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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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電腦邊時,已經快7點了,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我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名字:月月——我的大腦迅速搜尋着所有關於這兩個字的記憶,但是想到的只有楊柳岸曉風殘月的景象——按下接聽鍵後,我聽到了一個甜美的聲音:“霍哥,你好,還記得我嗎?”我支吾了半天,電話那頭放聲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我是月月啊。”

“我存了你的號碼,但是一時間實在跟你的模樣對不上號了。”

“不怪你,哈哈,雖然大家是同事,但是我們畢竟只正式地見過一次面嘛。”

“呵呵,是呀,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你忘記了?那次見面時你不是説讓我請客嗎?”這一下,我全記起來了:“對,對,沒忘沒忘……”她就是那個高佻白淨,頗有幾分姿的女孩,那天我們換了手機號碼。

“你在那,能出來嗎?”

“我在家,今天我休息。”

“那你現在有沒有空?我現在過去方便嗎?”我想,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還不如早點了了這樁事,於是滿口答應下來。

當我打開冰箱門時,突然後悔起來,冰箱裏面什麼都沒有了——又要出去買菜——我最不喜歡出去,愛待在家裏看看書,上上網……當準備好一切,開始做菜時,我又興奮起來了:我做的菜香味都很不錯,這些都要謝劉儀偉,可惜他現在跑到上海台做了那個陰陽怪氣的“東方亂彈”,不然我還可以多學幾招。在美女面前展示我的廚藝,一般能夠給我的平凡的相貌增加意想不到的光彩。

剛做完兩道菜,手機再次響起……

吃完飯,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她還沒有一點想走的意思。她徑自走到我的卧室,在電腦桌邊坐下,看到地上的幾瓶啤酒和桌上剩下的鴨脖子,她突然叫起來:“怎麼不早説?”説着,她讓我拿來開瓶器,不由分説,要與我就着鴨脖子吹瓶子……每人兩瓶啤酒下肚,鴨脖子也吃完了,這時,她除了臉上已經通紅外,居然沒有其它任何醉酒的跡象。擦過嘴和手之後,她突然坐到我的電腦旁,我猛地記起,那張碟子還在暫停狀態,只是最小化了而已——但是一切都晚了……我顧不上比較她的臉是不是比剛才更紅,只是尷尬地埋着頭坐在牀邊,任憑那人的聲音在房間裏盪漾……突然,一團熱火在我的大腿上燃燒,仔細看時,是她的手,這時,她的潤也熱情地伸了過來,温軟的舌頭毫不費勁地伸進了我驚訝張大的嘴。我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摟着她,站起身,擁吻,似乎要用舌頭探尋她小嘴裏的全部秘密,她不時發出輕輕哼聲……慢慢地我把嘴移到她的頸部,伸出舌尖,在她的脖子上畫圈,突然我收回舌頭,用牙輕輕地咬她,輕輕地她,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吻痕,她儘量伸長脖子,似乎要讓我咬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喉嚨裏也不斷髮出低沉的呻,我的下體已經受到這種刺,不由自主地立起來。慢慢的,我的嘴遊移到她的耳,故意將帶着酒氣的鼻息重重地噴在她的耳背上,這時,她的身體顫了一下。接着我用上下嘴包起自己的牙齒,然後輕輕地銜起她的耳垂,柔柔地戲,不時地用舌頭,她突然咯咯地笑出聲來,嬌嗔道:“好癢啊……哦哦……不要……你……啊……好壞啊……”但是,馬上她適應了,不再出聲,而是使勁往下扒拉我的衣服。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摟着她,轉身壓倒在牀上,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穿着一件淺粉短袖,外套一件緊身白襯衣,那條人的溝離我的鼻尖只有不到10釐米遠,我不住幫她去上衣,一件黑蕾絲文緊裹着那對快要漲裂的穎而出。我不忍心一下子讓那對可愛的大白兔光,於是趴在她的兩之間,細細品味起那散發着誘人香味的溝,用舌尖着,用嘴嘬着……她在我的身下扭動着、呻着,雙眼微閉,十分享受:“我……我今……今天來之前……特意、洗……洗澡了……哦……”,慢慢的,我把她的文褪下,兩個嬌紅的頭躍然而出,我慌忙用嘴堵上一個,用手握住一個,生怕她們溜走。

我用舌尖在她的頭、暈周圍畫圈,不時加力一口,用牙齒輕輕地顫動着咬一下;另一邊便用指頭輕輕地捏……她的呻聲已經變調,不再是斷斷續續的底,而是配合着面部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發出讓人無以形容的連續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叫聲“恩~~啊……哈哈……恩~哦哦……”我將空閒的一隻手順着她節律起伏着的平滑光潔的小腹,一直向下探去,為即將到來的嘴舌開路。

她下套一條白緊身褲。當我摸到那在緊身褲緊緊包裹之下,肥厚突出的陰時,我的手頓時覺到一股熱——解開她的褲子一看,她的底褲已經完全濕透了。

將她的緊身白褲褪到踝關節,我就停住了,我覺得完全掉沒有意思,只褪到踝關節,就有一種綁住她雙腿的覺,做愛的時候就有一種的覺,當然我沒有告訴她。

這時,我停下上面的動作,直起身子,仔細欣賞她的身體,她也停止了呻,靜靜地看着我。過了一會,她見我半天沒有説話,於是主動搭訕:“怎麼了?喜歡嗎?”

“喜歡……”

“是不是覺得我很主動?”我沒有做聲,她繼續説着,“其實我早就注意你了,你知道嗎?我們幾個女同事把你評選為最耐看,最具男人味的……”我一楞,不知如何回答,難道我真的有這麼好?是我自己太不自信了嗎?

“傻瓜,還不快繼續,還在想什麼?”她撒嬌了。

“不是,我、我在想,想我們這到底算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冒出這麼一句話,難道這是我從開始就有的疑問?而剛才因為太投入忘記問了?

“算什麼,呵呵,你很久沒有做了吧?”她倒是很開放,但是我卻心裏七上八下,算了,都這樣了,不搞白不搞。

“我知道,不要想多了,來吧,小乖乖。”她一把將我拉下,而此時,我那玩意兒還是垂頭喪氣。她看了看,笑笑説:“我有辦法。”

…她麻利地光衣服,徑自走進廚房,淅嚦嘩啦一陣響動之後,她端着一杯温水走到牀邊:“了。”她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説。

我不知道她想搞什麼鬼,乾脆光,躺在牀上。她張大嘴巴看着我:“我就説沒有看走眼,身材果然很好。”我正不知所措,聽她這麼一説,差點笑出聲來,哪有這樣誇男人的。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投到她的身上,注意起她的身材來:她雖説是南方女孩,很高,穿着衣服的時候,看不出她竟然這麼豐滿,身上該多的地方就多,該少的地方也沒有多少多餘的,一叢濃密的在白皙的身體上格外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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