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長安城內血雨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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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長安城內血雨紛飛躍升中的費辛也覺到不對勁,身後傳來的動靜顯示木寒生就在他的身後,並且以比他還要快的速度上升著。他很著急,但卻不能回頭,城牆已爬到一半,正是換氣的時候,如果不能很好地借力換氣,他將無法繼續攀升。右手早已準備好的匕首一下子進早已瞅準的縫隙,藉助匕首的支撐,他急速地換了氣,準備再次躍升時,發現木寒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趕在他的前頭,並且以一種奇怪的形式攀升著,速度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難道他不需要換氣?”費辛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算不需要換氣,越到上面,速度只會越慢、而眼看木寒生就要達到城牆頂,速度卻越來越快!天啦!他已明白這次的比賽他是輸定了,可是世上為何出了如此輕功他怎麼不知道?

無論如何,就算是輸了也要爬上去,否則就太讓人笑話了!費辛咬了咬牙,繼續向城牆頂上爬去!等他氣吁吁地來到牆頭時,木寒生已經微笑地站在那等他了。背上如此重的麻繩,顯然還是很吃力的,否則他也不會如此狼狽!

“將軍,在…在下願賭服輸!將…將軍想要我做什麼,請儘管吩咐!”費辛並沒有因為不公平而賴帳,一副賭品良好,輸的起的樣子!

“還是讓城下的衛士們上來再說!”木寒生並沒有太在意這個賭注,只要贏了,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當城下的衛士們一個個上來時,許多人還是呆呆地看著木寒生,絲毫不明白眼前的將軍竟然也是個武林高手!只不過他的武器似乎很有意思,竟然似乎是鐵做的長長繩索!

“城門下站崗巡邏的約有數十人,其他人都在睡覺。所以只要迅速地制住這些巡邏的兵士就好壩卩了,繳下他們的武器,全部集中到一間密閉的房間,鎖起來,再派幾個人看守。其他人打開城門,迅速歸隊。明白了沒有?”木寒生見人都上來了,開始吩咐起來。

眾人原本以為木寒生會開始索要賭資,誰知道他竟然開始吩咐起行動來。一些人似乎明白,這位將軍對賭局原來並不太在意,只有他們才會剛剛在下面還賭的火熱!

“明白了,將軍,你就放心吧,晚上大多數哥們都在睡覺或者打瞌睡,抓起他們對我們來說那是小菜。”中間的一名衛士開玩笑道,引的其他衛士一陣鬨笑。

“行了,開始行動吧!”行動果然很順利,正如那名衛士所說的,大多數的兵士都在睡覺,站崗的也多數在打瞌睡,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沒有巡邏的衛隊。事後才知道,這部分人原來是左羽林的,莫名其妙地被右羽林來的將軍派到這裡守城門,大多數人都很不解和鬱悶,當然做起事來也就吊兒郎當,一副懶散的樣子!

奪下城門,等數千人全部進入宮城之中。木寒生才發了煙火信號,這是他與飛騎營例備的簡易通訊信號。發信號後很長一會兒,並沒有聽見從開元門處傳來任何動靜,看來衝突並沒有發生,劉大彪可能早已控制住了開元門。一旦飛騎營進城了,他的心裡也就踏實了許多,至少此時,太平府來的壓力要小上許多。雖然飛騎營的單兵戰鬥力還沒有達到以前金吾衛校尉團時的戰鬥力,但在數量上已不可同而語,綜合戰力在長安還是很強勁的,這點木寒生有著充分的自信。加上現在兵部尚書也默認了他的行動,他的動作也就無所顧忌,不會擔心事後皇帝追究起來。

等宋王府的兵士全部準笨妥當後,從順義門處傳來陣陣打鬥聲,姚崇緊張地跑到木寒生的身邊“木將軍,你的兵士在攻打哪座城門?”

“沒事,那是平王府的人!”木寒生輕鬆道,既然平王府的人已經正式行動了,一切計劃就全都完美進行了。

“哦,是平王府的,那就好…那就好!”姚崇一聽是平王府的,放心了不少,隨即道“木將軍,那我們就開始行動吧!”

