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許嬌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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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兒提緊點,要是驚動大少之前這事兒沒個代,三少吃不了好果子,咱們誰能不跟著倒黴?”韓玉梁皺眉思忖片刻,往前又暗暗摸了丈餘,貼牆躲在與車門之間的縫隙中,這種距離。

他已經能把那兩個一擊放倒,但他覺得,那張三少吃了這麼大的悶虧,恐怕不會只派這麼兩個廢物過來才對。

那倆人扯了幾句閒篇,道上傳來一陣引擎轟鳴,幾輛摩托拖著尾煙招搖而來,車頭大燈幾乎能閃瞎人的眼。

車上呼啦啦下來八個壯漢子,都光著膀子一身刺青,一邊上彆著鋒利砍刀,一邊出黑沉沉的槍把。其中有個,正是幾天前打過照面的松哥。

松哥看起來子還是不太舒服,走路一腳高一腳低,歪七扭八走到先前那倆身邊“怎麼樣,那對兒狗男女還在家裡麼?”

“在呢,這都他媽一點半了,睡得正香的時候,能去哪兒啊。”松哥惡狠狠往地下吐了口痰“我早就跟三少說,別玩那麼多花花腸子,拍下錢問她給不給,不給就晚上摸過來搶回去,關屋裡到膩,綁點石頭往江裡一扔,早他媽完事了。

一個孤兒院的小妞,沒親沒故的,死十個八個也沒人在乎。”

“三少這不是正好看對眼,想哄那小大夫結婚成個家麼。

大少受了槍傷絕了後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裡等著三少給續香火呢。嘖…誰知道算計個把月,最後叫個不知道哪兒來的要飯貨佔了先。”

“行了行了。

趕緊去辦事,都記住了啊,女的不能傷著,男的打死,那就是個破鞋,三少也得玩幾遍才能除了這口惡氣,知道不。”松哥急忙提醒說:“哥幾個別大意啊。

那小子門著呢,我上次在診所被他不知道了哪兒,媽的去醫院檢查兩次了也沒個結果,叫個包夜的外賣,給老子了一夜,連他媽毒龍鑽都用上了。

就是硬不起來,狗的,了老子的雞巴筋。”

“你媽個的,雞巴有個鳥兒的筋。”另一個男人哈哈笑著拍了松哥一巴掌,跟著沉聲說“不過小心些確實沒錯,那小子是門得很。

今晚來動手的倆可是大少的人,連司機在內,仨人一個都沒活成,我聽三少說,屍體的腦袋都爛了,碎得跟三樓掉下來的西瓜一樣,咱們可別十個人過來,一個都沒回去。”周圍幾個嚇了一跳,有人嘟囔道:“那咱們怎麼動手?”

“這樣…”剛才說話那個似乎是領頭的,其他九個圍過來,仔細聽他輕聲安排。

韓玉梁心中冷笑,趁著那十個腦袋湊在一起,誰的後腦勺也沒長眼,悄悄從藏身處摸了出來。

他可不是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善心大俠,只要有可能威脅到他,他就不介意先下手為強,更何況這已經是擺明要來害他命的,他哪裡還有手下留情的可能。

殺心已起,韓玉梁雙目如電四下一掃,確認近處並無其他暗樁,當機立斷展開雨燕驚蟬中的上乘身法,灰濛濛的影子一晃,就已到了那十人身旁。十顆腦袋聚在一起。

就是十個現成的玉枕風化雨手迅疾點下,出指如風,真氣凝成針刺,一中即走。彈指之間,十個高低不同的漢子就個個身軀一震,僵斃當場。

他們本就摟在一處低頭商議,齊齊往中央一倒,短髮的禿頭的莫西乾的碰到一起,互相架住,倒是穩在了那兒。

韓玉梁腳下不停,知道這時代手段極多,唯恐留了什麼形跡,一陣風般吹回到自己住的那屋側窗,提氣正要跳入,卻愣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許嬌穿著一條並不太合身的睡裙,帶著頗為複雜的神情,正在窗內望著他,不過短短几秒之後,她就迅速讓開窗子,輕聲說:“先進來再說。”韓玉梁縱身跳入,反手關上窗戶,皺眉道:“許大夫,你大半夜不睡,是身體哪裡還不舒服麼?”許嬌對上他炯炯有神的眸子,心裡竟微微有些發虛,不自覺抬手掩住了睡裙領口。

那是葉櫻自己都不怎麼穿的舊睡裙,裹在她身上緊繃繃的,領口雖然並不大,可若不用手肘擋住,沒有內衣的兩顆豆可就要突在裙子布料上。

“我和櫻妹子東拉西扯聊天,她困了,可我神了,越想越睡不著,說過來看看你,你沒鎖門,我就進來了。

誰知道你竟然不在…我看窗戶開著,怕進蚊子,說去關上,結果…就看到你跟飛一樣跑回來了。”許嬌靠著壁櫃,頗有點緊張地咬了咬“韓大夫,你這大半夜的…還出門去了啊?”

