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用手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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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中間的那四個女人裡,有一個手裡拿了條麻袋,另外三個人幫忙,一起把那被捆著的女人往麻袋裡裝,被捆著的女人搖著頭,痛苦地“嗚,嗚”呻著,麻袋從她的頭上套下,一直套到她的膝蓋處,四個女人一起把那麻袋倒,抓著口袋嘴把麻袋倒提起來。

那個被捆綁的女人由於身體倒立,‮腿雙‬自然便縮進了麻袋裡,這時候有一個女人從身邊的一隻小框裡抓出一隻貓來,那貓個頭不小,黑白相間的,女人迅速地把貓抓起丟進了麻袋裡。

然後又從另一隻小框裡拎出一隻灰的田鼠也一起丟進了麻袋,幾個女人再將麻袋嘴合起,用繩子紮緊。

麻袋便開始在地上翻滾扭動起來,裡面傳出一聲聲慘叫,那四個女人還是不依不饒,又用手裡的麻繩不停地扭打著麻袋,試圖怒那一起被裝進麻袋的貓…我已經不忍心再往下看去,轉身離開了那個地方,沿著村口的小路,著夕陽往西而去…

事先已經問過當地的老鄉,右沙村往西還有個左沙村,相隔大約是十里路,反正只有這麼一條路,太陽已經下了山,夜幕下的山顯得特別地陰森,我一個人在漆黑的小路上走著,刺骨的寒風在耳旁刮過,一種莫名的恐懼將我緊緊地圍繞著,我開始後悔不該這麼倉促地離開左沙,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這十里路是山路,我走了有兩個多小時,當爬上最後一道山嶺的時候,突然發現山下點點的燈火,覺就象剛從鬼門頭轉了一圈一樣,看見了山下的村莊,我早就忘卻了身體的疲憊,幾乎是小跑著,一路往山下趕去!

左沙村就在面前,我一眼就挑中了村裡最氣派的一處院落,上前敲起門來。開門的是一箇中年男子,我說明來意以後,他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讓我進了屋。女主人很客氣地給我端了一杯水,然後又找出了幾樣晚上吃剩的小菜,又給我炒了幾個雞蛋,看我狼虎嚥的樣子,兩個人都覺得好笑。

一邊吃著飯,我一邊向著屋裡的兩個人打聽起柳嫂的事來。可我的問題一出,便看到了屋裡的一男一女神有些異樣,他們倆互相對視了一下。

“我們村沒有這個人呀!”女主人急忙接了話。

“哦,那就算了,看來我只好回去了!”我自言自語著說了自己的心思。

又吃了幾口飯菜,卻覺得有些累了,上下眼皮老是打著架,磕睡怎麼也排解不掉,只是想趴在桌上睡一會兒,便失去了知覺!一盆刺骨的凍水把我從睡夢中驚了起來,我睜開眼睛,腦子裡突然顯現了剛才的情境。

頓時明白了自己剛才該不是被麻藥倒了吧!我呼得便跳了起來,可是腿腳還有些軟飄,面前依然是起著這屋裡的男女主人,男的手裡還拿著個臉盆,女的站在一邊,兩個人卻是莫名地對著我笑。

“哎喲,山狗兄弟,你醒了呀!”女主人笑著說。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女人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這大水衝了龍王廟啦…”男主人也笑了起來:“我…我向你陪罪!”

“怎…怎麼?”我實在不明白倒底是怎麼回事。

“喲,多虧得你剛才多問一句,彩雲是我的堂妹,剛才我給她打了電話,一說你的模樣,她立刻就說這是咱山狗兄弟!”

“嘿,你小子命大哩,如果我媳婦晚打些電話,怕是小命都不保了呀!”彩雲正是柳嫂的名字,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叫道:“柳嫂?她人呢?在哪裡?”

“她呀,前些子就到我這兒來了,這些天,她聽說那邊的風頭不是很緊了,便緊著說要回去看看,我們也留不住,就讓她去了!”

“哦,是這樣呀!”

“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你這愣頭小子是公安局派出來的線人吶,真是得罪了了呀!”男人在一旁笑著說“我叫柳來福,叫我來福大哥就好了,這是我媳婦,你的喜順嫂子!”

