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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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被迫翹起股,臉卻壓在臺面上,穿過自己的身下,她看到身後的男人已經拉下了褲子的拉鍊,一條巨龍彈跳了出來。

雖然她已經見識過雙胞胎那傲人的雄偉,可是看到陌生男人長碩大的慾望她還是會心驚膽戰。

因為顧煒卿的巨物也真的大到她無法想像和承受,那已經變成深紫的器官傲然立,上面青筋暴,萬分可怖。這麼大的東西會進入自己的體內…小貓嚇得立即閉上眼睛。

從對面的鏡子裡,顧煒卿看到女孩長長的睫蝶翼般顫抖,小小的嘴也在輕輕地抖動,她身上那股楚楚可憐的姿態卻像一把火,點燃了野獸之慾,巨物變得更加堅硬碩長起來。

“放我走…我不要…主人…”她細小的身子被顧煒卿從身後壓著本掙脫不得,只能啞著稚的童音哀求著。

殊不知這聲音徹底燃起了野獸的慾望,他來不及說一聲,便身進入了她。

“啊──!”小貓的身體隨著這股衝勁兒向前一頂,小臉緊緊地皺在一起擠在了光滑的鏡面上,她還沒有準備好可以接納他的巨大,可是顧煒卿本不給她適應的機會,他已經開始進。

“哎喲,好緊的地方…他們最近是不是都沒要你?”她那裡好小好緊,他的巨物撐開她進入,都覺得彷彿已經把她撕裂,可是那裡依舊窄小的將他包容,緊緊地夾住他,讓他想瘋狂地佔有和蹂躪。

“果然…我已經能夠了解他們的受了…小可愛…你的這裡真是極品呢…我用四個女人把你到手…真是太值得了…”他一侵入女孩幼的體內,便到渾身的血全在擁擠的溫域中沸騰了。

他第一次到,竟然會有如此絕妙的體驗。顧煒卿低吼道:“不可思議…我還從未有過如此絕妙的體驗…”正如他所說,他原本以為自己是個經驗豐富的高手,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人間樂趣已經體驗得太多。

可如今,就好像給井底的蟾蜍豁然一片天地,使他突然到,原來自己以往的經驗甚至不能稱為經驗。

他已經興奮的出汗水,俯身壓在女孩的身上說道:“我已經能夠了解雙胞胎的受了,難怪他們不肯放手…”說著便瘋狂起來,他向前推著她的身體,讓他可以進入的更加徹底,他到自己已經深深地入她的子宮深處。

小貓的臉隨著他的律動不斷的撞向前方的鏡子,身子在極度搖晃中,嘴裡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嗚嗚嗚…好難受…放過我…主人…主人…”

“好難受?”顧煒卿眉頭一挑“怎麼會難受呢?應該很舒服才對。還是,小貓你是在變相抗議我的技術不如你的主人好?”於是一個惡意的身,幾乎讓自己的龐然大物全部進那幼的花中。

“啊!”小貓發出淒厲的喊聲,鏡子的眼睛已經慢慢失去焦距,茫然無神的望著,卻不知道望向哪裡。

好疼,她的身體好疼──慢慢癒合的傷口似乎裂開了,有熱熱的了出來,刺著傷口。

“嗚嗚嗚嗚…嗚嗚嗚…”哭嚷聲如同火上澆油,徹底燒盡了他的理智。

他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結實的小腹拍打到小貓的雪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與巨物在小中來回進出的“噗噗”聲以及小貓的哭喊混合在一起,奏響了糜的響樂。

“不要壓抑你的聲音,叫出來,這裡除了我們沒有別人的哦…”他繼續向前推送她,看著小貓哭的慘兮兮的淚臉,莫名其妙的一股衝動。

“叫啊!叫啊!還是你的主人你的時候會堵上你的小嘴巴、不讓你出聲?”他扳過她的臉,幾乎是噬咬的吻上去,品嚐她嘴中鮮血的味道。雙手也更加用力掐住她的股,下體狂肆兇狠地在她體內戳。他的巨大緊緊入她體內,連沒入,在窄小的甬道里翻江倒海。

“啊…啊…好疼!”她嘶厲的尖叫起來,身子起,鈴鐺也在狂扭中搖動不已。

“原來如此…這個鈴鐺,是他們為了找到你的‘貓鈴’呀,走到哪裡都會響…”顧煒卿笑得佞,伸手使勁兒扭住粉尖,不讓鈴鐺再發出聲音。

“雖然我很喜歡這麼玩,聲音也好聽,不過你的主人就在外面,我們還是節制的一點好…”他出了巨物,長長的怪物還神飽滿,一點沒有軟下去的跡象,在小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子又被翻了過來,‮腿雙‬壓折到前,出剛剛被的紅豔豔的小花

顧煒卿一手壓著她的‮腿雙‬,一手伸出麼指,捻她已經外翻的花瓣,鮮紅的血立即沾溼了他的手指。

他皺皺眉,似乎是不解:“這麼容易就受傷,怎麼能接受他們兩個人?不如我代替你的主人調教你好了。

用不了多久,你這裡就會變得無論被多少男人,都不會受傷的…”明明是很英俊的臉,和善的表情,一舉一動都優雅得體絲毫不會令人想到冶的男人,如今卻面帶微笑說著令人恐懼的話。