“不急,等平王府的人拿下順義門再說,可能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拿下了景風門,不然為何如此急躁!”木寒生聽著遠處散亂急躁的兵戈響聲微笑地道“姚大人,最好能留一點兵士看守景風門,以免出現不可預料的情況。”

“木將軍為何如此說…?好的,我這就去吩咐!”姚崇見木寒生沒有說話,趕緊對身後的王府衛士吩咐道。此時的他哪像什麼大官,還兵部尚書,簡直就是木寒生的秘書一樣。不過姚崇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何不妥,畢竟他也承認,對於軍事,他的理解大多是紙上談兵。何況,他本身也是個沒有官架的人。

平王府的實力還是蠻強悍的,很快順義門的騒動就平息了,無疑他們已順利拿下順義門。宮城深處皇城城牆下的羽林軍也察覺到順義門的動靜,火光亮起了許多,火把也搖曳地移動著,但看上去並沒有太多兵士離開。想來那裡的長官雖然知道發生了事情,但並不清楚具體情況,何況,他也沒有得到大將軍的任何命令。他們不會知道,他們是永遠也收不到來自羽林軍將軍府的任何命令了。

姚崇早就眼巴巴看著木寒生,直到遠處羽林軍的動靜也小了很多,他才聽見木寒生命令道“包圍羽林軍!”包圍!姚崇不但眼瞪的更大了,此時的嘴巴也張的似乎要掉下般,憑他們這麼點二千多兵士包圍二萬左右的羽林軍,開玩笑?十倍之差。但是木寒生的臉並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雖然木寒生並沒有多做解釋,但是姚崇還是如實吩咐下去,事到如今,死馬當活馬醫,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很快地,飛騎營常凡成所屬的斥候已經傳來消息,說飛騎營已經遵照將令,將太平府團團包圍。順義門發生騒動後,有不少大官模樣的人想要進入太平府均被抓了起來。太平府內的許多人也想出來,均被轟了進去。斥候兵還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說太平在得知府邸被包圍後,大為憤怒,請自帶人出來,想要離開府邸。但是均被飛騎營的將士攔了下來,並且與對方的衛士一度刀戈相向。太平問他們是誰的兵士,可恨的那一團校尉馬三還很是驕傲地道,我們是飛騎營木寒生將軍的衛士。氣的太平當即憤怒道,好啊,原來連小小的飛騎營也敢欺負到本宮的頭上。言畢,臉不善地回府,並關上府門。

木寒生聽到這個消息後只有連連苦笑。這個太平府的人是完全得罪了,得罪那些男人木寒生並不覺得有什麼,關鍵是把這個大美女得罪了,木寒生覺得有點可惜了,看來一親芳澤的機會是很渺茫了。這個馬三,哎,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雖然她很蕩,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美女的外在形象啊。

“尚書大人,該我們行動了!”可惜歸可惜,這次行動卻不能不進行,如果他們失敗的話,那長安可真的就沒有他木寒生的立足之地了!

“啊?我們…”姚崇似乎還不是很懂木寒生的意思。

“下面就看尚書大人您的了,我們一起去見羽林軍那些將領吧,該怎麼做大人應該很清楚吧!”姚崇當然明白該怎麼做,但是畢竟在現在的情況他還是有點害怕,頗為憂慮地道“將軍與我一起同行嗎?”

“那當然,我當然會跟隨在尚書大人的身後!”姚崇似乎放心不少。被包圍的羽林軍迅速反應起來,其各部將領也紛紛聚集,但是沒有大將軍的指令,他們都沒有擅自行動,畢竟包圍他們的人也沒有行動。

“誰是這裡的將軍!”姚崇身後的一名王府衛士大聲對著羽林軍喊道。

站在羽林軍陣前的幾名身著盔甲的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會一名約四十多歲,留著絡腮鬍子的將軍上前走了幾步道“本將乃右羽林大將軍齊平康麾下將軍井行林,奉令駐守承天門,嚴閒雜人員進出,保護皇上的安全!不知來人是誰?又有何企圖?”

“混帳,我是閒雜人等嗎?”姚崇大怒,走了上去,身後跟著木寒生等人。

“尚書大人。”井行林身後響起一片驚呼聲,讓井行林一時不知所措,但仍堅持站在原地。

“下官叩見尚書大人,但我右羽林將軍有令,任何人不準進入承天門,今長安有反賊叛亂,我等勢必要保護皇上的安危!”井行林倔強地道。

“哼,那你是說,我就是反賊了?”姚崇冷哼道。

井行林一愣,隨即道“不敢,但是未得大將軍將令,卑職實在不敢擅自主張!”

