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踏上釘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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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力量哪裡去了？”絕滅走到張慧只穿著白褲襪的‮腿雙‬旁，一腳踩在她的腳踝上。張慧一陣呻，伴著關節的嘎吱聲，只是沒有斷裂。

“你不配和我戰鬥。”絕滅見對手沒有什麼反應，於是索收腳，回頭想走，然而張慧立即爬了起來。

“絕滅，你的絕招也不過如此…剛才那些金光都是槍的軌跡吧，可你的槍本沒有傷到我分毫…你的踩踏力量也不過如此而已…”絕滅肅然:“是這樣嗎？那我就陪你再玩一會兒…”於是兩人又鬥起武來，然而張慧完全處在進攻的位置，絕滅只是氣定神閒地把她各種各樣的攻擊化解。

另一邊，宋瑩身邊已經堆了三十多具死屍，小卒已經不敢近前。於是戈薇、水手月亮、青蛇三人衝上。宋瑩以一敵三，卻是毫無懼。

戈薇持一弓、青蛇仗劍，水手月亮拿著一戰，刀劍弓絞殺在一起，不分勝負，突然，青蛇以劍直刺宋瑩左肋，卻被宋瑩躲過，用力過猛難收，卻正和對面戈薇的弓弦纏在一起。平衡被打破，宋瑩朝唯一能活動的水手月亮飛起一腳。

正踢中口。水手月亮口中吐血，丟了，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呻。見兩人仍膠合在一起，宋瑩又一刀劈在金蛇劍上，青蛇和戈薇虎口爆裂，兵器脫手，被震飛出去。宋瑩直朝戈薇衝去，眼見戈薇是凶多吉少。

戈薇的一個親騎兵飛身趕到，把戈薇救到馬上，自己卻栽落下來，宋瑩搶個正著，一刀破空，親兵立時被斬做兩段，成了刀下鬼。張慧連攻無果，有些疲勞。

長鞭少女問道:“絕滅大人，以你的實力，剛才既可以把張慧刺成篩子，也可以把她踩成殘廢。為什麼現在要和她對峙？”

“趙飛燕哪，你還不知道？上面要把張慧當活祭品的，現在我們要宰掉的是那個宋瑩。”

“可大人你看，那三位已經招架不住了。”

“看來我得親自出馬…”

“大人且慢。

其實宋瑩已經被我家主人成了重傷，傷口在難以企齒的部位…因為她到我們別墅是來借廁所的，主人順便在馬桶裡放了炸藥…”絕滅驚道:“這麼厲害！老將果然反應機…”

“而且據我推斷，宋瑩本來不及把自己打掃乾淨，因為她剛坐在馬桶上，下身便廢了…大人知道該怎麼做了吧？”絕滅冷笑道:“讓你趙飛燕做家僕真是屈才了。葉相應該用你做副手。”卻說三人被宋瑩擊得潰不成軍之時，絕滅恰好趕到。

“你們三個，去攔張慧吧！”戈薇受了內傷，趴在旁邊吐了幾口血才緩過來。

宋瑩手指絕滅笑道:“你一個人就想替她們三個？活膩了去自殺多好，死在我的火焰刀下比活著痛苦多了！”絕滅道:“咱們來單挑吧。剛好旁邊有幾匹馬，你意下如何？第二聖女？”

“求之不得。”絕滅上馬，宋瑩理理連衣裙，左腳蹬住馬鐙，右腿一翻也騎在馬上。陰部碰到馬背，宋瑩只覺一陣火辣辣地疼，腹中一陣脹痛，差點從馬上跌落，雖然她臉上的表情仍然鎮定，但這麼一個吃力的動作已經使絕滅意識到，趙飛燕所言不虛。

絕滅把槍倒過來，把沒有尖端的槍桿指著宋瑩。

“你這是幹什麼？”宋瑩拍馬揚刀奔來。

“因為我不想讓你的汙血鏽了我的寶槍。”絕滅原地不動。宋瑩只覺耳邊一陣呼嘯，隨手一捉，持一箭在手。勒馬回頭，只見戈薇盯著她，弓弦還在顫動。

“不講遊戲規則玩暗算的人，我對她不會客氣！”宋瑩把刀一彎，箭置在上，彈出去。箭的速度出奇之快，戈薇猝不及防，箭正中口，血濺五步，望天而倒。旁邊的士卒無不大驚。宋瑩再回馬頭，只見絕滅已經策馬殺來！

“你那一箭的武威本來可以入史冊的，可惜你碰上了我！”槍桿正掄在宋瑩的火焰刀上，宋瑩右手一麻，刀早脫手飛出。馬捱了這一擊也驚起來，宋瑩下意識地勒緊韁繩，‮腿雙‬夾緊馬肚，好不容易沒有落馬，但她忘記了。

