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一路緩行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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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會憑空消失。”承平看著牆壁上的天女壁畫喃喃自語。他曾經嘗試著在壁畫上點睛,但是這些壁畫也並未甦醒,而當長明燈熄滅,這些壁畫又會莫名其妙地消失,彷彿是活人畏懼鬼神。

“只剩下最後兩層了,若是他們執意要藏著,那就封死北府,讓他們徹底死在這裡吧。”一個女修這樣說。

承平冷冷道:“我知道你想急著出去,但是即使是死,我也希望可以看到他們的屍體。”如今身在北府的第十六層,所要守住的樓梯口不過四個,相隔不遠便能看到。

長明燈的燈火越來越黯,搖搖將滅。承平對所有人下令道:“下樓吧。”三十餘人微微鬆了口氣,朝著下方走去。

閉的空間裡呆久了,修為又被壓抑下七境以下,而如今終於可以活著走出去了,不用終對著這些燃燒鬼魂的燈火,自然是值得高興的事情。稍有遺憾便是此行空手而歸,但是他們已經不在奢望其他,而能不能殺掉那一對男女對於他們都是次要的事情。

甚至比不上外面的一頓美食更為重要,雖然北府靈氣充裕,修行者可以不飲不食,但是終究太過寡味。

順著高高的臺階下來,走到第十七層樓。十七層樓依舊是那樣的景,青銅的牆壁,鑲嵌著的石燈變成了鯨魚的形狀,那頭頂的水柱的位置便是燈火。如今承平明白,這些石燈的變化,象徵的或許是每一層海域裡生活的生物。

若只是一個遊客,那北府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博物館,藏著許多的細節的美,可他終究是來殺人的。腳步落在十七層,原來竊竊私語的人聲忽然安靜了下來。空氣中詭異的平靜裡,承平緩緩環視四周。

第十七層,沒有樓道口。…碧落宮中,裴語涵白衣鬆散,玉榻上秀簾亂落,素雅的衣被凌亂地散了滿地。她躺在上,衣袖垂到了側,帶未束,寬大的衣袍鬆散地淌著,她仰著頭,神憔悴。

她手中握著一餘瓜,半痴半傻地忘了一會,目光離,接著她伸出了另一隻手,切切劃劃,清涼的瓜片落下,散在衣衫上,暈出水漬,有些微涼。皮被削盡,裴語涵看著那個大小和形狀,確認和記憶中的無誤,接著她在上坐了起來。

起了自己的下襬,手順著大腿向裡面伸去,她將自己的褻褲撥向一邊,然後岔開了一些‮腿雙‬,將那認真削雕過的餘瓜向自己大腿之間伸過去。她恥於看這一幕,便蓋上了衣襬,只是順著覺向著裡面伸了進去。

“嗯…”她瓊鼻輕哼,牙齒微咬,覺得好涼。她微微弓下了身子,閉著眼,睫顫動,那蒼白的俏臉終於添了些血

“嗯哼…嗯。”她憑著自己的節奏將餘瓜推動又出,在漸漸適應了溫度之後,她的速度也由慢轉快,隔著一件掩耳盜鈴一般的裙襬,輕輕的水聲在她的耳畔響著。

女子的‮腿雙‬之間一片溫潤。這些子她曾經自己嘗試著用手指做過許多次,但是那花卻永遠乾澀,她自己認真地過,也曾看過一些香豔的小說輔佐著試過。

只是那花之間永遠都是乾乾的,像是枯水的井。如今隨著餘瓜的入,其間終於又緩緩地潤滑了起來。

那個大小無比悉,只是餘瓜終究是死物,更加堅硬冰冷,但是饒是如此依舊讓她有了覺。她掩著檀口,哼哼唧唧的聲音從指縫間瀉出,氣若游絲地飄蕩在房間裡。

隨著動作的漸漸悉,裴語涵開始輕輕扭動餘瓜,嘗試著刮擦壁的一些位置,她的肢也隨之輕輕顫動著。

臉頰的緋紅漸漸轉為紅,她分開的衣襟間,細膩雪白的肌膚更顯美好,女子另一隻手從自己的衣襟探入,伸入了衣衫內,她只披著一件白裳,未素裹,手指觸碰到柔,手指輕輕順著肌膚按進去。

漸漸深入,一直到觸碰到那微涼的一點,手指輕輕勾動。女子嗯了一聲,微微咬牙,另一隻手更深地了進去。她的肢向著前方弓起,腦袋微微後仰。她不停地嘗試著,卻始終無法達到高,始終隔了一線。咚咚咚。

“師父在嘛?”少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女子微驚,她下意識地將手出衣襟,對著窗戶一指,對著門口一彈。竹簾刷得落下,房間剎那昏暗,一柄橫在桌上的長劍騰起,嗖得一下飛過去,到了原本門栓的位置。

