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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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雖然是一個大都市,但是論繁華比不上上海,論經濟實力比不上廣州,論政治影響更比不上北京。也只能在幾大直轄市裏做個小老弟,孤傲的在河北省的包圍下孤芳自賞。雖説沒有幾大城市的優勢,頹廢的後面還是繁榮娼盛。

前幾年的温州城是如火如荼,嫖客暗娼眉來眼去,有甚者着奇裝異服,在骯髒的門口公開招客。最近兩年天津市整體規劃,那裏的往繁華已不再。有人説世界上只要有男人,娼就永遠不會失業。我想這句話真他媽的經典!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明明很虛偽,很下,偏偏裝作一本很正經的樣子。我也是這其中的一分子。

那時温州城主要是一個服裝批散基地。店主大都是温州一帶的,南方人有經濟頭腦,又肯吃苦,生意差不多都紅火的。那個時候只要一説温州城,天津市沒有幾個不知道的。温州城又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三教九的各種人物在那裏粉墨登場。好多暗娼被這些人控制着,收入按比例來分。我那時也是一個混跡其中的一個。整天的燈紅酒綠縱情聲,跟着那些所謂的江湖人士打打殺殺、吃吃喝喝。後來隨着歲數的增長,自己已不安心再這樣生活下去,畢竟這裏不是我一生的生活方式。漸漸的我離開了那裏,在開發區找到了一份還算滿意的工作,從此不在提心吊膽的生活。

回憶過去那時我的所謂女朋友很多,大都是那種女人比較多。看慣了風月場所的夜夜歌笙,對女人只是不屑與偏見。什麼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誓言在這種地方只是一句讓你多掏包的謊言罷了。我厭惡她們,厭惡她們嗲聲嗲氣的對那些嫖客“老公、老公”的叫着。眼睛裏時不時的看看你身上穿戴的價值,然後榨乾你身上的一切。走了以後衝着背影“呸”上一句“傻B”。我知道她們對我只是討好,因為她們需要我的保護,需要我替她們擺平那些吃皇糧的土地爺。我對她們厭惡的眼神她們能看得出來,有時只是訕訕的説: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我們也不願意那樣做。我知道誰也不願意做小姐,都是這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造成的。因為我年輕長得還算是不太難看,又講義氣。有些小姐對我是有求必應。我花費大,她們差不多都給過我錢。我那時是來者不拒,反正她們的錢來的也易。只要我高興,她們都會和我上牀,並且會拿出看家的本領讓我開心。時間久了對這種事情漸漸的失去了興趣,一天我和一位小姐做事時發覺自己竟然陽痿了!她施展她的各種絕活都無濟於事。天!我還年輕,我還沒真正的愛過一個女人,不會這樣吧。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嗎?我惶惶不安的吃各種西藥,喝各種中湯藥都不管用,我絕望了。我們老大知道這事以後開玩笑的説:你小子,小白臉。這麼多女人隨你用,你卻不硬,白他媽的是個男人了。我羞愧的無地自容。他卻一揚手而去。為這句話我好幾天都沒出門。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又是幾個月過去了,我的病還是沒有看好。那些小姐同情的鄙夷的眼神我看的多了,對她們就越發厭惡起來。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老大告訴我們又來一批新貨,讓我們晚上看着點兒。我明白又來新人了,小姐們都幹不了幾年,掙些錢回家找個老公安份的過子。這些新人有的是自願的有的是被老鄉連哄帶騙來的。老大怕新人出事情,每次來了以後都特別小心。晚上七點多的時候,送她們的車來了。聽口音這幾個新人是安徽一帶的。穿的有點侉。我一想不過幾天她們就會穿戴的花枝招展賣着身體在牀上裝着高的騷樣,心裏對這些女人越發的看不起。

一晚上相安無事,第二天老大讓帶班的領她們幾個到商場買幾件衣服。我匆匆的掃了她們一眼,發現在裏面有一個年歲在二十一二的少女。身材高挑、披肩發,白皙的皮膚,穿戴合體。略顯哀愁的眼神讓我的心不僅一動,哦,這種覺好久沒有過了。和其他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反差讓她顯得與眾不同。我對旁邊的小姐一努嘴問道:這個女孩子多大了?那小姐看了我一眼不懷好意的説道:“呦,霍少,看上人家了?人家可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呢。今年剛21歲,我的小老鄉,以後您可要多罩着點。”我哦了一聲。

“怎麼?看上她不允許呀?”我大聲的説道。她見我生氣了趕忙訕訕的離開了。

幹我們這行的有規矩,小姐的第一次不允許我們自己人碰。因為這是老大的招牌菜,那些客就是衝着新人來的。價格肯定是貴了很多,那樣老大有得賺。因為有新鮮血生意也就好做。我們都知道老大的脾氣,他説過的話沒人敢違反。我已經對這種事情沒有了慾望,心裏很是平淡。

有一天晚上我在大堂看電視,就聽見外面亂哄哄的。我趕忙跑出去。原來是那個女孩正在和一個男人爭吵。那男人罵罵咧咧的説着一些髒話,女孩子氣得痛哭涕。我一看原來那男的是一個常客,我忙拉開他們。問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哥們看中這女孩子要買鍾。女孩子説賣藝不賣身,哥們喝了點酒揮手給了女孩子一個耳光,裝什麼B,當婊子就是來賣的。女孩子也不是弱茬,揮手還了一記。就這樣打了起來。我一看忙給那哥們道歉,説她確實不賣。要不今天玩的全免了,漂亮女孩子多的是,何必給她一般見識。他一看我們這裏呼啦啦一大羣人,再鬧對他也不會好到哪去。一揮手帶着另一個男人走了。我再看那女孩子的臉上紅紅的幾道手印,看來那哥們下手夠狠的。我過去安了幾句,讓兩個小姐把她扶回屋裏。

第二天我在樓道里見到了她,臉上還帶着哀愁。她見了我使勁的擠出一點笑容:“霍哥,昨晚上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我哈哈一笑:“沒事兒,那是我應該做的,你沒事吧。”

“沒事兒,改天有時間我請客。”我笑了笑:“好啊,好久不喝酒了,也饞了”

“那就説定了,聽説霍哥的酒量大的很。我怕喝不過你”

“我的酒量一般般,不要聽他們瞎説。只是愛喝兩口。”

“好,那就這樣定了”我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臨走互相留了電話號碼。

那是一個週末的傍晚,我閒得無聊,打開電腦,拿出兄弟給我的片,倒上一杯茶,悠閒地欣賞起來。結果又是一個本片,而且帶碼,完全不是他們吹噓的那樣彩。我有一段沒一段地看着。天津的天很短暫,末基本上就是夏天的覺了。我平時不怎麼開窗,加上心中煩悶,我有點坐不住了,到樓下買了些萊雙楊的鴨脖子和幾瓶普京(我們幾個朋友習慣稱普通燕京啤酒為普京),打算善待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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