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九:給大爺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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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當初朱如九曾經給我介紹過常武的事情。

據說當年他是受君命之託,帶著一部分隨從和王室收集的寶藏,去海上的某個孤島隱居,以便保存實力,後能找機會東山再起、反清復明。

作為一個王朝的宮廷護衛,時任一品帶刀的常武,因為職權範疇的限制,之前肯定不清楚皇上要下這個命令,更不明白他要在什麼時候下這個命令。

從時間上來看“九陰玄門”的創派祖師借給他書的時候,正是明朝出現大亂直致滅亡的未期。

因此我們不難想到這種情況;如果常武拿到《終極陰陽論》之後,突然接受到了皇帝的命令,讓他奉旨出海呢?

可以想象,當時的他如果接到出海的聖旨,肯定會因為聖旨頒佈的突然,無法顧及這本書和跟給他借書的人了。

因為事關重大,這種命令往往是突然頒佈的,而且朝庭由於對事情的保密和謹慎,會讓當事人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或者進行某些行為方面的限制。

常武接到命令後,假設真的受到了官方的這種控制,他就無法正常的跟他的紅顏知己進行溝通,於是導致對方認為他絕情薄倖、背信棄義。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官方沒有對常武進行行動方面的強制措施,猝然接受這種至關重要的絕密命令,作為主要負責人之一,常武自己也會謹慎處之。

如果這個命令是臨時決定的,那麼在組織和完成命令的過程之中,常武顯然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這些事情無疑要比處理手上借來這本書要重要多了。

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一個象常武這樣被模式化的宮庭護衛。大腦裡的捨己觀念是極其堅固地,在私己跟國家衝突的時候,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這樣一來,就是命有時候都不值一提,就更別說一份私人情誼了。

崩計這也是他辜負紅顏知己的真正原因。

想到這兒,我對琴娘解釋道:“琴娘,事情只怕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常武當年借書不還,我認為可能另有隱情。”琴娘望著我。不以為然的說:“什麼隱情?”我曾經聽冰姑她們提起過孤島的事,因此知道九陰玄門也知道他最後去孤島的事情,於是我問:“常武最後去隱居孤島的真正原因你們知道嗎?”

“知道。”琴娘點頭應道:“據說是奉皇上地聖旨。只不過這都只是傳說,我們並沒有得到考證,因為常武此後從沒在江湖上出現過,誰知道是真是假?”我鄭重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確實是真的。”琴娘默默的看著我,停了一會才皺著眉問我:“你想說什麼?跟此有關係嗎?”

“當然有了。”我解釋道:“試想一下,如果常武拿到那本密笈之後。突然接到當時皇帝的聖旨。讓他帶奉命去孤島隱居呢?”崩計九陰玄門的人後來為了找到常武花了不少心事吧,因此對於相關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因此琴娘聽我這麼一說,若有所思的盯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繼續說道:“作為一個身負密旨地宮庭高級護衛,當時他能為了一本書而失職嗎?再說了,也許他接到聖旨之後,本就沒有機會跟你們祖師解釋了對嗎?”琴娘無語。這時輕輕地嘆了口氣:“其實你所說的這些,我們祖師也並非沒有想到過,可是後那麼長的時間,常武不可能一直沒有機會給她解釋啊。”

“這你就想錯了。”我進一步給她解釋道:“如果傳說都是真的,當時確實是因此導致倆人誤會。後來常武就更加無法解釋了。那時候明朝己經滅亡,他肩負的更是復國之大任,又怎麼可能冒著洩密的大險,為一己之私而跟她解釋呢?”琴娘直直的瞪著我,這時翻了翻白眼,噘起嘴巴說道:“不管怎麼說,都是常武辜負我們祖師在前,那我們要找回本派地《終極陰陽論》總沒錯吧?”這倒是實話,以前的恩怨先別說,人家想取回自己的東西那總是應該的。

這回歸我沒話說了。就聽琴娘又說:“我們找你來的目地。就是想讓你告訴我們當年常武隱居的小島在哪兒,或者把我們的書還給我們。這好象並不過分吧?”

“這個…”我搔了搔腦袋說:“不知道我的話你相信還是不相信?”

