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乖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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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保留那一點兒可憐的自尊，我嘲的將龜輕輕打了一巴掌說:“既沒出息又不爭氣的東西，你又不是沒過女人，她的模樣哪怕長得像仙女，也是一個兩個子罷了。裡面又沒有藏著金礦需要趕快去挖，況且你遲早都會耍威風，現在急成這個慫樣幹什麼？”李潔看到我昂的龜後，舉止卻恰恰相反，臉如同喝了酒一樣，泛著豔麗的桃紅，湖水一般的湛藍大眼，迸著飢渴的灼灼慾火，毫不掩飾的跨坐在我膝蓋上。

偏頭向我笑著說:“老哥哥，你的龜剛才就像在打瞌睡，咋脫了個衣裳的工夫，就硬得朝了天？雖說我和別的女人沒啥兩樣，可我畢竟是二轉子，模樣又長得比她們漂亮。你把它打壞了以後，等一會咋得我舒服呀？”對付李潔這樣的女人，我只能把糖罐子整個遞了過去說:“就因為我沒過二轉子，再加上你長得這麼漂亮動人，它如果不硬能對得起誰？不過你不要擔這個心，這慫只有教訓以後，才會給我爭氣，你的時候才會特別兇。”這些話立刻使李潔“咯！咯！咯…”的笑了個歡。

眼裡盪漾著按捺不住的時，人像棉花糖似的粘在我身上，手雖捋動著我的龜，話語裡卻帶著些小刺兒說:“老哥哥說話雖然很逗，既然我長得這麼漂亮，你的龜又像咱們這裡出的胡蘿蔔堆裡，挑了個長的，前面又像頂著個圓頭大蘑菇一樣的攢勁。為啥我姐像救火一樣特別利落，我反而顯得磨磨蹭蹭地不利索呢？”李潔的責問，我在無奈之下，只好自圓其說:“好花要仔細欣賞，好飯菜要慢慢品嚐。心太急了你的話，我豈不是成了豬八戒吃人參果，三下五除二的完了後，顯得你我沒一點品位倒還罷了，讓這裡住的小姐知道了又會怎麼想？”李潔對我拋了個媚眼說:“是一個，臉上見高低。模樣哪怕長得像仙女一樣，起來還不是龜在一個裡來回動彈，要品位幹啥？我就不信女人的裡面還有區別？這裡住的小姐知道了還能咬上一截子去？”李潔由於年輕慾旺，再加好長時間沒享受到自己男人的愛撫，另外受院裡住宿小姐和嫖客盡情銷魂時的影響，行為上顯得這麼騷也很正常。

但她社會閱歷畢竟膚淺，對女身體器官的那些不同差異，知道得比較少也不足為奇。

既然陶紅豔希望我懲治李潔，我自然就坡上驢的對她說道:“人的模樣長得不一樣，下面的東西也就不一樣，要不然同樣都是男人，你男人的龜怎麼沒我的攢勁？女人為什麼有饅頭，杏核，乾瘦和大的區別呢？既然外面有各種各樣的區別，裡面你能說沒有？”李潔“哦”了一聲，眨巴著眼想了一陣後才說:“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到很有道理。我男人個子並不低，龜咋沒你的攢勁？我見到的光股女人，確實長得不一樣，咦！照你這麼說的話，難道裡面真有名堂？”我白了李潔一眼，寒磣話不住地就丟在了她面前說:“有沒有名堂外面又看不到，總得用指頭或者龜，在裡面考察過了才知道。

剛才還說我你姐像救火一樣，現在你倒磨蹭起來了，哦！我的龜已經硬了老半天，你不趕快擺好姿勢了讓我著找名堂，是不是等它軟了以後，用指頭在裡面撥拉著找？”李潔臉上立刻升起了一片紅雲說:“你看我這豬腦子，咋把主要事給忘到一邊了，老哥哥說得對，有沒有名堂著不就知道了嗎！現在我就躺到上，你的時候好好比較，是不是我模樣長得好，裡的名堂也比別的女人好？”我在李潔扭來扭去的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說:“躺到上幹什麼？沙發上腿岔大了我難道不能？進門就說自己的模樣長得有多好，說不定的時候是個繡花枕頭，覺還不如別的女人攢勁呢？”李潔矯情地“哎喲”了一聲，眼睛就乜斜著我笑道:“人家的水本來就淌得收拾不住，你再這麼使勁一打，看看看，都順著大腿淌下來了，關於我是不是個繡花枕頭，裡面有沒有名堂的問題，你一不就清楚了嗎！”美豔如花的李潔這麼一騷，此時的我哪裡還能沉得住氣呀？一把將她扯倒在沙發上，兩腿提起來往自己肩膀上一搭，早就發怒了老半天的龜，分開肥厚的兩片小陰，朝她汪著許多水的細口裡，猛地就是一。