“有點小麻煩,還是來找櫻的,我湊巧聽見,去解決一下。”韓玉梁坐在鋼絲上,抬手一彈,用真氣打亮了葉櫻此前在這兒用的小夜燈,藉著那點昏黃燈光,好整以暇望著許嬌睡裙下白渾圓的小腿,心裡尋思,這女人半夜到訪,到底有何圖謀“我不是說了麼,我練過些功夫。

所以晚上神得很,不太需要睡覺。”許嬌去窗邊拉開個空,探頭看了看,將信將疑地把窗戶關上,扭身望著韓玉梁,猶豫一下,輕聲道:“韓大夫,你這推拿正骨的本領…是從哪兒學的啊?”韓玉梁摸著後腦,笑道:“櫻沒跟你說麼,我之前躲仇家頭受了傷,很多事兒想不起來了。”許嬌指了指那盞被他隔空打亮的夜燈“所以…你這武俠電影一樣的功夫是怎麼來的,你也記不清了?”

“記不清了。”韓玉梁淡淡道“許大夫,你有什麼想法,只管說吧,我什麼來路,對你好象並不重要吧?”許嬌乾笑兩下,說:“咱們…這也算是人了吧,何必叫得那麼生分。

韓大夫,你今年多大了啊?我看看是不是也能跟櫻一樣,喊你聲大哥。”

“真不巧,我連這也想不起來了。”韓玉梁站了起來。

他從這女人身上受到了強烈的企圖心。這不是壞事,眼前的女人雖說放在他那個時代可能已經頗老,但在這個時代,還是正當年的好姿,看睡裙裡若隱若現的曲線,怕是孩子也還沒有生過。

那段肢倒比李曼曼還緊湊幾分。許嬌輕輕深口氣,看著走近自己的韓玉梁,心裡有點慌張,勉強微笑著說:“韓哥,你…

別這麼猴急嘛,好飯不怕晚,好酒要陳釀,我…我這個時間在這兒,肯定是欽佩你的本事,對你有點意思才來的呀。”韓玉梁雙手一撐,把她夾在當中,他已有良久不曾真嚐到味,這些時雖說手上便宜佔了個夠,女人見了不少,可能讓他這挑食胃口饞蟲大動的,不過葉櫻、李曼曼和眼前這位許嬌三人而已。

要是再多風平靜幾天,韓玉梁估計要重舊業,晚上悄悄摸去李曼曼家裡,替她那個已經成了騾子的老公好好安一番她苦守空閨的寂寞。現下看來,多半是不必了。

“既然有點意思,那此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手上有什麼本領,你最清楚不過,你下堂數年,也早滿肚子饞蟲了吧?”韓玉梁輕笑湊近,故意讓灼熱鼻息噴在許嬌耳畔,深嗅一口她身上晚霜的清香,輕聲道“宵一刻值千金,許妹妹還有別的話要說麼?”他那一聲許妹妹喚得低柔悅耳,彷佛一條小蟲,嘶熘鑽進了許嬌的耳朵眼兒裡,癢得她半邊肩膀發酥,她靠著牆,雙手不自覺握緊。

她開著按摩推拿的店面,油膩膩的中年鬼見了不知多少,看她離異多年想來撿現成炮打的男人也斷不了需要應付,拋點蠅頭小利搪過去已經是她無比的本事。

可此刻看著眼前這今天才認識的男人越壓越近,一股淡淡汗味撲鼻而來,她竟好似回到了才認識初戀的小女孩年紀,後脖子出汗,雙膝發軟,惶惶不知所措,她就是來誘韓玉梁的,不過真沒打算直接進入到上的程度,她還想套話呢,對…套話。

她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本來目的,急忙抬手抵住他的膛,小聲道:“韓哥,韓哥…咱們先聊聊吧,我對你…都還不太瞭解呢。”但韓玉梁已經把她的睡裙一口氣掀到了上。對純情懵懂的青‮女處‬,和對失婚久曠的風騷‮婦少‬,豈能一概而論,他向前一邁。

就把許嬌擠在了與牆之間,雙手卡住她柔軟的,笑道:“那正好,先了解了解最真的我吧。”***韓玉梁並不嗜殺,殺人帶來的刺,遠不能和美貌女子嬌柔滑的身軀相提並論。

但殺人卻會喚起他心底屬於野獸的部分,讓他的情慾更加亢進,他沒準備在許嬌的眼前裝模作樣,話音未落,就已低頭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別…韓哥…”許嬌心裡其實並不不算太抗拒,傍晚那次診治,也喚醒了她塵封多年的渴望,讓她撿回了風情之下最本質的慾望。

不過她也知道,半推半就的女人,總比上來就投懷送抱的要誘人幾分“我、我真很久都沒和男人做過了。”韓玉梁不答話,舌在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舌尖滑過噴香的脖頸,許嬌聲音輕顫,連帶著前被掀起的睡裙下,那雙豐滿球也晃了一晃“起碼…起碼別在窗戶邊吧。”這原本是個儲物間,窗子頗高,許嬌站直,也就能探出頭以上。

這會兒髮絲散落窗臺,只要深更半夜不路過個打籃球的高個兒,絕看不出她在做什麼。可韓玉梁仍不理她。

他身形一矮,腦袋就壓在了她的前,本就已經微微發硬的頭突然一暖,就這麼被他含進了齒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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