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慢慢地進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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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這麼一問，子明顯有些心虛了，有些慌張地回答到，但我看著卻心裡有些難受。

“晚上早點休息吧，吃完飯我來洗碗好了。”

“啊？沒事，小冒而已，不要緊的。”

“偶爾洗次碗就當勞動鍛鍊了嘛。”我執意攬活，子也不好再拒絕，可能是被我的體貼染了吧，子的眼眶似乎有些溼潤，但我沒有點破。吃好晚飯，我如約收拾殘局，子睡得很早，洗完碗在客廳看了會電視後，我也回臥室睡覺了，鑽進被窩裡，子抱著我的手臂依偎在我身邊，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但最終沒有說出來，當子抱住我的那一刻，我覺到了自己身體僵硬了一下，因為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有些牴觸，又有些心疼。

子的表現在我眼裡，讓我知道她心裡也有了很多想法，可以想象，一個女人，揹著自己的丈夫偷情，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兒子，在慾中無法自拔時卻發現懷上了自己兒子的孩子，可這個孩子卻無法要下來。

相信在子人時的，身心上的痛苦或許讓她對母子間的不倫關係有了重新的審視。接在來的幾天，家裡的氣氛有些怪異。上班回到家中，子和兒子間有股淡淡的隔閡，可惜我不知道白天這母子倆發生了什麼變扭。

等到週末，吃過午飯，兒子便出去和同學一起逛街了，但眼神中卻帶著一股孩子般的委屈，一瞬間當我有了他還是個孩子的幻覺。

母子間的變化讓我的心有了莫名的快，而且子也許是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在晚上重新用身體向我發出愛的提示，我也做出了回應，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子做愛了，當我的進入子的身體後，子‮腿雙‬纏在我上的時候，我發現我和子間還是那麼默契，那一夜似乎又回到了幾年前。

週末一過，兒子的寒假也就只剩下一週不到了，晚上回到家，覺到了兒子的委屈中充滿了急躁，帶著青期男孩特有的荷爾蒙暴漲。

我不知子會如何面對，這幾也是我這小半年來第一次有了猶豫，第一次有了這件事或許就這樣過去了的想法。週二、週三，似乎受到了一種絕望的無奈從兒子的眼神中飄散出來。

週四晚上，在飯桌上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冷淡，我只好打破沉默:“天晴，寒假作業都做好了吧？”

“嗯，都做好了。”

“還有什麼想買的沒，禮拜天要回學校了，該準備的要全準備好。”

“差不多了，基本都準備好了。”簡單的談話中，晚飯結束了，接著夜晚結束了，很難相信子會過得如此倉促。週五的來臨代表的週末的到來，不過週五也是飯局常有的一天，年後的工作漸漸有條不紊地進展開來，在各單位各部門有按部就班地工作同時，省裡的領導下來視察。

其實大家都明白的，只是一次招待任務而已，所以在準備好禮品後，單位裡的幾個幾把手和兩個女同事陪著四個領導在市區裡最好的“天下一樓”吃飯，當然包括我。

幾句客套話以後，大家也就觥籌錯，奉承的，示親近的，三杯兩盞白酒下肚，也都酒上來了。

一邊拼著酒，一邊開始扯政治，說國情，這也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常有的習慣，說著喝著，一個姓林的領導開始對小鄭動手動腳起來，小鄭今天好像三十七八了，但長得標緻，工作幹練，所以現在已經是財務科的副科長。

不過當初原副科因病調職，提拔新的副科時，小鄭似乎和科長老李做了權易，說起來也算是老李的半個情人了，老李也在飯桌上，但是絲毫沒有半分不悅。另一個女同事是人事科老郭的助手，年紀不大，大學畢業三四年，一畢業託關係進了我們單位，去年剛剛結婚。

不過奇怪的是，飯桌上的男人們卻明顯對小鄭更興趣，酒權財，男人沉溺的不外乎是這些。中華民族的勸酒文化真心傷身體，儘管酒量很好，但兩三斤白酒下肚，整個人也覺到了暈乎乎的，肚子也很難受，在飯局結束前去廁所吐了一番才覺好受些。

可惜在酒店外分別後，被冷風一吹，又忍不住跑到花壇邊吐了，因為喝酒不能開車，所以下班後便把車停在了單位。門童幫我攔了一輛的士，上車後司機就嘮嗑道:“師傅，喝了不少酒吧。”

“還好，不過也沒辦法，酒局酒局，不喝酒就要掃興了。”

“誒，到了咱這年紀，身體還是最重要的。聞著你這一身酒味，至少喝了兩斤白的吧。”

“呵呵，差不多。”差不多半小時後，車子到了，付錢下車後，發現酒勁最衝的那股已經過了，現在還是比較清醒的。緩緩上樓後，也懶得掏鑰匙了。

便按響了門鈴，很快門開了，子扶著我進門，幫我脫鞋脫外套，客廳的電視開著，看來子是在等著我呢，扭頭看了眼牆上的鐘，八點多了，子扶著我坐在了沙發上，給我倒了杯水“今天喝了不少吧，也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沒辦法，幾個領導太能喝，太愛喝了。”漱了下口，子便扶著我回臥室躺下，從衛生間打來一盆水幫我擦臉擦手，脫了我的衣褲替我蓋上了被子。

