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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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真不好意思,敬酒的人實在太多了。”宋書航和林家的管家金伯,一左一右攙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林進安,將之放置在新房中央那柔軟的席夢思大上後,宋書航不
愧疚地說。新婚之夜,新郎就喝掛了,他這個伴郎可謂是“擋酒不力”但天可明鑑,他已經很努力地代喝,可一口難敵眾口,擋得了前面,顧不了後面。說真格的,他也快掛了!若非林進安搶先一步,恐怕當時就是他被別人給抬出去。
“請別這麼說,你好像也喝了不少,真是難為你了!”商芷欣忙回道。瞧宋書航滿臉通紅又酒氣沖天,還沒掛掉委實功力深厚;反觀躺在大上的林進安,一張俊臉和關公相比擬,就連林非凡也小臉醺紅…咦?林非凡的臉居然也紅通通,難道他也喝了酒不成?
“你是該不好意思,沒本事擋酒還敢當伴郎。嘖嘖!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新郎比伴郎先喝醉。”楚意涵冷笑地趁機挖苦一番。反正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外人,所以不怕伴郎和伴娘吵嘴的消息會洩漏出去。
“意涵…”商芷欣大驚失地低呼一聲,卻已無力阻止楚意涵的開火。唉!從未想過,她的新房居然會成為好友的戰場!
“說的也是。既然如此,金伯、非凡,我們先離開新房,進安需要安靜地休息。”宋書航不以為忤地說。楚意涵的發火早在他意料之中,不過對於她能忍耐到此刻才噴火,內心實是相當佩服。當然,這更證明他的眼光沒錯,她果然是個識大體的女孩;雖然個易怒、暴躁,卻也善良、聰明。嗯,他真是愈來愈“呷意她”啦!
“喂!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林進安需要安靜地休息誰不知道?有話就直說,轉彎抹角地罵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楚意涵聞言,頓時臉一沉地批評。安靜?這傢伙分明是在暗諷她非常聒噪。她剛剛的說話聲確實是稍微大聲了一點,但還不至於會吵到醉成一團爛泥的林進安吧?所以,他這話分明是衝著她來,存心要讓她難看。哼!俗話說的好:“輸人不輸陣,輸陣難看面”她跟他卯上了!反正都已撕破臉,她豁出去啦!此刻她一定要討回這兩個星期來所積壓的怒火。
“楚老師,你別生氣啦!航叔叔他…”林非凡焦急地衝到楚意涵身邊,幫宋書航說情;孰料,金伯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新房大門外走去。
“金伯伯!金伯伯…”林非凡不解又無法掙開地叫著。
“你又誤會我了。不過,你若有什麼不滿,還是先等我把客人送走再說吧!嫂子,進安就麻煩你照顧了。”望著被金伯帶走的林非凡,宋書航苦笑著一聳肩,然後轉身也走出新房。這兩星期來的追求,他碰的釘子是一天比一天長,不過他可從未萌生退意。當然,沮喪、氣餒是免不了,但卻更堅定他的心意,畢竟他從未對一個女孩有像她如此強烈的渴望;而林進安的再度結婚,亦提醒了他已不再年輕。瞧,好友的兒子都已六歲,他呢?光一個。所以無論楚意涵有多難搞定,他都絕不放手。
“喂!你給我站住!喂…可惡!”看著宋書航朝大門走去,楚意涵仍舊冒火的心豈肯任他從容離去?但見他置若罔聞,她不詛咒一聲,就拔腿追上前去;而在衝出大門時,不忘體貼地關上房門。
因著前車之鑑,商芷欣不敢發表意見,只是無奈地望著仍在氣頭上的楚意涵奪門而出。她不深深替宋書航擔心起來…從剛剛的情景看來,這宋書航的人品實是不差,反倒是楚意涵…唉!話說回來,她還是先擔心自己吧!長這麼大,她可從未照顧過一個喝醉酒的人,她該如何照顧他?將困惑的視線移向大
上的林進安,商芷欣緩緩跟向大
。既然他醉癱了,她就先替他寬衣吧!
一決定目標,商芷欣馬上伸出雙手,替林進安褪去西裝,結果手一觸及西裝外套上的鈕釦,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即毫無預警地將她攔
抱起。但只“啊”的一聲,她整個人已被林進安給壓在身下。
“你不是喝醉了嗎?”驚魂未定的商芷欣,一上林進安那雙毫無醉意、卻帶點不懷好意的眼眸,不
納悶地問道。他明明是被宋書航和金伯給扶進來的,現在竟生龍活虎地把她給壓住,而且
邊那一抹笑容,
惡又曖昧得令她不容錯視它的含意,他難道想…
“喝醉?今晚是我們的房花燭夜,我怎能喝醉?”林進安輕笑著反問。瞧她倏然嫣紅的臉龐,想必她已明白他的目的。天可憐見,為了籌備這婚禮、喜宴與
月假期,將近二十天的
子裡,他天天是忙到三更半夜。而以往的紅粉知己一聽到他結婚的消息,大抵都識趣地和他saygoodbye;不過萬萬沒想到,她們竟聯手在婚禮上來灌他酒,所以他才不得不裝醉,否則…下場還用說嗎?
