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好賭不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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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芳把志紅帶到天易大酒店，走進包廂，裡面已經有幾個人了，而且還有人，大鵬和紅豔志紅都認識，還有一個高大帥氣的小夥子，家芳介紹說他叫楊德才，是大鵬的助手。:家芳坐主位，安排大鵬和志紅一邊坐一個，紅豔坐大鵬身邊，德才坐志紅身邊。家芳對德才說:“德才，這個美女是我好朋友，今天你要讓她玩得高興。她要是不滿意，我明天找你算賬。”志紅在村裡留守時雖也有過男人，但那只是偶爾偷偷腥，在山間揹人的地方苟且一下，還提心吊膽生怕被人看見，哪裡敢像這樣公開地和男人一起喝酒玩樂。她到新鮮刺，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歡，臉上火辣辣地發燒，身邊這個帥小夥禮儀周到、溫柔體貼，讓她芳心竊喜。小夥子也不時悄悄地看她。志紅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她和志十幾歲時就是家鄉遠近聞名的姐妹花。志長得像志剛，看上去要文靜、本份一些，志紅卻比志更豔麗、更妖嬈，因而也更引男人的目光。儘管她現在快40歲了，但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美麗加成的女人味比年輕時更。

家芳似乎有意把德才和志紅往一起湊合，站起來同時敬他倆酒。德才也站起來。不等志紅把話說清楚，家芳和德才就已經把酒喝掉了，志紅只好也喝掉。

家芳坐下來，湊近志紅耳朵悄悄地說:“志紅，你應該早點到上海來。這種子比你留守的苦子可好多了。”志紅說:“陳友不過來，我怎麼能來？”

“傻瓜。你就不應該和陳友一起來。這裡好男人有的是。”

“那怎麼行。他畢竟是自己的男人。”

“這小夥子帥吧？上功夫一。今天他是你的，好好享受一下。”

“不不不。那怎麼行。我不要。”

“好了，不說了。我們喝酒。”吃過飯，大鵬把他們帶到ktv裡唱歌。家芳唱歌時，大鵬和紅豔跳舞，看他倆臉貼臉貼的纏綿樣子，志紅到臉紅心跳。德才也邀請她跳舞，她說:“我不會跳舞。”也許是音樂聲太大，德才聽不見她說話，拉著她就往中間走。德才雙手摟到志紅後，兩人的一靠近，志紅到觸電一般的顫抖，趕緊掙脫開，跑回沙發上坐下。德才只好坐回到她身邊。

家芳唱完歌，又叫進來一個帥小夥，摟著她跳舞。家芳示意志紅看她怎麼跳。

德才又拉志紅跳舞，志紅勉強跟他走到中間，讓他抱住自己。兩人的脯貼到一起時，志紅不再掙脫，也像家芳一樣雙手抱住德才的後。她覺得熱血往上湧，渾身既舒泰又不由自主。她到小腹被什麼硬東西頂住了，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心想這小夥子那玩藝長。她想往後縮，卻縮不回去，那傢伙依然硬硬地頂著她的小腹。她轉頭看家芳不見了，心中發慌，便問德才:“家芳去哪了？”德才聽不見，俯下身子把耳朵湊近她的嘴，她又問了一遍，德才湊近她耳朵說:“我帶你找她去。”志紅跟著德才走出包廂，繞了幾個彎，又穿過幾個門，不覺已經離開ktv，音樂聲留在了身後，上樓到一個房間門口。德才說:“他們在裡面。”志紅把耳朵湊近門板，依稀聽見裡面有家芳的笑聲，她推門卻推不開。德才說:“不能進去，他倆在裡面幹事。”德才推開隔壁的門說:“我們到這裡來。”德才打開燈，志紅看清了是一間臥室，便想往外跑。德才一把抱起她扔到了上，她知道下面會有什麼事發生，便不再想跑了。德才脫掉她的外衣，開始脫內衣時她不讓了，說:“你先脫。”德才一會兒就把自己扒光了，巨大的小二已經直如柱，長逾半尺，志紅被嚇呆了，竟然有這麼大的傢伙。她有些擔心，這傢伙進入自己會不會痛，甚至害怕它會不會拔不出來。她聽人家說過，有農村留守婦女與家裡養的公狗**，因為緊張而拔不出來，被送到了醫院。她害怕要是這樣被送到醫院，那可醜死了。