只見李潔白皙的身子往起來一弓，嘴裡殺豬似的一聲尖叫，立刻夾住了我勇往直前的龜以後，一小股淡黃的水就噴了出來。

我沒理睬李潔的尖叫和噴，用鏖戰了許多姑娘和女人的龜，在她簌簌抖動的子宮口上，用力頂撞了了十幾下後，這才指頭捏著她紅瑪瑙似的陰蒂，提了起來捻著挖苦說:“你不是嘴犟得能拴頭叫驢嗎？

能耐怎麼比你姐都差，我還沒有到的最深處，名堂也沒有找著，你怎麼就夾不住了呢？”李潔臉像盛開的一品紅，兩隻大眼微閉，柳葉眉緊蹙在一起，光潔的額頭和鼓圓的鼻翼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嘴裡著氣趕忙為自己辯解道:“這能怪我沒出息嗎？

你的龜身比我男人長了好多，我的又不是個蒜缽，你像搗蒜一樣了進去後，出的勁又那麼大，裡面得滿當當的特別脹不說，而且還有些疼和麻酥酥的覺，我的咋不能冒出來些呢？再說…”李潔嘴裡雖在一個勁地訴說我對她的不公，股卻在使勁往上，佈滿褶皺的小陰也像耍賴皮一樣。

不但緊貼著我的龜在微微顫慄。水還像磨好的豆漿似的，從龜和的連接處“撲哧！撲哧”的直往外泛著白沫。

看到李潔已起來的狀況，我知道她說的並非是真話，所以我打斷了她那些託詞，挖苦話緊跟著就扔了過去說:“哦！剛才你騷得水順腿往下淌，現在反怪起龜的不是來了，既然你沒福享受它，我不了怎麼樣？”李潔聽我這麼一嚇唬，趕忙將搭在我肩膀上的腿，移下來鉤住我的，又扭股又發嗲的說:“老哥哥，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其實我那麼說的意思，主要是開頭那一下實在太猛，裡到不咋習慣。你沒有管我的又幾下後，這才覺得龜攢勁了就是好。嘻…怪不得我姐喜歡叫你，原來龜長得攢勁的話，在裡面的受就是不一樣。嘻…”我讓李潔麻的這麼一捧，再看到她嬌媚騷的樣子後，征服了又一個漂亮女人的豪之情，隨即湧上了心頭時，口氣隨之溫和了許多說:“你只要支好了叫我，我一會把你得舒服上好多次。

如果呲牙咧嘴的惹我不高興，要麼我龜拔出來了走人，要麼就起來沒什麼分寸了。”李潔聽我降下佛音，趕忙嗲笑著應承道:“行行行！

只要你把我成我姐那個慫樣，我保證乖乖地把支好了叫你，況且男人喜歡不跳彈的，這麼攢勁的龜我今天錯過的話，不是個傻又是啥？”李潔既然說起了逢話，我立即給她頒發了一個榮譽證書說:“其實你長得不但漂亮人，裡面起來的覺也不錯。問題是我的龜還沒有到底，假如你不到難受的話，我可就連進去了。”李潔雙手託著我的口，滿臉掛著討好的媚笑說:“既然我這個二轉子的起來還可以，老哥哥呀！你也不想想自己的龜，長得有多麼攢勁，假如連到底的話，我心裡還是有些怕。要不你先款款的來上一陣，等我覺得裡面不咋脹以後，你再使勁咋樣？”其實李潔的除了深和狹窄以外，並沒有什麼特。反正送上門的鮮，不享受總是對不起我這個餓狼。