小貓在心裡已經絕望了──比起這個男人,主人們的懲罰才更加令她懼怕。

奢華的洗手間裡,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正玩著身形纖細的女孩子。女孩子被強行壓在盥洗臺上,背部隨著身體的搖擺一次次撞擊到身後的鏡子上,她前方的男子抱著她柔軟的身子,雙手捏著小巧飽滿的房,扯著蕊上的小鈴鐺。

的連衣裙被丟到地上,旁邊還落著她的衣內褲,女孩全身赤,下體完全袒著,大張著‮腿雙‬夾住了男子的,接受他在自己的小裡狂律動。

“疼…放過我…嗚嗚嗚…”她長長的睫已經被淚水沾溼,離著目光失神無措,原本俊俏的小粉臉因為痛苦而皺起,鬈曲的黑髮緊緊貼在被汗水透溼的臉頰,輕啟的不斷溢出充滿童音的呻

她的下體要被撕裂了,超乎想像的巨物進出在她稚的體內,一下一下的撐開已擴張到極致的內壁肌,完全的沒入時直頂她的子宮,不行了,她的小要被撐裂了。

“你真是緊的無與倫比…老天,玩了你這麼久,還能緊緊吃著我的子,如果是別人,早就洩了一次兩次的…”又長的男沒入小女孩的小花中,蕩的撞擊聲和呻聲讓顧煒卿早已腫脹堅的分身更加大。

了那麼久,刃還是堅硬而銳利,一次次凌遲小貓的花,似乎沒有消停的時候。小貓的身子軟綿綿的,像風中無助的落葉,毫無意識的跟著他的撞擊擺動。

她沒法做出任何反抗,甚至再也不出更加痛苦的表情,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狂野馳騁。狹小的洗手間裡迴盪的是噗嗤噗嗤的聲音、男人歡愉的低以及女孩子細不可聞的息。

終於,顧煒卿抱緊了她的身子,更深的探了進去,一聲低吼將熱烈的濁灌入身體。

他一鬆手,小貓的身子便軟綿綿的向後倒去,‮腿雙‬大張著還掛在他的間,合之處被染的一塌糊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也沒了神采,失神的怔著。

“你這個樣子,可不能出去見他們。”她明明就是一副剛剛被“吃”完的模樣──小嘴被咬得紅腫起來,嬌連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斑斑齒痕和被他緊擁的痕跡。

“趁著你的主人還在玩,我就乾脆把你藏起來算了。”他抱起一絲不掛的小貓,開門走了出去。隨即他便愣住了,停下了腳步。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寒若冰霜的聶明遠。

他瞥了一眼顧煒卿懷中的小貓,淡然的說:“似乎,我還是晚了一步。”顧煒卿倒也直率,直視他道:“反正我‘吃’了也‘吃’了,不如再讓我嘗一下飯後的甜點。”

“我早該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送來4個女人。”

“似乎她們並沒有把你服侍的很好,不然按照我的計算,等到你發現至少也是我將小貓成功藏起來之後。”顧煒卿似乎頗為遺憾的說。聶明遠也不答他,直接伸手將小貓抱了回來。雖然是一樣可怕的男人,但小貓還是不由自主攀上了他的脖子,蜷在他懷裡委屈的哭起來。顧煒卿在一邊吃味的看著。

“什麼嘛,好像從頭至尾我都是壞人似的。”

“難道不是嗎?”聶明遠脫下西裝外套裹住了她的小身子,轉身便走。

顧煒卿在後面喊道:“明遠,這太不像你了。我們的遊戲可不是這麼玩的,你們從來沒有這麼小氣。”

“我們在開始的時候就警告過你,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人是你。”

“說到底,還是這個小可愛與眾不同是不是?別說你們愛上了她。”顧煒卿的語氣嚴肅了起來。在他們的遊戲中“愛”從來都是一個忌的字眼,輕易不會提起。

然而聶明遠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聶楚彥陰沉著臉坐在原處,不聲不語的他,陰騭起來意外的令人膽寒。

即使剛才還在與他嬉鬧的女人也不由自主的遠離,生怕哪裡踩了地雷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聶明遠剛一落座便聽到聶楚彥問:“怎麼?讓他得手了?”話是在問聶明遠,眼睛卻片刻也不離小貓,混合著怒氣與陰霾的眼神盯的她渾身發抖。

“惱怒什麼?是誰非要出來炫耀的?”這句話像是點燃了他的火藥桶,聶楚彥騰地一下跳起來,暴的從他哥哥懷裡拽過小貓,三下五除二的便剝了她身上唯一的外套──牛被細滑的肌膚赤靡的燈光下,前翹立起的兩點折著斑斕的光芒,連周圍的女人都看到不目瞪口呆。

“看什麼看?!都給我滾開!”聶楚彥暴怒的大吼,把周圍礙事的傢伙趕得遠遠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動怒──以前不管多麼風騷的女人他都不曾如此在意,輕輕鬆鬆便讓給了別人去玩。

明明是他要帶小貓出來炫耀,結果被人“吃掉”了,心中卻百般不願意,像是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了似的。

“就算是我要帶她出來又怎麼樣?如果自己不是勾人的小騷貨,又怎麼會被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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