德才似乎看出她的心情，溫和地說:“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德才進入的時候，志紅並沒有到疼，只是覺得比陳友進來時要緊些，也困難一些，把她的得滿滿的。漸漸的，這滿滿的充實覺就轉化為無邊無際的快樂了。她忘記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是在天上仙境。她徹底放下了戒心和自尊，開始小聲呻，雙手抱緊德才，讓他進入自己最深處，覺那長東西能把自己穿透。但是她沒有被穿透，只到它頂到了子宮最深處的內壁。那裡之深，可是從來沒有體外的東西碰到過的。

她的呻越來越響，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從天上掉了下來，越落越快，並且不斷地被空氣侵蝕，逐漸地在空中融化成空氣。她拼盡渾身的力量仰天長嘯，這一用力，便把德才那巨物夾緊並反覆擠壓，德才現在經驗異常豐富，忍住了沒洩。

志紅知道德才沒有洩，陳友經常是這樣，但是不一樣的物件，覺畢竟不一樣。她看著騎在身上的帥小夥子，問道:“你能堅持多久？”德才說:“你需要多久我就能堅持多久。”

“這麼厲害？”

“當然。我是做這一行的，不厲害還行。”志紅驚異地問:“你是…”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不要不好意思說，是鴨，是男，都對。”志紅聽說過男這回事，村裡留守婦女們湊到一起經常談這些事，她沒想到讓自己真實經歷了。

德才依然不停地運動，讓志紅到快樂持續不斷地託著她漂浮在空中不落下來，這一點可比自己的男人陳友厲害。陳友可以讓她連來兩次高，但中途需要停頓，把握好節奏，讓他連續運動不停卻做不到。

志紅突然又來高了，她拼命起伏扭動，到能把德才那長玩藝折斷一截在裡。等她的高峰過去以後，發現它還在裡面堅韌地快樂著。

在志紅的第5次高中，德才投降了，那大傢伙像水一樣把大量的體進志紅身體裡，體噴到壁的覺讓她更是如醉如痴。

志紅聽說睡男的費用比**貴多了，便問:“睡你一次要多少錢？”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家芳叮囑過德才怎樣回答，他說，“家芳給過錢了。”志紅心想:“花錢睡的小夥子就是厲害。可惜不能經常睡，也睡不起。”陳友和大力在大群的工地上班有半個月了。大群和大力同村同輩，和陳友也認識。他們報到時，大群對他倆說:“論技術，你倆在我這裡至少也要當個班長，不過你們剛來，班長位子也沒有空缺，就只能委屈一下，做普通工人了。”陳友說:“沒關係，大群，該怎樣就怎樣，我們聽你的。”瓦工班長彭大明和陳友同歲，上初中也是同班同學，原來關係就不錯，大群便把陳友安排到他手下。

大力一上班，就問一起幹活的木匠周信峰:“喜歡打牌的多不多？”

“多。”周信峰說，“閒了沒事，誰不喜歡玩一會。”他們所說的打牌，就是賭錢。在農村沒有打牌不玩錢的。

“玩得大不大？”

“不大。我們都沒有錢。大志每個月只發給我們一點生活費，工錢要等到年底才發。”不管大小總是賭，大力多沒賭就手癢。可是他不住在工地上，每天要回到臨村民工之家，想賭也沒時間。

中午吃飯時，大力端著飯碗走到陳友跟前，說:“姐夫，和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

“我們工地離民工之家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沒有公車，每天來回要走兩個小時。幹這麼累的活，這樣休息不好。我們能不能和大群說一下，就住在工地上，到週末回去。”陳友大口吃著飯，看也不看大力，說:“你不就是想玩牌嘛。不玩能死？”

“姐夫，你就幫幫忙吧。這裡打得都很小，掉到坑裡都輸不了多少。大志到年底才發工錢，都沒錢玩大的。”

“你住在這裡吧，我還要天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