“但是…”
“我若不裝醉,今夜怎麼伺候你?”林進安地截斷商芷欣的話。溫香軟玉在懷,再加上酒
的催化作用,他那話兒早已蠢蠢
動,只待時機一到,就要揭竿而起。
“你…啊!不行,人家還沒卸妝。”林進安大膽的“”暗示,使得商芷欣的臉掀起一陣火辣辣的滾燙。儘管已非女處,但有關男女之間的事,她仍然是非常保守。尤其是他的臉愈俯愈低,就要兩眼相貼…商芷欣頓覺心慌意亂地側過臉,並忙不迭地尋個理由以拖延一丁點時間,好作心理準備。
“卸妝…ok,我們一起來卸‘裝’吧!”林進安略抬起頭,注視著正鬆了一口氣,並準備逃離他身下的商芷欣,開始動手脫掉她的旗袍。
“呀!你在做什麼?你不是要讓我去卸妝嗎?為什麼脫我的衣服?”商芷欣驚詫地瞪著林進安。只見他純又俐落地脫掉她身上的旗袍,不到十秒鐘的工夫,就連她最貼身的內衣亦毫髮無傷地被扔至大
下的長
地毯上;動作之快,簡直令她歎為觀止!
“你不是要卸‘裝’嗎?我已經幫你卸得一乾二淨,喏,換你了。”他佯裝不解地揪著她,可在瞟貝那雪白的赤嬌軀後,呼
頓時急促起來,而下腹亦亢奮地
鬧起革命。
“不是,我…”敢情他的“卸裝”和她的“卸妝”完全是兩碼子事?商芷欣哭笑不得地準備說。
“好了,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別再說了。”林進安猴急地迅速脫光身上的衣物,且不容分說地低頭
沒那有話要說的紅
,一解積壓多
的
。沒辦法,誰叫他是正值壯年的男人,更何況今夜還是他的大喜之
,所以如何增產報國才是當務之急,有什麼話就等明天再說吧!
刺眼的陽光斜照進新房,襯得室內一片光明。
受到些微熱意,林進安緩緩睜開惺鬆的眼眸,伸臂往商芷欣抱去,孰料竟抱了一個空!他這才完全清醒過來,並彈坐起身地四處張望;可視線所到之處,均明顯地暗示新房內唯有他一人獨處。冷清的氛圍令他下意識地翻身下
,往浴室與更衣室步去,待發現商芷欣並未在此之中,一股莫名的失落
霍然湧上心頭。當他發現自己居然因商芷欣不在房中而情緒低落,霎時全身一怔,納悶地踱到浴室裡並迅速地梳洗,而思緒仍繞著商芷欣打轉…
昨夜,說實在的,若非連來的睡眠不足再加上酒
的後作力,他不至於在雲雨一番後就因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新婚第一天就睡得像只死豬,連自己的
子去了何處也“莫宰羊”嘖!這象話嗎?
懊惱地穿上居家服,林進安大步走出更衣室,往房門踱去。這商芷欣究竟去了哪裡?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她的膽子倒大的!話說回來,林家的新夫人獨自離開新房,為何金伯沒來通知他?奇怪…林進安納悶地打開房門,一走出房門,遠遠就看見金伯正緩緩拾階而上,朝他走來。
“主人,您起來了。”金伯一望見站在三樓走道旁的林進安,即恭敬地叫道。樓中樓式的房屋設計,使得兩人均毫無阻礙地看見對方。
“都上三竿了,我能不起來嗎?”林進安沉著聲,拾階而下。環目四顧,整棟林宅竟安靜得嚇人!這番景象令他不
費解地皺起眉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負責打掃的傭人是一個也不見;在他的新婚第一天,如此清冷的氣氛簡直像在觸他楣頭似的,林進安凌厲的目光霍然望向金伯。他在搞什麼?
“主人,傭人今天全部放假一天。”金伯緩緩說明。林進安可是他從小看到大,所以他那駭人的眸光對他本起不了啥作用。
“放假?誰準他們全部放假的?”林進安一呆!他這個當家主人壓沒有下命令,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放觀林家,也唯有金伯有這個權力;但金伯會事先告知他,而不是任他發現一點端倪才來報告…難道是商芷欣?但,可能嗎?
“是夫人。”金伯仍是不急不緩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