“大人,下官宰父關,不知道大人來此有什麼事?”井行林身後站出來一名壯的大漢,臉上的鬍子比井行林要濃密許多,二人都是魯大漢模樣,但看上去反而顯的不合。宰父關說話的時候還白了井行林一個白眼。

“哼!”姚崇冷哼一聲“什麼事,難道齊平康那賊子沒有告訴你們要做什麼嗎?”

“大膽,你憑什麼說我們將軍是賊子!”井行林斥責道,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兵部尚書而委以顏,反而身後的眾將都沒有說話,而宰父關更是在一旁不屑地哼著。

“憑什麼,你看看這是什麼!”姚崇手一揮,木寒生就很配合地讓旁邊的衛士送去齊平康的首級。

看著一個布包遞了過來,井行林膽怯地沒有立即去打開,而是狐疑地看著姚崇,又看看了身後眾將。有幾名明的將領似乎已隱約猜到那是什麼,紛紛臉蒼白,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將要面對的命運!

“什麼東西!”宰父關一把奪了過來,對井行林遲遲不敢打開包裹報以鄙夷的神

“啊…”眾人全部大驚,隨即有人痛哭起來“將軍…!”身後眾將士聞說大將軍已死,紛紛驚詫不已,議論哀泣聲此起彼伏。

“狗官,為何害我大將軍!”井行林怒聲斥責!

“哼,齊平康不遵聖命,蓄意謀反,我等奉命平叛,汝等還不放下武器,難道要與反賊同伍?”姚崇的聲音越來越大,不論是議論聲還是哀泣聲都停了下來,眾人紛紛驚呆了,莫名其妙地,他們一夜之間由羽林軍變成了反賊,這讓他們心裡一時亂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

井行林最先反應過來,大聲罵道“狗官,你休要胡說,我大將軍忠肝義膽,此次進入宮城,命我等益守護皇城,嚴防賊子進入,豈容爾來誣陷!”木寒生在姚崇身旁微微笑了笑,不用說,這人就是齊平康的心腹之一,顯然,他也是剛知道齊平康已死,此時的舉動顯然準備奮起一擊,這早在木寒生的預料之內。但他身後的眾將可意志不堅,神猶豫。而那宰父關更是一臉恍然大悟“哦,行林匹夫、齊平康老匹夫欺我,我道為何這樣,甚是奇怪,連皇城內的人都不準出來,呀!賊子,害我不淺,看槍!”宰父關隨即拿起手中的長槍對準井行林刺了過去,井行林驚恐地連連後退幾步,身後隨即趕上幾名親兵阻擋住宰父關,宰父也沒有緊追攻擊,對著身後的兵士道“想做反賊的留下,不願意與賊子同伍的跟我站一邊去!”立馬就有數千人趕緊跟隨宰父關離開,也許那些都是他的親兵,也許純粹是害怕的,不過看宰父關那自信的樣子,似乎早知道有這些兵士跟隨他一樣。剩下的眾將領和兵士也都惶惶,羽林軍諸位兵士議論紛紛,一時間軍心搖擺,就要崩潰!

“你,你,你竟敢汙衊,你…你胡說八道!”井行林支支吾吾,言語也不清楚了,木寒生暗覺可惜,這人看上去還蠻威武的,可惜不懂得機變,都如今這種局面了,齊平康也死了,他還在那掙扎不知所措,不見他身後的將領離他越來越遠。

這時,平王府的人也終於趕到了,重重大軍把數萬羽林軍包圍的水洩不通。還存有僥倖心理的部分羽林軍紛紛放下武器撤離原地。平王府這邊的人似乎是平王府李隆基親自帶隊,他見來遲了,現場似乎已經平定了,大呼一聲“格殺勿論!”木寒生等人還沒來得及阻止,平王府的諸軍就衝向尚在猶豫的羽林軍,手起刀落,一時間,承天門外血雨紛飛,連放下武器的也統統視而不見。這些平王府的兵士似乎平時被壓抑的過頭了,此時一個個就像殺人嗜血魔王一般,看的木寒生都有些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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