“有柳嫂的電話嗎?我給她打個電話。”

“喲,看你急的,這麼念著彩雲呀。”喜順嫂一邊笑著一邊撥著電話。電話通了,那頭正在我那斷了好多天音信的柳嫂。

我那種動的心情真是無比言表,原來那天出事以後,柳嫂便和梅姐跑出了村子,她們倆也以為我和陳四都被抓了,原先的電話也不敢再用,後來柳嫂便和梅姐分開去避避風頭,柳嫂回了柳灣,梅姐去了花州的親戚家裡。

柳嫂聽到了我的聲音,我能覺到她的那種快樂心情,她前天剛回到良山,梅巷的家暫時不敢再去住,她去了湖澱村的朋友那兒幫忙,這兩天也在聯繫梅姐回去。

我說了那天跳跑的事,柳嫂連聲說著那就好那就好,其他的一些事情也不便在電話裡多講,放下電話,我心裡的大石頭“呼”地一聲就落了地,這麼多天來的奔忙,今天終於有了結果,既然柳嫂和梅姐都沒出什麼大事,我也就放心了。…我真的有些累,躺到了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我便出門去看,只見一輛農用小卡車停在了門口,喜順嫂正坐在車頭裡向我招著手。

“快點,山狗,快上來呀!”我幾個箭步跳上了車,車上放著一條麻袋,麻袋還在不停地動著。車子慢慢開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開得特別慢,麻袋裡傳出“嗚…”的聲音,是一個女人被堵著嘴巴發出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裡心一愣,好象有些悉,於是用腳踢了踢那麻袋,麻袋裡的女人更是掙扎地厲害,正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後面的小路上遠遠地開來了兩輛警車,閃著紅藍的警燈。

我們的卡車卻象沒有力氣一樣,依然是慢地開著,我眼看著那兩輛警車越追越近,大聲地叫著:“嫂子,怎麼辦呀?”嫂子又一次從駕駛室裡探出頭來,我覺得有些奇怪,探出腦袋的不是喜順嫂,而是柳嫂!

“快,快把麻袋扔下去!”我來不及多想,用手抓過那麻袋,想把那麻袋往車外扔,可手上一使勁,麻袋就破了。

出了裡面女人,裝在麻袋裡的不是妍兒嗎?妍兒渾身一絲不掛,手腳都被捆綁著,嘴裡也堵著巾,再看她的身上滿是一道道的血印,從那破掉的麻袋裡又跳出一隻黑的貓,嘶叫著跳下車去!

“鳴…”妍兒掙扎著,拼命地搖著頭。就在這時候,後面的警車已經衝了過來,我們的農用小卡車被撞地掀翻了過去,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啊…”我猛得睜開了眼睛,眼前卻是一片漆黑,這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身子已經從上坐起,額頭上滿是汗水。

我長舒了一口氣,幸好這只是一個夢而已。房門開了,喜順嫂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打開了屋裡的燈,見我坐在上,問:“怎麼了?”

“我…”

“哦,是做夢了吧…瞧你…”喜順嫂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

“嗯,做了個夢…”

“該不是那麻藥的藥吧!”喜順嫂坐到了我邊“都怪嫂子給你下了藥…”我突然發現燈影下的喜順嫂披著一件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緊身衣,衣下那一對豐滿的峰高聳著,雙峰的高聳之處還有兩點小小的突起。

喜順嫂也發現了我那盯著她脯不放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用雙手護在了前,笑著說:“瞧你…”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眼神。

喜順嫂見我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臉上似乎有幾絲的失落。她站起了身子,故意在我面前整了整衣服,豐滿的脯離我的眼睛更近了。

這兩天,我除了走路、問信就沒做過別的什麼事情了,喜順嫂的身體有著一種原始的誘惑,這女人雖然並不漂亮,但卻有幾分豔的騷氣。

我有心想動手,卻又怕判斷有誤,嫂子不是那種女人…“山狗,你走了好幾天了,得好好歇歇,嫂子幫你把窗簾拉上。”喜順嫂說著便伸手去拉窗簾。我睡的是靠窗放的,喜順嫂要去接窗簾得將手從我身上伸過,半個身子前傾著才能夠得著。

正當喜順嫂傾過身子去夠窗簾的時候,她的腳下突然一滑,身子便倒了下來,我用手去扶,一隻手卻實實地扶到了喜順嫂前的那一對大子上。好大的一對子,軟軟酥酥地撐滿了我的手掌。

“嗯…”喜順嫂叫了一聲,卻用手扶住了我的肩頭。我趕忙縮回了手:“嫂子。我…”

“怎麼了?”喜順嫂柔聲說著:“嫂子的這對,你摸起來不稱手?”

“我…”

“來嘛,可別不好意思了…”嫂子說著便將我的手拉了過去按到了口“你千辛萬苦到這兒來,嫂子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就當給兄弟你暖個被窩了!”我用手指了指外面,輕聲說:“來…來福哥…他…”

“他呀,早睡得象死豬了…”我已經沒有什麼好裝的了,一把將喜順嫂摟進了懷裡,身子順熱躺倒在了上,喜順嫂便半壓著我,那一對大壓在我的口,象兩團大大的綿花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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