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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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心過了非常忙碌的兩天。
鮑事忙,公事上的應酬也忙,加上來來往往要見她的人又特別多,還要打點受訓前的事,似有幹頭萬緒纏著她,她覺得心靈負荷過重,巳到了承受不了的地步,她怕自己要瘋了。
當然,主要的原因是在心裡。斯年近在降尺,但在覺上,卻遙遠得如同永遠到不了的天邊。
費烈請客的子到了,早上他已打電話來提醒過。蕙心有自知之明,所以先說好了可能到得晚些,因為太忙。
費烈託她去接斯年,她無法推辭,想去又伯去,最後還是答應了,約好了六點半在玫瑰堂外。
然後,她接見一些客戶,又開了一次廣告會議,還做了一堆案頭工作,直到抬手一看,自己不嚇一大跳,怎麼已七點了?
七點?那麼六點半等在玫瑰堂門外的斯年呢?
她又急、又氣、又懊惱,匆匆拿起皮包,連埋怨秘前走。”
“我知道,謝謝你,家瑞。”她由衷地。
“我會替自己安排好一切的,我不會為難自己。”
“那就好了。”家瑞笑起來。
甲板上另一頭的文珠找不到家瑞,正揚聲怪叫著。
“家瑞,你在哪裡?”她叫:“來幫忙調酒啦9”
“你要不要一起過去?”他問。
“我再站一會兒,你先過去。”蕙心搖頭拒絕。
家瑞走了,只剩下慧心倚著欄杆,極目遠望,薄薄的絲襯衫風吹動,顯出她苗條纖柔的身材,站了一會兒,她聽見背後有腳步聲,是家瑞去而復返?
轉頭望望,竟然是斯年。
“啊!”她淡淡地招呼,又把眼光放得好遠。
“怎麼不進去喝點飲料?”斯年站在她背後。
“不想喝!”她動也不動。
“是不是有點不開心?”他再問。
“我很好,非常好。”她馬上緊張地說:“沒有什麼摹值得我不開心的/他沉默一陣。
“來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斯年說。
“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改變。”她說:“我相信你是看錯了。”
“剛才…家瑞對你說了什麼?”他問。
“讓我及早準備去美國受訓的事。”她說。
“決定去了?”他問。
“本來就決定去,去唸書、受訓,有什麼不好呢?”她的臉顯得很冷。
“是,唸書很好,我重回哈佛時也有這種覺,”斯年說“不過…學校依然,人事全非。”
“我以前沒去過哈佛,不可能有那種覺。”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