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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藏著掖著的清明,顯然被他這犀利的的目光盯的有些心虛了,暗暗發怵。

“...怎麼了?”刑罪擰眉試探的問:“這些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清明像個二丈和尚,“七八歲那會兒,全是我媽的傑作,像素不高,全靠我底子撐著。”刑罪更進一步的問道:“怎麼沒五六歲那會的照片?”

“那會太小還不記事,不記得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刑罪目光一緊,“不記得...”清明看他臉又沉下幾分,在心裡還原方才的一切細節,想要找出刑罪突然反常的原因。嘴上應和著:“嗯,估計也有吧...”說著,他深深吐了口氣,接著道:“在我記憶裡,我媽還在的那會,她成天捧著相機跟拍我,不過...”清明突然言止,臉上倏地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稍縱即逝便被一抹遺憾掩蓋:“估計太久了,很多照片都丟了,就留下這些,你就湊合著看吧。”刑罪將他面上所有表情盡收眼底,清明一個眨眼的動作,他都能在心裡轉化為慢動作,分析半天。

“再說,眼前不是有個‘成版’的清明,還去惦記小小明幹嘛。”說完,清明神忽然一滯,緊接著他挑起眼皮,微眯著眼重新看向刑罪的臉。

清明忽然意識到了一點,剛才二人短短的幾句對話中,刑罪屢次提到照片,貌似是對自己的照片有了某種執著。

兩人各懷鬼胎,在互相過於探究的目光下拉開了一場“眼瞪小眼”的拉鋸戰...最終還是刑罪率先打破了這股詭異的平靜氣氛,伸手朝著清明微蹙的眉心輕輕一彈。

“看什麼看”刑罪抬腕看了看錶,“明早我要趕回宕城,去睡吧。”說完,也不管清明什麼反應,從地上撿起方才情中,被二人扔在地上的衣服,抖去上面的灰,替清明穿好,動作甚是溫柔,只是眼神不再看他。

清明一臉茫然。

------------------------------兩人雖是躺在一張上,彼此卻各懷心事,假寐不語。這是二人在一起以來,第一次“冷戰”。與其說是二人冷戰,倒不如說是刑罪單方面的臆想。

此時他呈仰面的躺姿,一隻胳膊很有男人味的枕在腦後,深邃的眼睛同屋內的空氣混為一體,藏匿在黑暗中。

回想起先前帶清明去“星光家園”,當時他的所有反應還歷歷在目——顯然星光家園對於清明而言,就是個新大陸。包括當自己在他面前提到“小石頭”,清明當時表現的就是個旁觀者。

不是當事人嗎?

那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自己眼瞎認錯人。刑罪直接在心裡否決了這個可能

那副面孔,可是佔據了自己整個青年少。縱使是幾十年沒見,即便只是對著一張舊照片,可他與小石頭的那段記憶,印在年少時的身體裡,隨著歲月逝,同經脈纏繞一起,早已紮在他的血之中,同他共生長。此時此刻,原本只會存在記憶中的那張臉,一下子成了實物,映照在眼底,讓刑罪不產生一種錯覺...全身的經脈像是被一隻殘酷的手用力拉扯了一下,全身都疼的緊。

“不記得了...”這幾個字像是毒刺,深深|進了他的心窩裡。

第二:清明假裝不認識自己。至於原因,刑罪無從所知。

如果清明一直都在演戲,那稱他為休斯頓影帝都是一種侮辱。可清明的反應明顯也是打了自己的臉,這種可能也很渺小。

如果上述兩點都沒猜中,那只有最後一種可能——清明忘了那段記憶,忘了星光家園,忘了一個叫“小非”的男孩。

正如清明那句:“那會太小還不記事,不記得了。”刑罪再一次被這句話戳中了心窩。

如果小石頭不是清明,那麼這句話對刑罪來說,無關痛癢,只是幾個普通的漢字組合在一起的一句簡單對白。可偏偏,清明就是小石頭,卻又不是自己當初的那個小石頭。

現實和殘酷總能湊到一塊,刑罪在心底苦笑...說真的,他寧可清明只是清明。

刑罪出手臂,將躺一旁,背對著自己的清明一把撈進懷裡。也不管他到底有沒有睡,其實他知道清明跟自己一樣,並沒睡著。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正在想心事的清明被嚇的全身一個靈。腦袋貼在刑罪口,眨巴著眼睛問:“師兄?”

“嗯。”

“你嚇到我了...”刑罪不動聲的將另一隻手貼在他背上,像是哄孩子一般,有節奏的拍打著。

“師兄?”

“嗯。”清明的喉結上下翕動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刑罪沉聲道:“沒有,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什麼事?”清明放慢了呼

刑罪沉默了幾秒,剛要開口時,清明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撕碎了片刻的寧靜。他立刻從刑罪懷裡起身,打開頭燈,拿過手機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眼神明顯的一沉。接著不動聲的看向刑罪:“師兄,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先睡。”刑罪點了點頭,“披件衣服,彆著涼。”清明索套上他的外套,走出了房間。幾分鐘後,清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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