她已經全身破綻地暴在敵人面前。絕滅看著方寸大亂的宋瑩，一聲嘆息，輕輕一槍桿戳在宋瑩橙連衣裙的小腹上。

接著一發力，輕鬆地把宋瑩推離馬背，將馬閃倒。於是，宋瑩被槍桿頂著，在空中隨著絕滅一騎，加速後退！

宋瑩在空中驚慌地叫著，很快就撞在牆上，而絕滅的槍桿也重重地在少女柔弱的腹部戳了一個坑。

絕滅收回槍桿，上面一點血也沒有。宋瑩跌坐在牆角下，吐了幾口鮮血，只覺腹中劇痛，掙扎著站起來。

士兵們看得很清楚，宋瑩的下身，紅的黃的體混在一起，稀稀瀝瀝地透過白褲襪的襠部滴下來。

“也不害臊！聖女戰士竟然會褲子，嘖嘖…”趙飛燕冷笑道:“褲子？可沒這麼簡單，本來她的膀胱裡已經充滿了。

但因為私處被我家主子炸傷，所以不出來…我告訴絕滅大人這件事，因此絕滅大人才用槍桿戳她…剛才在肚子上那一戳，想必已經把她的泡戳炸了，要不然怎麼會出血來？”絕滅笑道:“你站起來幹什麼？連兵器都沒了，瞪眼睛能殺死我嗎？算了，我讓你飛起來，”絕滅掉轉槍尖，一槍正刺穿宋瑩的右，此時的宋瑩幾乎失去了反抗能力，就這麼眼睜睜地被貫穿右肺。絕滅把宋瑩挑起來，朝著帝國軍女戰士們:“看見沒有？這就是第二聖女戰士宋瑩！”宋瑩下身的血仍然斷斷續續，可憐她的美貌，她只有十六歲啊，如今只有在槍尖上無力地掙扎著，戈薇拼盡最後的力氣，把貫穿自己口的箭拔出來，搭在弓上朝宋瑩去。

箭穿過宋瑩的肚子，宋瑩的身體顫了一下。絕滅一看，那箭正穿過宋瑩的肚臍。

“靶心，十環！戈薇…你可以安息了…”話音未落，戈薇已經嚥氣。展示夠了。

絕滅在空中把宋瑩掄了若干圈，發力把她的身體丟了出去。宋瑩重重摔在地上，鮮血從下身、腹部和右噴出，了一地。

＊＊＊絕滅看著匍匐在地的宋瑩，心想這個小丫頭斬殺多名帝國名將，刀下留有無數帝國戰士的冤魂。

而今終於將在此地命喪己手，不由得喜從中來，揚起馬前蹄:“我要為扈三娘報仇，今天就讓你變成一攤餅。”對準宋瑩的背部，正要踏下。

“絕滅大人，請慢！宋瑩給我來解決，拜託你了。”卻是趙飛燕的聲音。絕滅收回馬蹄，冷笑道:“你也想為你的主子報仇吧？正好，我也看看你的本事。”趙飛燕謝恩，走向宋瑩。

眾士兵對絕滅竟然將已然無力反抗的獵物讓給一個無名小卒到詫異，這不符合幻滅二使的作風。趙飛燕雙眼放出一道陰森的綠光，甩出鞭子，重重打在宋瑩的腿上。

然而，僅僅是一鞭子而已。趙飛燕口中輕:“死亡…幻想…鞭舞！”剎那間，宋瑩全身都被慘綠光圈籠罩，而數秒後就消失了。

“這是…什麼？”宋瑩睜開眼，只見眼前是一片人間仙境。綠草如茵，啾啾鳥鳴。趙飛燕幽幽說道:“這是一個美好的世界…沒有戰亂，沒有傷害…在這裡，你會忘記一切苦痛，一切身體上的創傷…你願意，永遠停留在這個世界中嗎？”宋瑩沉道:“我…願意…”她掙扎著站起來，想觸碰到那美好世界中的一切。水手月亮嘆道:“第二聖女戰士宋瑩，她的屬是‘熾烈’，是聖女戰士中戰鬥意志最堅強的一個，然而在身體受到重創彌留之際，她的戰鬥信念竟然也這樣消磨殆盡了…”趙飛燕:“宋瑩…用不著尋覓。

其實你不是已經在這個世界中了嗎？”宋瑩眼前的仙境擴大了…她突然又煥發出了一些力量。

在那仙境中縱情地奔跑著，跳躍著…一個旁觀的士兵到很詫異:“她犯神病了？怎麼一下子這麼活躍？”絕滅一巴掌拍在她的頭上:“你還真蠢，她是在幻覺中啊！想不到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動彈，聖女戰士的身體耐受力超強還真不是得虛名。然而，也只是迴光返照而已。”幻覺中，宋瑩把趙飛燕當成了冥冥中的神靈:“我…身體好熱…”

“沒關係的，解除一切身體上的束縛，與自然融為一體吧。”趙飛燕應道。

絕滅似乎看破了趙飛燕的絕招，微笑著對士兵:“去，把事先準備好的釘板鋪在宋瑩前面。”宋瑩只覺身上燥熱難耐，腳上的皮鞋裹得又太緊，於是她彎下，拉開自己白軟皮鞋的拉鍊，站起身來，用力踢腿，把一雙皮鞋甩飛出去，只穿著白褲襪，赤腳站在地上。

宋瑩回頭，朝趙飛燕喊道:“我已經脫去皮鞋，應該能自由地擁抱天堂了吧？”神明不答，心中想道:“你去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獄。”宋瑩蹦跳著向前走著，踏上釘板，只道是草地。

然而她喪失了一切痛，很快，銳利的釘子就透過了白棉連褲襪，扎進了宋瑩的雙腳，把一雙玉足得鮮血淋漓，但是，她自己卻渾然不覺。

方才被絕滅打了一巴掌的小卒嘆道:“想不到趙飛燕的絕招這麼厲害…”話音未落，又捱了一踢。

“這還不算厲害呢！要知道，這絕招還會加快宋瑩的血循環…”絕滅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