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還說是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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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說:“娶她做老婆真沒錯。”應伯爵笑笑:“只怕做情人會更好。”白來創說:“只可惜了,我們這幫人中沒有人能試試,朋友不可欺。”西門慶見天不早了。

招招手:“來,我們一起把花子虛回家。”於是應伯爵、白來創上來幫手,扶起了爛醉如泥的花子虛,鄭愛香兒這時也走了過來,手拎一件女式睡衣,硬要搭在花子虛身上,說怕他酒後受涼,落下個難治的病。應伯爵取笑著說:“花家太太見了這件女式睡衣,只怕不會讓他進門。”鄭愛香兒連忙換了件格子泥西服,搭在了花子虛身上。花子虛在情場上有些呆氣,一是痴情,二是出手大方,這樣的男子,容易討女孩兒們喜歡。

西門慶一行三人扶著酩酊大醉的花子虛上了的士,拉到花家門前,叫開了門。李瓶兒眼眶還有些發紅,連聲說:“多謝了,多謝了。”西門慶等人把花子虛攙扶到裡屋的上放下,順勢朝四周牆壁上看去,全貼滿了電影明星的玉照,計有劉曉慶、潘紅、陳沖、鞏莉、陳紅、趙薇、酒井法子、周惠、張曼玉、王祖賢等,像走進了一家照相館。

西門慶心中暗暗罵道:“花子虛這小子,農民進城,恨不得睡盡天下所有美女。”把花子虛擱到了上,西門慶一行人要告辭,李瓶兒挽留道:“坐會兒吧,喝口水歇歇氣,我家那口子貪杯,讓大家見笑了,勞駕各位幫忙。”西門慶回答說:“舉手之勞,花太太別掛在嘴上。”說罷他們一行人便往外走。李瓶兒送到門口,朝西門慶暗送秋波,西門慶心中明白,但不好有所表示,急中生智,忽然捂著肚子,說要上衛生間,李瓶兒領著他重新回到屋子裡,剛一拐角,避開了應伯爵、白來創的視線,西門慶一把抱住李瓶兒,不由分說地將手向她脯上摸去。

李瓶兒也不掙扎,紅著臉,柔聲說道:“慶哥,今急,你想要的人,遲早也是你的。”西門慶鬆開手,看看裡屋,又看看門外,在李瓶兒臉頰上匆匆親了一口,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

自此以後,西門慶安心設計,圖謀著要同李瓶兒做成那樁好事。機會很快就來了,市委宣傳部召開全市神文明建設積極分子代表大會,由《清河報》社牽頭,正好應伯爵負責會議的後勤工作,也就是管吃飯睡覺這攤子事。

會議快結束那天,代表們紛紛散了,賓館裡空了不少房間,應伯爵給西門慶打電話,問有沒有相好的小姐,可以帶到賓館裡來玩,有空調、熱水,條件高級得很。

西門慶想起李瓶兒,馬上來到賓館,找到了應伯爵。西門慶試探地說:“人倒是有一個,但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應伯爵說:“有什麼不方便?儘管放心帶來玩。”過一會應伯爵又問:“那人是誰?”西門慶遲疑片刻,終於還是說了:“你認識她的,是花子虛的老婆。”應伯爵一愣,馬上又拍手大笑:“慶哥,你可真有本事,那個白白淨淨的美女李瓶兒,你什麼時候勾上手的?”西門慶簡單介紹了一下獵豔史,又叮囑道:“這事千萬保密,不可對外人說,我同花子虛拜過兄弟,不然有人亂嚼舌頭。”應伯爵說:“你只管放心,別人嚼舌頭咋的?朋友不可欺,那句話是哄傻瓜的,自古以來,佔朋友的好漢少了麼?”應伯爵在報社混飯吃,多少也有點文化,引經據典,說了一長串“朋友可以騎”的例子,唐明皇李隆基,連他兒媳婦也強行佔有。

現代作家端木蕻良,他老婆肖紅也是從朋友肖軍那兒奪來的…應伯爵從理論上證明了“朋友可以騎”下一步西門慶實踐起來,更加放肆大膽。

“今兒晚上,我把李瓶兒叫來住一宿。”應伯爵答道:“行啊,我幫著照應,晚上叫了花子虛、謝希大幾個人,到鄭愛香兒哪裡去打牌,讓慶哥在賓館盡興玩個夠。”西門慶趕忙掏出錢包,給應伯爵發賞錢,應伯爵假裝客套地說:“總拿慶哥的錢,怎好意思。”西門慶說:“既是兄弟,又分什麼你我,何況為我的事,今晚你要去打牌,萬一輸了錢,我也過意不去。”應伯爵收了賞錢,樂得兒顛顛地走了。

他要去約謝希大、花子虛等人晚上打牌,在麻將場上,牌技高超的應伯爵還想再撈一把。***應伯爵約出了花子虛後,馬上給西門慶發了個短信:“哨兵已幹掉,你可以行動了。”西門慶動得直想拿大頂,趕緊往李瓶兒家打電話,聽筒裡傳出個嬌滴滴的聲音:“慶哥,我正等你的好消息呢。”西門慶說:“都辦好了。