“你說。”琴娘沒好氣的應了一句,還是滿臉的不悅。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孤島在哪兒。”我悻悻的對她說道:“而且不瞞你說,就是常武隱居的原因我也只是猜測。也就是說,連地靈壇都不清當年常武退隱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他奉旨隱居島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真假…”我說地是大實話,琴娘不太相信地打量著我,良久才說:“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我無可奈何地望著琴娘說:“而且不瞞你說,當初冰姑跟雪娘出現的時候,我甚至不清楚她們是誰,為什麼要找我…”琴娘滿臉狐疑,雖然就在前些時候我們還象一對濃情夫婦,可這當兒她己經把我當成一個“貌似忠厚”、甚至是“人面獸心”的騙子了,她滿眼都是不相信。

“其實。”我沉了一會又說:“時至今,地靈壇己經沒多少人知道九陰玄門這樣一個門派了。從這一點來看,我認為常武當年是刻意在隱藏跟貴派的關係,這說明常武對貴派的祖師也極其欠疚,可見那時候他也是情非得己的。”琴娘無語,她默默的盯著我,浮起一種情願相信我的無奈來。

於是我繼續說道:“而且從本門從此長時間不練點金手來看,更是間接說明了本門對貴派的忌憚,如果常武真是有心辜負貴派,他會如此低調隱瞞這些嗎?”琴娘終於嘆了口氣,這時無奈的說道:“好吧我相信你,可是…”看得出她說這話極為勉強,也就是說她本不相信我。

說的也是,一個恨了近千年的恩怨,刻骨銘心己經不能代表這份痛恨的深度,如果被我三兩句就化解了,那人間恩怨也太容易消除、世界不到處都充滿愛了?

“可是什麼?”想到這兒我嘆了口氣,隨口問了一句。

琴娘還是無可奈何的說道:“就算我信你,估計本派掌門也不會相信你的。”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女人的正義往往會受到情的影響,也就是外在因素往往能影響她們的主觀判斷。

因為我們倆的特殊關係,就算琴娘不相信我,估計她這時候也能放任我了,可是另外一個關健人物,肯定不會象她這樣容易輕信我了。

“那麼。”我好奇的問道:“你們把我抓來究竟想幹什麼呢?”

“找到當年常武隱居的孤島,拿回本門的東西。”琴娘還直接。

“我說的都是真話,其實地靈壇上下那麼多人,誰也不知道常武當年隱居的孤島在哪兒,那你抓住我有什麼用呢?”琴娘想了想說:“當然,我們還知道另外一個傳說。”我一愣,於是小心的問道:“什麼傳說?”

“據說常武當年傳了兩個弟子,竟然都具有開宗立派的才能,他們分別是地靈壇的創派祖師天珠子,另外一個就是天妙門的創派祖師渡妙神尼。”這些我也知道,不過…莫非你們還知道更多的內情嗎?

我正嘀咕,就聽琴娘說道:“據說常武在這兩位弟子的背上各刺了一幅地圖,也就是他在那個孤島上面的藏寶圖。”果然消息靈通,看來這些娘們知道的東西還不少呢,我無語,就聽琴娘又說:“但是剛才我檢查了一下,發現你背上並沒有這幅地圖,可見你並不是掌門。”我背上當然沒有刺圖了,這件事另有隱情,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你了我的漂亮美人兒,我雖然有點好,但還沒達到令智昏的地步。

於是我只能嘆了口氣,這時不無擔心的問道:“那你們準備把我怎麼處置呢?”琴娘笑了,她浮起一縷壞壞的笑容來,這時走近我用手勾住我的下巴說:“看在你表現還不錯的份上,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可是…你必須聽姐姐的話。”暈死,我遇到不少“女王”級女了,一個個就都讓我“聽話”這不折磨人嗎?老子雖然是四有青年,但絕對不會做五好男人的,這點小脾氣改不了…

不過看看琴娘這個放的樣子還是惹人的,這個狐狸似的女人,這會兒浮起她風騒本來了,她放的托起我的下巴,狠狠在老子嘴上親了一個,然後象來院捧場的嫖客般壞笑道:“你要能哄大爺樂哈,我就饒了你乖乖的小命!”說實話,這娘們妙目盼、眉角傳情的挑逗模樣,威力還真叫一個強大,得我一陣動,小骯處馬上就崩緊了…

琴娘見狀愕然,她嬌羞的掩住嘴巴,雖然有些裝腔作勢、且分明喜不自的叫道:“哎呀…你這個壞蛋小婬魔…好討厭它又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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