既然她俯首貼耳的往我嘴裡鑽，我義不容辭的將她渾圓的股，兩手捧了個結實後，由淺到深，由慢到快地了起來。

女人漂亮了起來很容易提興趣，尤其看到李潔額頭上掛滿了汗珠，瓜子臉成了玫瑰，柳葉眉一起一落，鼓圓的鼻翼不斷翕動，息聲越來越重，皮膚逐漸變成了桃紅，白皙肥碩的兩個房，在凝脂般的膛上前搖後襬時，我得勢頭也由不得地兇猛了起來。

當我氣壯山河的了李潔有一百多下，當龜頭蹭過她柔韌的子宮，在滑膩的深處猛地一撞。

只見她小肚子上下起伏，臉似染血，氣得像在拉風箱，大腿部的肌一陣亂抖，嘴裡嘶叫“快停快停，再我的馬上就出來了”時，立刻夾住了我的龜。

緊接著一鬆，燙熱的陰和腥騷的水，爭先恐後的就噴湧在了我龜頭和肚子上。我此時雖然到了強弩之末，由於越李潔越到乏味，見到自己不悅的現象又一次出來。

手急眼快的一把扯過沙發上放的繡花巾，趕緊堵在李潔湯水亂的上，龜往外面一的工夫，已憋悶了好長時間的，立刻像潑出來的牛一樣，全惠顧到了她起伏不停的脯上。

等我完拿另外一條繡花巾擦拭龜時，李潔才長出了一口氣，手往下抹著臉上的汗水，像遇到了歡喜佛似的，咧嘴笑著對我說:“我今天總算知道了啥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知道了啥樣的龜起來了舒坦。

看來我姐的話沒錯，有你這樣的能人罩著我們，不但地痞氓不敢來搗亂，沒事了也能把我倆成天上的神仙。老哥哥呀！今晚上你乾脆在這裡睡一晚上咋個樣？”多數男人只要了後，對什麼樣的女人，都會失去原先的興趣。再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李潔，讓我這個對女人特愛挑剔的慣犯過後，官上的刺也就那麼回事。

心情到一索然，我馬上吊了個臉，沒好氣的呵斥她說:“有錢難買‘早知道’，現在才雞叫（知道）天都快亮了。你如果早知道龜從哪頭先硬的話，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慫樣了，哦！你男人不在跟前，嚐到甜頭了就想讓我給你解心慌，我難道只會在外面找小姐，沒有家裡等我的老婆？說的好了以後我還會你，假如說的不好，你就在我你姐的時候，在門外面往死裡饞去吧！”李潔看我莫名其妙的然變，一愣後，立刻蠟黃著臉，顯得十分委屈卻又有些不滿地對我說:“我只不過隨便說了那麼幾句，你不愛聽就算了嘛！咋把剛剛完，就兇得像…”我馬上打斷李潔的話說:“兇得像什麼還用不著你形容，我就是這麼一個不講理的人。有什麼地方想不通，等一會了跟你姐去說。現在我就穿衣服回家，下次見面你如果還嫌我兇，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要說我過狗了，提起褲子拿磚頭往頭上砸的話。”說完這些，我沒理李潔坐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生悶氣，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出門向院子裡站著的陶紅豔，小聲說了怎麼對待李潔的經過，她含著熱淚在我口輕輕砸了一拳後，我咧嘴一笑就回了家。

經我這麼一折騰，再加動用了關係網和那幾個曾經患難與共的土匪，陶紅豔的生意不但做得安然紅火，出於之情，住在她那裡的小姐，也允許我挑年輕靚麗的了有十幾個。

至於二轉子李潔嘛！因為怕我再呵斥的緣故，見到我以後特別乖順。在我陶紅豔到不怎麼盡興時，稍帶著也把她了若干次。慾海浮沉中又過了一年，當y縣在一九九一年五月的陽光照下，大街小巷潔白如雪的槐花，一串串的點綴在樹枝之間，隨風飄來陣陣甜香。

我在某星期天的早晨，漫步到了空氣清新的城南牆外面，在農民承包的地裡，正觀賞爭芳鬥豔的玫瑰花，一聲“賣蜂”的清脆女音傳進耳中時，我由不得地就將臉，轉向了蜂來回飛舞的左手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