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一金兌十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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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縣衙後堂李泰看著地上畫好的腳印頭疼不已,這是平遠帶著四個沙彌畫了半天才成的一幅圖,看著平遠言道:“師兄,你確定照這麼練下去沒錯?”平遠言道:“師弟,師兄如何會騙你?南山把著百步飛雲譯過來,正與老衲的相同,你今天叫老衲來,不也是想知道練法對不對嗎?”

“可可這也太難了唉!”李泰蹲在底下看著畫好的腳印,腳印之間的距離都是近兩米,還要在一炷香內走上十遍,這得多塊的速度啊,據說這還是基本功,要是等練習招式,更是難上加難了、李泰抬頭瞧了瞧平遠:“師兄,還有別的功夫嗎?”平遠搖了搖頭:“師弟,百步飛雲乃我佛門無上絕技,豈能是誰都可以練成的?要想練成此法,必然要下比常人多十倍的功力啊。師弟乃聰慧之人,不用老衲多說,想來師弟的毅力當是不差吧!”李泰嘆了口氣:“唉,要是不練,還真對不起師兄這一番苦心,算了,師弟練習便是。每天一百遍成不?”平遠:“至少要五百遍吧。多用功,多收益啊。師弟,眼是懶蛋,足為好漢。別看這多,你要是專心,兩個時辰遍可走完。來,師兄讓他們把鐵砂給你。”說完對著四個沙彌言道:“脫下鐵砂!”

“是!”四個沙彌施禮後,開始把身上的行頭往下卸,平遠笑道:“他們四人練的功法不同,所以背鐵砂的位置也不同,呵呵,如今正好給師弟湊上一幅,你看,這個是系在‮腿雙‬之上的,這個是系在雙臂之上的,這個是前,這個是後背。正合適!哎哎師弟。你怎麼了?”此時的李泰突然覺頭暈眼花,看著裝滿鐵砂的袋子,自殺的心都有了,媽的,乾點什麼不好,偏要練什麼功呢。聽到平遠問自己,李泰忙道:“沒事,沒事。就是心有點哆嗦!師兄。此物一天要帶多長時間啊。”平遠言道:“像師弟平時為民忙碌,沒有什麼時間練功,怕是要全天都帶著吧。帶一年吧。這一年之內,要是能練成百步飛雲地前十步。師弟便算有了保命的本事了。南山真是有本事啊。師弟經過他的改造之後,雖談不上骨骼奇佳,但經脈卻是礦了許多,雖然此時沒有真氣,但只要師弟按照老衲傳授於你的吐納之法練習此圖,定然會收益匪淺。如在江湖之上,雖為三高手之列,但保命的本事卻是無可比擬的,如師弟將此法練成,就是南山與老衲聯手。怕是也抓不住你啊。”李泰大喜:“什麼?要是練成,你們倆聯手都抓不住我?哈哈,行,行,那我就練,不過師兄,你也練成了百步飛雲。為何抓不住我呢?”平遠笑道:“老衲可不敢當這練成之名,老衲對此法潛心練習十年,略有小成,怕是能達到三十步吧。呵呵,普天之下。只有恩師練成過此功啊。”本來聽著高興的,現在一想,完了,自己發明的功夫自己練成了,別人誰還能行?算了吧。這些都是變態人物,咱不練行了吧。想到這裡,李泰嘿嘿一笑:“師兄啊,您看,您也忙地。師弟我還官在其位,出佛寺已經開始動工,萬名工匠還要師兄帶領,為了師弟這麼點小事勞,呵呵,師弟實在是過意不去啊。這樣,為了不給師兄填麻煩,師弟我就不練了。成不?”平遠呵呵一笑:“前些時南山到寺中尋我。說是要與你改造經脈,老衲聽著新奇,便把寺中唯一的一粒轉丹給了他。想來,他給你服下了吧。”李泰搖頭:“那我就不清楚了。當時兄弟我都疼暈了。”

“無妨,老衲看看便知。”說完,上前搭著李泰的脈門點了點頭:“嗯,卻是服下了。呵呵,有了此丹,身上的位都有所移動,便不怕被人點了。”李泰心裡大喜,媽地,小爺位都移動了,看你們還怎麼治我,回頭對平遠言道:“師兄,那師弟還練習百步飛雲幹什麼?平時多點人保護,到了關鍵也死不了。還怕什麼?”平遠搖了搖頭:“唉,凡事有利便有弊啊。”

“有何弊端?”

“南山雖說給你改造了經脈,但正是因為移動了位才好改造,但短時間之後,經脈穩定下來後,位還會在身子裡不斷的遊走,因為沒有真氣把他固定下來。時間久了,怕是不妙啊。”李泰一愣:“如何不妙?”

