相信你是個好孩子,而且你也有你的情報網絡,你能給我些相關的信息嗎?”我覺得趙玉娘太抬舉我了一點,雖然我有一個社團,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跟天妙門跟地靈壇這種神出鬼沒的有悠久歷史的幫派相比,我們還不是一個檔次的,我的情報網絡能跟她們的相提並論嘛?呵呵…趙玉娘能這麼虛心的問我,可真是看得起我黃柯啊!

但是,很快我開始警醒,因為光憑武功不足以讓趙玉娘這樣一個經驗豐富地掌門這樣對我,我意識到事情也許己經超出我的預料之外,直覺一下讓我想到了師父。

師父會騙我嗎?這是我首先想到的,我曾經當面問過朱如九,他己經給了我很明確的答覆,在我的意識之中,他應該是不會騙我,我很相信他。

“呃…”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相當抱歉的說道:“這個…對不起趙阿姨,這之前你們的情報網絡比我的觸及面要龐大許多,所以我本沒有進行相關方面的情報蒐集…對不起趙阿姨,其實很多事我還是從趙靜嘴裡知道的,我想…”趙玉娘一直打量著我眼神很詳和…過了一會才笑了:“沒關係黃柯,也許趙阿姨有點病急亂投醫了,沒事,我隨便問問。”趙靜有點狐疑了,畢竟她還是冰雪聰明的,這會兒有點懷疑師父的態度了,趙玉娘很多關於我的事一直瞞著她,因此她並不知道我具有的神秘疑點…

“師父…”她試探著問道:“黃柯知道這些事嗎?你…太看得起他了吧?”

“不。”趙玉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很認真的對趙靜說道:“笨丫頭你看走眼了?虧你還跟黃柯是同學,可你本不知道黃柯現在的功夫達到什麼境界了,就憑他用洗淨劑抹去地板上的字跡這一手來看,他的功夫只怕並不在為師之下,你信不信?”趙靜呆呆的瞪著自個師父傻了…她可以知道師父抹不去地板上的字,但不敢相信師父的功夫也比不上我了,這就象一個練鐵砂掌的人,也許單憑掌上的強項,會比另外一個練功者要好,但總體功夫有可能比不過對方,因此也有失敗的可能…但趙玉娘這一席話,連我也有點不敢相信,她分明是指她自己也不是我的對手了,這可能嗎?

我有點不安的望著趙玉娘…因為我見識過她的武功,就算我練成了點金手,但我還沒有自信到連她也能勝過,我相信她的功夫跟我師父朱如九有得一拚!

趙玉孃的話讓我有點尷尬,趙靜滿臉的駭然,她顯然比我更不相信自己師父的評介…就在我們三人都神各異的時候,門突然被一個人推開了,一個天妙門的高層負責人衝了進來,她呆呆的瞪著趙玉娘,匆匆忙忙的只說了兩個字:“掌門!”趙玉娘臉一變,她知道出事了,一個健步就衝出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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