俞小塘抱著一小筐餘瓜,受到了屋子裡微微傳來的異樣,有些不解。又問:“師父,開下門呀。”裴語涵的手頂在兩腿的中央,她大口地息了幾下,儘量平靜道:“小塘有事嗎?”俞小塘道:“我從山下買了許多餘瓜,給師父來送一些。”聽到餘瓜二字,裴語涵‮腿雙‬下意識地夾緊,方才被敲門聲忽然驚動,她本就來到了那條線的邊緣,如今手指一顫間,她忽然按住了自己的膛,然後掩住了自己的檀口,嘴緊緊地抿成一線。俞小塘繼續敲門:“師父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裴語涵現在無法說話,她身子彷彿在一個門關徘徊,下身的玉積蓄了數月,將瀉未瀉,一種充實的滿足牢牢地篡著關口,攔住了其後的滔滔洪水。

而這扇門看上去又無比脆弱,輕易就能撞破。裴語涵乾脆不管不顧,握著餘瓜對著下身胡亂而瘋狂地起來。

速度極快,滑過軟,刺入花心,又搗又杵間她的身子忽然一陣烈地顫抖。她檀口忍不住無聲地張開,那些呻聲被她強壓在喉嚨口,死死地扼著。

而身子的顫抖她卻無法控制,一陣劇烈的搐之後,下身水一洩如注,將白裳打溼。俞小塘抬起手,又想敲門,但是想了想覺得師父最近可能有心事,自己還是不打擾她了吧。

於是她將那一籮筐餘瓜放在了門口,然後說:“師父,瓜我放門口啦,小塘先走啦。”屋內若有若無地傳來嗯的一聲。俞小塘正要離去的時候,裡面又傳來裴語涵的聲音。

“小塘,最近你留意你師祖那邊的動靜了嗎?有沒有什麼事情?”俞小塘聽著師父的聲音覺怪怪的,卻也未有多想,只是答道:“前些子師祖下山了一趟,我順口問了問,師祖說是去找一個鐵匠。”屋子裡沉默了一會兒。

“師父,還有別的事情嗎?”俞小塘問。裴語涵道:“沒有了,辛苦小塘了,如果發生什麼事了記得告訴師父。”等到俞小塘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裴語涵才終於鬆開了手大聲地嬌起來。

那餘瓜就停留在花中,她也懶得取出,只是脫力般地躺著,一直到餘韻漸漸散去,她才伸出手,用手心手背輕輕拭了拭自己的側臉,微燙。

她也不顧下身的溼潤和狼藉,艱難地站起身子,走到桌案邊坐下,毫拂紙,墨端輕顫,似有鬱郁心腸訴不得。

最後,她寫下了一句詩:千門萬戶曈曈,總把新桃換舊符,後來,她會收到了一封劍書,劍書上同樣是一句詩:白衣雪夜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了,在回去的路上,俞小塘恰好又碰到了葉臨淵,對於這位傳說一般存在的劍聖,俞小塘是很尊敬的,她連忙行禮。葉臨淵問道:“小塘是去見語涵了?”俞小塘點點頭:“嗯,師父最近怪怪的…啊,對了,師父還問你的事情了。”葉臨淵問:“她問什麼了?”俞小塘道:“她只是問師祖最近有沒有什麼走動。”葉臨淵問:“那你是怎麼說的?”俞小塘理所當然道:“我當然是如實說呀,師祖除了下了一次山,其他時候都在寒宮裡。”葉臨淵嗯了一聲,微有思索之意。

俞小塘好奇道:“師祖去見鐵匠做什麼呀?是想給師父打一把劍嗎?”葉臨淵道:“只是過往有些情,便去問問他最近都在做什麼。”俞小塘隨口問道:“那鐵匠平時除了打鐵還做什麼呀?”葉臨淵道:“自然還是打鐵。”俞小塘覺得這個玩笑有些無聊,便乖乖地哦了一聲。葉臨淵看著這個少女,難得生了些趣意,道:“那位鐵匠這幾個月不僅打了幾把劍,還打了一口鍋。”俞小塘來了些興致,有好奇道:“鐵匠做做鐵鍋沒什麼奇怪的呀。”葉臨淵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第一次認真地看了看這個少女,似是隨口問道:“學不學劍?”

第十七層本應擁有一個通往十八層的樓道,而放眼望去,地板卻是一片沉悶的黑。牆壁上的石燈變成了長蛇般的帶魚形狀,盤踞著吐光焰。

承平來到了十七層的中央,望向了地面,然後俯下身子,輕輕敲了敲。

“這是通往十八層的入口。”承平幽幽道:“路口被堵住了。”眾人大驚:“什麼?”

“被什麼堵住了?”

“堵住入口的東西是什麼?”

“好像是很多長槍的槍桿,還有盾牌鐵甲刀劍,什麼都有!”

“這是誰幹的?我們現在怎麼辦?”承平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話語,冷冷地看著那些堵住入口的東西,一言不發。

原來你早就在最後一層等我了,他一路步步經營,一絲不苟。所有人都穿上了北府可以找到的最好的盔甲,最利的武器。

以為只要一個照面,便能將對方碾得粉碎。他不顧眾人反對,甚至耽誤了外頭浮嶼誅殺邵神韻的大局,一路緩行至此,卻發現自己的對手早就在最後一層等待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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