“唉,輕則縮陰,重則斃命啊。”

“啥?啥是縮陰?”平遠言道:“便是你下之物縮”

“啥?啊~~~~南山,你個牛鼻子,你個老棺材,小爺你,你要絕我後,南山,小爺跟”

“師弟莫要吵鬧,莫要吵鬧,完事都有解決之道。莫要移恨他人啊。”

“師兄教我,有何解決之道?”

“便是練習百步飛雲,待前十步練成後,身上的位都定了下來,所慮之患便不藥而癒了。”李泰低頭想了良久,抬頭笑道:“呵呵,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繞著彎的讓我練啊。你與南山聯手坑我啊。師兄啊師兄,你本出家之人。焉能說此謊話騙人?枉費你列為大炎高僧之列啊。”平遠低頭施禮:“阿彌陀佛,師弟,出家人不打誑語,這些話都是南山與老衲談之語,老衲定然不會欺瞞師弟,師弟並非武林中人,老也想讓你有個保命的本事罷了。如師弟不練,老衲也不勉強,平時出門多加小心便是。如當真有縮陰那天,老衲就是拼了命,也要保護師弟,最起碼。讓師弟還能活下去!”李泰苦笑:“師兄啊,你們真是好心啊。兄弟我就這點嗜好,你說你們怎麼總和我過不去呢?我哪錯了?我改不行嗎?要是按著你的話,真有一師弟我縮陰了,你也治不了是吧。最多給我留條命。是不?”平遠點了點頭:“師弟莫怕,如真到那時,便是師弟塵緣以了之時。出佛寺現在以招收千名武僧,老衲也在夜加緊練習。想來。明年便可湊齊萬名,到那時,師弟到出佛寺出家,老衲會讓出主持之位,讓萬名武僧保護師弟!”李泰此時真想大哭一場。媽的,小爺居然讓一個道士一個和尚耍得團團轉。算了,等到縮陰那天。小爺自己就摸脖子了,還當個主持,對平遠擺了擺言道:“行了,行了。師兄別再說什麼了,兄弟我練還不成嗎?我練!把鐵砂給我穿上!”四個沙彌服侍李泰穿好,按照平遠傳授的步驟先記在一張紙上,省得以後忘記,然後在地上按照步驟標出一二三四,隨後,穿著一百多斤的鐵砂開始練習,李泰雖說改造完身體,但畢竟沒有什麼力氣,揹著一百多斤的鐵砂腿都直打哆嗦。更別說一下跨出兩米。打發走南山之後,李泰一個人開始在院中苦練,不能一下跨兩米,小爺走總行吧。

不知道練了多久,估計也沒多長時間,李泰已經累地身被鐵砂躺在院子當中,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此時已經正午。太陽已經快掛到正中,李泰閉著眼睛,覺著四周,說良心話,自從改造完身體之後。這耳目確實比原先靈了不少,不光是上功夫見長,四肢也比原先有勁了,可是再有勁,也架不住背上一百多斤的鐵砂啊。

此時燕兒剛剛把河州藍圖貼完,正擦拭香汗走進後衙。見到李泰躺在院中緊閉雙眼,燕兒心中好似有一股氣沒上來,立刻覺頭暈目眩,緩了好久,跑到李泰身邊慌忙抱起哭喊道:“少爺,少爺,您怎麼了?少爺您別嚇燕兒少”李泰睜開眼睛,看了看燕兒,緩緩說道:“燕兒,別忘了替我報報仇”說完,繼續閉上雙眼裝死。

燕兒本也是聰慧之人,對李泰脾氣也算了解,看著他渾身沒傷,身上揹著沙袋,底下畫的腳印,一摸脈門,心跳都正常,一顆芳心才算落下,看著李泰緊閉雙眼,一股擔驚受怕的思緒頓時消失無影無蹤,可能是喜怒反差太大,心裡有點接受不了,不覺抱著李泰哭了起來:“少爺,以後別再那麼鬧了。嚇死我了。”聽到燕兒哭泣,李泰連忙閉著眼睛笑道:“好燕兒,少爺錯了,錯了,以後不鬧了,別哭。少爺剛才是練功太累了,在地下躺一會,來,你也躺一會,閉著眼睛看太陽,很有意思!”燕兒扶起李泰言道:“哪有閉著眼睛看太陽地。少爺胡說!”