你快打的到河清賓館,7824房間。”李瓶兒說:“你不來接我?”西門慶說:“人多眼雜,怕人見了嚼舌頭,只好委屈一下瓶兒了。”李瓶兒想想也是,放下電話,略施淡妝,拎著個小紳包去赴約。輕輕按一下門鈴,那門便開了。

西門慶剛洗了澡,上半個身子赤著,下身穿條短褲,一邊用乾巾擦頭髮,一邊把李瓶兒讓進房間裡。

“先洗個澡吧,水溫蠻合適。”李瓶兒望著西門慶笑笑,說:“哪有母雞沒生蛋就先打鳴的?”這話讓西門慶想了好一會,才明白了她的意思,連聲嚷嚷“我的好瓶兒”上去一把抱住李瓶兒,放到上,動手要去解她的衣釦。李瓶兒說:“別慌,我自己來。”說著拉過毯蓋在身上,手在毯子裡摸索著脫衣服。

趁這會兒功夫,西門慶已上了,靠著背坐著,卻遲遲不見行動,李瓶兒瞅了好幾回,他仍像沒事兒似的,點燃一支菸慢悠悠地,在這種事上,李瓶兒是個女同志,不好主動,只能靜觀事態發展。

西門慶是獵豔老手,他知道這時候該營造一下氣氛,就象電影演員拍片之前先醞釀情緒一樣,演出時才更加真實可信。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西門慶一旦行動起來。

猶如雷霆萬鈞之勢,情慾的從李瓶兒身體上席捲而過,李瓶兒幸福地呻著,全身花枝般亂顫。

西門慶一把拉過李瓶兒,那女人“哎喲“一聲就掀開毯,緞般的秀髮,瓜籽兒臉蛋,鼓脹的脯,白而肥碩的大腿,彎彎的曲線美在盡情地展示著,西門慶離恍惚,似在夢幻之中。

西門慶把女人摟到懷裡,這才細細地撫摸她的全身。他從她的面頰開始摸起,摸到她細的脖子,豐腴的脯。

然後手掌停留在兩隻結實而又柔軟的房上,反覆地摸著那一對飛的鵓鴿,後來又變成了輕輕的,接著便把嘴貼了上去,含了一隻子,使勁地著。

而手則一刻不停地摸下去,摸著了溼漉漉的陰處。女人一陣顫動,在他的懷裡扭動著枝,直嚷癢癢。

門慶立即舍了房,湊到下部吻了起來,李瓶兒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吻了陰道,一股刺的快湧上,水迅速氾濫,了西門慶滿嘴都是。

這麼騷,西門慶起身,迅速把衣服脫光,著長六寸的陰莖向李瓶兒撲來。

“這麼大,”李瓶兒一把抓住西門慶的陰莖“大是大,不過別沒用呀。”李瓶兒笑道。

“有沒有用,上見真招。”西門慶把李瓶兒放在上,分開她的‮腿雙‬,壓上去,股一,陰莖一下了進去,隨後大力起來“好大好長啊,用力,好。”李瓶兒叫連連,股,不住湊。

西門慶抖擻神,將李瓶兒的‮腿雙‬架在肩上,下面急急,隨著他的,李瓶兒一對大房不斷跳躍,波起伏,無邊。

西門慶放下李瓶兒的‮腿雙‬,雙手去摸她的房,一邊摸一邊,李瓶兒把‮腿雙‬圈在他的部,口中不住叫不已“幹你真,你知道嗎,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幹你了。”西門慶邊幹邊說。

“誰不知道,你那雙眼睛,狠不得把我下去,別光顧說,再用點勁,好,就這樣。”李瓶兒邊說邊伸出舌頭吻了西門慶一下…二人眼對著眼,四隻眼睛裡迸出可怕的幾乎要食對方的火焰。

而下面則越戰越勇。西門慶雄風八面,李瓶兒奮力相,一來一往,不分勝負。一起一伏之時,女人瘋狂地著男人的脯,不斷髮出“哎喲!

““哎喲!

“之聲。西門慶死死地咬住那鮮的臉蛋,涎水了女人一脖子。猛然之間,大廈傾塌,二人的靈魂同時化作一縷青煙,飄向虛無的太空。

“太好了!

“西門慶從李瓶兒身上下來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女人乜斜著眼兒,望著西門慶健壯的軀體,拍拍他的股說:“要不,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呢?‘完事之後,李瓶兒翻身撲在上,手託一點紅腮,看著西門慶菸。

西門慶讓李瓶兒也一口,被她用手推開了,嗲聲問道:“先前我脫了衣服,你不抓緊上,反而還在菸,是什麼意思?故意撥我呀?”西門慶說:“瞧瓶兒說的,那陣我是太動,好比有人拾了顆價值連城的珠寶,竟然不敢看一眼。”這話說得李瓶兒心裡真高興,她從上跳起來,摟住西門慶的脖子,連聲叫“我的親親”又咬著他耳朵說:“你幹那事比他行。”西門慶說:“怪不得花子虛總誇口說老婆厲害,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李瓶兒問:“他在外邊盡說這事?”西門慶笑著解釋說:“也沒什麼,花子虛是表揚你。”李瓶兒紅著臉說:“拿這種醜事在外邊搞宣傳,還說是表揚,真叫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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