其實此時的我完全有力氣自己洗漱，甚至還能洗個澡，但這兩三斤白酒也不是虛的，所以也懶得花力氣了，被窩裡很舒服，所以我也合上眼準備睡去，子則端著臉盆出去了，或許看起來此時的我差不多醉的不省人事。

其實喝過酒的人都知道酒勁過了後的人其實是很清醒的。子剛端著臉盆走出臥室沒幾步，便停住了身形。

“天晴你這孩子做什麼，嚇死我了，水差點灑了。”

“媽，我覺我真的快要死了。”兒子哭喪這說，可能剛才兒子在臥室門口看到我寧酊大醉的樣子吧，以為我此時已經酣然入睡，所以也沒有壓著聲音說話。

“媽，現在我整天魂不守舍的，今天和同學去逛街，腦子完全注意不到周圍的突發事件，還被車子擦到呢，你看，胳膊上撞起這麼一大塊淤青。”

“天哪，這撞的怎麼這麼重。”雖然看不到淤青，但從子驚訝的語氣中我便知道這下撞得不輕。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不過我說天晴，這麼多天裡你就沒有好好想想我們以前做的事情是不好的嗎？”

“可是。

可是，媽，我真的好喜歡你，覺我就像只屬於媽媽的，好像毒癮一樣，範癮時會渾身難受，出現幻覺一下，覺如果媽你不要我，我就會死了一樣，嗚…”說著，兒子便哭了起來。

天吶，已經是個小男人的兒子就這樣哭了起來，這下把子一下子懵了，看著兒子有些不知所措，聽到了臉盆放在地板上的聲音，接著子安道:“乖…不哭不哭，天晴不哭。”我把上半身伸出被窩，儘量往門口看去，看到了門口一步遠的地方，子把兒子摟緊懷裡，因為兒子的個子已經比子高了。

所以兒子的膝蓋彎曲有點下蹲，這個姿勢在旁邊看來有些搞笑。兒子伸手反抱住子，將子往牆上按，兩人的身形漸漸進入了我的盲區“媽，我們以前做的可能對不起爸，但我們已經那樣做了，現在你捨得再傷害我嗎？”

“嗯，天晴，媽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雖然看不到他們的身體，但能聽到他們的氣聲越來越重“別，天晴乖，明天我們找個時間出去，今天你爸在家太危險了。”

“不要擔心，爸已經醉了，那麼重的酒味肯定喝了很多，不睡到明天是醒不來的。媽，我真的熬不住了…”

“那也別在這裡啊，去你房間吧，唔，唔…”看來兒子是忍不住要將子就地正法了，這麼多天來漸漸平息的煞氣一下子從翻騰起來，讓我堅定了後復仇計劃的必然。

男女相互撫摸親吻的聲音讓我的身體好像一小時前喝了酒那麼熱“記得怎麼答應媽的嗎？”

“什麼？”

“就知道你這小鬼沒放在心上，套啊，安全套。”

“嗯，都聽媽的，以後天晴都聽媽的。”

“所以還是去你房間吧。”

“可是我房間沒有套子了。”

“誒，這孩子，你先回你房間等媽。”知道子要回臥室，我馬上鑽回了被窩，把腦袋一側，用被子略微蒙上一點，眯著眼，看著子輕手輕腳地走到邊，看了我一眼，確定我睡著，輕輕拉開邊的屜，那是我們放安全套的屜，拿出一盒杜蕾斯，從裡面拿出一隻，子猶豫了下，又從裡面拿了一隻，把剩下的放回屜，輕輕推上，離開時不忘回頭再看我一眼確認下，關上燈就離開。

看著衣衫不整的子離開臥室，我也從上起來，客廳的燈也關了，門口裝著水的臉盆也拿走了，躡手躡腳地靠近兒子的房間。因為開著空調，所以兒子的房間關著門，我靠近門附身傾聽，可能是這種家中主人變成賊的行為做多了。

我居然有種習慣了的覺“這孩子，這麼快就把衣服脫光光了。”

“媽，我是真的好難受，媽，我來幫你脫吧。”

“別，你只會幫倒忙。”

“嗯，聽媽的。”

“噗，現在這麼乖，等下不知又會怎樣壞起來，”

“怎麼會，我只會對媽好。”

“嘭…”兩人撲到在上的聲音“慢點，媽幫你帶上套子吧。”

“好！”過了十幾秒“媽，我要進來了。”

“嗯，慢慢地進…好燙，憋壞了吧？”聽到兒子進入子的身體，料想他們此時的注意力應該在彼此的身上，我輕輕轉動了門把手，把門打開一條縫，頓時一股暖撲面而來。房間裡很暗，只有頭燈亮著，所以我確定他們不可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