“呵呵,睜著眼睛也看不清楚,還不如閉著眼睛看呢。”燕兒看著李泰這身打扮言道:“少爺,你穿得都是什麼呀?”此時,李泰可算找到傾訴之人了,睜開眼睛,座在原地,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個清楚,反正南山和平遠從李泰的嘴裡說出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自己絕對是沒有佔有一絲便宜,反而是被殘害地對象。

燕兒聽完言道:“少爺,燕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看著少爺累成這樣也確實心疼,但燕兒覺著,還是有些武藝尚好,人都有落單的時候,萬一出什麼事,怕是後悔都來不及呢,您可是河州的主心骨啊,再說了,少夫人那麼好的武藝,您就不羨慕?少夫人是處處讓著少爺,但少爺心裡舒服嗎是?”李泰點了點是啊,我算是明白了,上了南山這條賊船,你是練也也得練。媽的,萬一老天有眼讓小爺我練成此功,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倆,燕兒,扶我一把,咱們進屋歇息一會,從明天開始。咱們早上天不亮就起,每天早上練一個時辰,晚上一個時辰。全天帶著鐵砂,你看可好?”燕兒點頭:“都聽少爺地,少爺背上的鐵砂怕是走不遠吧,明給少爺做頂轎子吧。大炎的官員都有轎子,少爺也該有個才是。”兩人正在閒聊,何大叔來到院中,看到李泰這般莫樣,也沒細問,走到李泰身邊言道“會長。咱們進屋說話!”李泰一愣,很少看見何大叔這麼動,心中琢磨,老人家莫非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嗯,此事是要進屋才是。三人進屋,李泰拿起涼茶喝個乾淨,其後言道:“何大叔,什麼事啊?”何大叔努力平息自己地語氣:“公子。在押人犯已經把所有的河沙掏完了。剛剛算出賬目!”李泰一愣:“多少?”何大叔小聲言道:“公子,咱們已經找人把河沙鑄成金錠了,總共是四十萬兩!”李泰點了點頭:“哦,還行。不少,換成銀子怕是一百六十萬兩吧?哈哈,豐收嘍,你們說,當初咱們誰想到能淘出這麼多金子,那沙堆放在城外,怕是比城牆都高吧?呵呵,畢竟是好幾萬人乾地活。能淘出這麼多也不奇怪,何大叔啊,不是我說您。您是商會的元老,多少銀子沒見過。至於”李泰光顧著自己說話,說著說著發現燕兒與何大叔的眼神不對,李泰言道:“我、我哪裡說錯了嗎?”燕兒看著他言道:“少爺、咱們大炎一金兌十銀啊。”

“哦,一金兌十什麼?”李泰騰地站起身來,看著何大叔不語,何大叔點了點頭:“是。是一金兌十銀!咱們共淘出了四百萬兩銀子!”李泰看著他倆,良久哈哈大笑:“我靠,四百萬兩白銀啊,四百萬兩啊,哈哈。哈哈,我咳咳咳四”燕兒連忙倒杯茶給李泰送下笑道:“瞧吧少爺樂的。少爺,淘出這麼多也不算奇怪,畢竟咱們沙子多啊,那是按照縣薄上的地界挖的,那麼寬的河挖出百里。怕是不少呢。不過一聽到這麼多金子,燕兒也高興地緊呢!”何大叔起身言道:“公子?金錠剛剛鑄完,放到哪裡啊?”李泰笑道:“沒事,咱們有得是地方,燕兒,去柴房瞧瞧。王將軍挖了多少了。把他叫過來!”

“嗯!”不久,王將軍到此,見到李泰抱拳:“大人有何吩咐!”李泰笑道:“王哥,老大,咱們挖到哪裡了?”王平很不習慣這麼稱呼,不過李泰問話,王平言道:“回大人,已經挖完一半了。”李泰言道:“你這樣,把所有的人都叫上來,今天務必在下柴房的地道背面給我挖出一個像這個房子一般大小地。可能辦到?我的意思是,咱們下地道後,不是往前走嗎。你在後背給我挖出這個大一個屋子。”王平言道:“這不在話下,咱們人手足夠,晚間便可挖好。”李泰點了點頭又說:“然後你讓他們找些水泥過來。把這從上倒下,從裡到外,都給我抹上水泥,把磚準備好,我有大用!”

“好,屬下這就去辦!”看到王平離去,李泰嘿嘿一笑:“何大叔。麻煩你把金子抬到我屋裡吧。咱們也好開開眼,對了燕兒,當初剿匪之時,不是還有不少財寶沒有換成銀子嗎?什麼珍珠瑪瑙,金葉子、翡翠!好像有兩箱子吧。”

“嗯,原本有三箱,咱們換了不少糧食了。現在就剩兩箱子了。賣得都是一些名人字畫。”李泰點了點頭:“好啊,那就把那些都抬進來。把他們和金子放在一起。咱們現在要是不算這些物件,手上還有多少銀子?怕是過幾天又要買糧了吧?”

“夠了,夠了,少爺,光河州盛世一下就賺了一百多萬兩,雖說給平遠禪師拿走一些,但咱們原先也有,買糧食夠了。都算上,咱們現在還有進八十萬兩呢,還有三十萬兩是修城門的工錢。沒算在內!”

“嗯,好,那就搬進來。快點!”李泰此時心裡直癢癢。媽的。咱們也是有錢人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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