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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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去勢無回,刀鋒依舊。

霸道且帶著瘋狂的氣息撲頭蓋臉向著烏蟄壓了過去,然而這一切對於烏蟄來說,都只不過是一點小小的麻煩。

然而當王斷這一刀將落未落,烏蟄那一拳將出未出之時,烏蟄的心中卻不知為何,猛的一突。

他好似看到了那已經被魔氣侵蝕的王斷在衝向他的最後一瞬間,眼中陡然閃過一絲芒。

那一絲芒雖不過一閃而逝,可依舊被烏蟄捕捉在了眼中,再加上身為高手本身身經百戰才鍛煉出來的那極為奇特的第六,烏蟄心頭立刻升起了一絲不妙的覺。

他竟然可以從魔氣的侵蝕中掙扎出來?這不可能!

烏蟄轉瞬間就想到了那唯一的可能,然而這點可能讓他怎麼都不可能相信。

只不過他心裡清楚,一件事情如果排除了所有可能,之後剩下的那個,不管看起來有多麼離譜,那也必然就是現實。

他的反應極快,心思也極為果決,要不然他的實力也斷然不會達到這麼高的境界。

幾乎是在王斷眼中芒一閃而逝的同時,他本就已經揮出去的拳頭上,那包裹了他手臂的陰暗就好似得到了極強的養料一般,瘋狂的從他的手臂之上擴散出去,轉瞬間就已經爬滿了他的全身。

那籠罩在他全身上下的黑暗紋路無不散發著一種堪稱恐怖的力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好似一尊復生的遠古魔神!

黑暗覆滿全身的烏蟄實力瘋狂的提升。其增長何止一倍!

那一拳上本就已經凝聚起來的能夠將一個人活活打成虛無的力量也同樣提升了何止一籌!

光是那一拳上因力量太大而控制不住隱隱外洩的力量就已經讓王斷幾乎快要窒息,巨大的力量甚至凝成了一股極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壓在王斷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變的遲緩下來。

王斷心中一聲暗歎,只嘆那烏蟄官何其銳。

就在那拳刀即將相之時,本被魔氣侵蝕,只知道一味瘋狂前衝意圖斬殺烏蟄的王斷那****在空中的身形微微一頓,他已然斬下的刀身也稍稍偏了一下。

就是這麼一偏一提,王斷生生的將那把斷刀停在了空中,而他前衝的身子在強大的慣推動之下。以刀尖作為圓點,向上直接就翻了出去。

斷刀稍停,別看只停了很短的時間。卻正好躲過了烏蟄那必殺一拳,而王斷翻上空中的身子身猛的一縮,讓自己的身子整個轉了一圈,斷刀再次被他舉在頭頂。而他本人則居高臨下。借勢猛的一斬。

由上自下,刀勢何止猛了一分!

那勢大力沉的一刀如同彗星一般,綻放出無窮的光芒,挾裹著一種斬斷一切的氣勢,向著烏蟄的頭頂當頭斬下,仿若力劈華山!

烏蟄大怒,並非王斷此力讓他心中惱怒,也並非這一刀的力量讓他心頭生寒而憤怒。只是因為那斷刀竟會在王斷的手中發揮出如此力量,而在他手中。充其量也不過只能作為一個魔氣的中轉站,為他稍稍將魔氣凝練幾分,甚至還要在這凝練之中奪去本屬於他的一半魔氣!

辛辛苦苦了三十幾年,好處並未得到多少,一朝重見天,卻在別人的手中綻放光華,這,如何不怒?

以斷刀表現出來的這些,難道是在說如此強大的他竟然還比不過王斷這個在他眼中的螻蟻?

螢火之光也敢與皎月爭輝!

豈有此理!

烏蟄即便心再寬,也忍受不住這種憤怒,而且是拿著他的武器與他為敵的憤怒!

他眼窩中,一股戾氣不再遮掩半分,那瘋狂的殺機幾乎凝成實體,冷冷的看著王斷,一拳再出,如怒龍昇天,一臂高舉,縱使天地塌陷,他也可獨臂支撐!

拳刀相,斷刀挾裹著力劈華山之勢,拳頭包含著獨臂擎天之力,兩者一旦相,便如同在相之處,引爆了一顆威力巨大無比的炸彈。

“不好!快躲開!”那些早已退開了很遠的眾人只是看著他們兩人手,察覺到那一絲洩出來的氣息便已面大變,不斷瘋狂後退,他們心中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在不斷襲上他們心頭,只覺得如果自己走的慢一步,恐怕就會遭受到滅頂之災!

他們的反應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動作依舊太慢,和他們自己瘋狂後退的速度相比,那炸開的刀芒拳勁的速度更加可怕。

只一瞬間就波及到了他們面前,恐怖的力量盡數爆發,儘管落在他們面前的不過是這些力量爆發之後的餘波,可也讓他們心頭大駭,一個個絕招盡出,只想要在這種危急的時刻保住自己的命。

剎那間就看到無數劍光翻飛,然而那些平裡威力都可謂極大的劍光在這個時候卻一個個如同虛幻,不論碰到刀芒還是拳勁,碰之即滅,宛如肥皂泡般不堪。

“不!”一道道驚呼響起,夾雜著無窮的悔意,他們實在不該追殺王斷,實在不該來到這種地方,而他們既然來了,等待他們的,便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餘波過處,死傷無數,剩下的那些好運逃過一劫的人,無不是飛奔而回,哪裡還顧得上身邊那些份數同宗的屍身,只想要遠遠的離開,再也不看到面前這兩人才好。

然而這只不過是餘波而已,真正身處在中心的,卻又是另外一種光景。

那一聲轟然巨響炸開之後,力量紛擾之中,王斷只覺得一股無法抵禦的力量從斷刀之上傳來,那力量之強,本前所未見,即便是林清河親至,恐怕正面被這一拳轟中也必然要飲恨當場!

一拳之下,王斷拼命將自己體內的力量護住了那些要害之處,繼而便被這一拳轟飛,撞塌了身後的牆壁,甚至於撞碎了那護山大陣最後一點的攔截,直接落在天碑學院大門外的廣場之中。

廣場之上,除了那依舊矗立著的石碑之外,就只有王斷一人用斷刀支撐著地面,自己幾乎跪倒在地,鮮血從他口中大口大口的出,讓他身上的龍神甲也覆上了一層沾染血的淒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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