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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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無豔有喜了!

那位廟祝老伯說他們命中註定會懷上兩男一女,而當初已經在她肚子裡孕育的兒子是她的貴人,因為這個兒子註定跟他爹一樣是個福大命大之人。已經受了孕、懷了胎,就決計不可能會在腹中夭折。

只是,當初胎兒還不足月,太醫把不出喜脈,所以不知道她已經有了身孕,最後,是年初二回孃家時,讓孃親看出她的模樣像是有了孩子,在最初被提醒時,她嚇了一大跳,直呼不可能。

而在她身畔的男人則是被嚇傻了,回神之後表現得非常鎮靜,讓她覺得有些失落,但三天之後的清晨,她在睡夢之中忽然醒轉,抱著她興奮的大笑,她才終於知道著男人直至那一刻才真正回神,認知了她有孕的事實。

但李允嗣才高興沒多久,就開始鬧脾氣了!

因為,太醫代在孩子穩定下來之前,不許夫行房,再加上魚無豔懷孕初期生了大病,身子虛耗,最好是在誕下孩兒,好好地做完月子之後,夫再行房比較適當。

“不生了!不生了!生完這個孩子之後,咱們不生了!”他惱火的模樣近乎睹氣.此刻的他不像是威風凜凜的王爺,倒像是不懂事的大孩子。

魚無豔地笑了,一雙丹媚的眸子光瀲漪,看起來誘人極了,她伸出纖手,輕輕地替他拉好半敞的襟領,“聽說咱們註定會有兩男一女,命中註定的事哪能容得你說不要就不要?”

“本王已經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

“好吧!”她笑著聳了聳肩,“為了不讓你說了話卻不靈驗,那咱們生完這眙就別生了吧!”李允嗣出滿意的美容,溫存地將她擁進懷裡,與她額心抵著額心,“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

“聽我這麼說,你心情就轉好了?”她輕呵呵地笑了起寒,揚眸與他的眼光對個正著,“那就趁著你心情大好,讓我把話跟你說清楚,只可惜我接下來所說的話,不會是你想聽的。”

“你想說什麼?”他揚起眉稍!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

魚無豔捧住他的臉龐,還是跟他額心抵著額心,“是你自己說不生的,我可是自始至終都依著你的意思,但你也知道人生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如果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常常碰我,說不準哪天咱們又做出一個小娃娃,所以為了杜絕“後患”你以後還是別碰我比較好。”說完,她呵呵一笑,放開他的臉頰,像是才剛惡作劇完的孩子,逮到機會就想躲得遠遠的。

但他可不允許,一雙大掌及時地逮到她.捧住她柔的臉頰.與她繼續額心抵著額心,“你剛才說那些括,是想跟我開玩笑吧?”

“聽起來像是玩笑話嗎?”她反按住他的手背。兩人依舊手貼著手,額抵著額,她突然絕得這遊戲還好玩的。

“你最好是在開玩笑,雖然這玩笑一點都不有趣。”他壓低了嗓音,惡狠狠地說道。

“殼是你三不五礙就封敵上下其手,要是我們真的不幸又做出了小娃娃呢?”她故意對他擺出一張苦瓜臉,邊噙著笑意。

“要生就生,誰怕誰?”本來他就已經夠氣惱了,現在簡直就是火大。

“是誰剛才說不想再生孩子的?”

“如果不生孩子的代價是不能再碰你,那我們乾脆就生個過癮。生個十幾二十個,讓我好好抱你抱到過癮。”

“老天爺給我們的配額只有兩男一女。”十幾二十個?他說得輕鬆容易,想要累死她嘛?

蔫地,李允嗣忽然想通了其中的奧妙,一抹惡至極的微笑泛上了他的畔,“只有兩男一女?”

“是,再多也沒有了。”她笑著搖搖頭。

“那生完他們這些小頭之後,無論我們再努力翻雲覆雨.都不會讓你再懷上孩子了?”

“是,理論上是如此沒錯。”

“等你生完這胎之後,咱們明年再生一個。”此刻在他畔噙著的笑意詭異得近乎狡猾。

魚無豔質疑地挑了挑柳眉梢,“剛才是誰說不生的,怎麼這會兒你又勤快想生孩子了?”

“快些將老天爺給咱們的配額生完,我就可以盡情的愛你而不必擔心了,你說是嗎?”

“你以為老天爺的想法像你設想的那般單純?”

“難道不是嗎?”他挑起眉梢,一副質疑的神情。

“當然不是。”她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心裡可得意了呢!上回說她就是要與他白首偕老的子,她果然就真的沒死,信口說說都被他給料中,他自然是得意萬分!

真不公平,她心想老天爺真該派個人來挫挫這男人的銳氣.免得他騙傲自大得眼睛都長到頭上去了李允嗣卻覺得自己老早就有了報應,否則不會她區區一個小女子就搞得他翻天覆地,在遇上她之前,這天底下能教他讓步的事情不多,但遇見她之後,他們之間的事兒卻總是她說了就算。

不.是他親口答應過她,凡事由她說了算!

但只要能夠將她留在身邊,再多不平等的條款他都願意答應!

李允嗣收牢修長的臂膀,將她擁進懷裡,與她一起望著門外粉飛的鵝大雪,一副萬事足矣的恬然表情。

這時,魚無豔想到了一件事情,悠悠地開口說道:“那天,我又去了清禪寺一趟,可是沒再見到那位廟祝老伯,我問了寺裡的人,他倆說那位老伯突然某天清晨就不見蹤影了,就像當初他突然出現一樣,寺裡的人找了他好幾天,最後還是沒找到人,這位老伯就像空氣一樣消失了,你說,這位老伯會不會其實是一位仙人呢?”

“你為何會有如此猜想?”他低頭看著她,質疑地挑起眉梢。

“因為,有天晚上我作了個夢.夢見了那位老伯,聽見他說魚家一甲子的苦難,六十年的恩怨因果,總算是到頭了!總是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造的孽,就該由誰去還債,至此與魚家再無干系,這件事情魚家從來沒對誰提過,但那位老伯卻知道,你說,他難道不是神仙嗎?”

“本王不管他是不是神仙,就是不准你去夢見別的男人,你的夢裡只能有我。”他像個孩子似的噘起,不悅地盯住她。

聞言,魚無言哭笑不得,“你在胡說什麼?想夢什麼又不能由自己控制,怎麼可以怪我夢見別的男人呢?”

“不管,你就只能夢見我。”他低沉的嗓音含著笑,充滿了專斷的口吻,“定是因為我在你心裡還不夠深刻,這一點是我該反省,不過.就從今天…不,從這一刻開始努力,讓你從今之後,只能看著我,夢兄我,認知我——李允嗣,將是你今生唯一的男人。”幾乎是話聲一落,他就封吻住她的,不給她任何爭辯的機會.強悍的索吻力道藏著封她的憐惜柔情。

魚無豔起初不依地掙扎了下,但隨即就放棄了,柔順地承著他的吻,覺自己在他的懷抱之中,成了他的一部分。

何必要爭辯呢?她的身子是他的,心也是他的,今生能有他的呵護,已經是老天爺賞給她最美好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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