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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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格納對她的乞求只是視而不見,更為冷酷地道:“這裡有水、有食物,晚上我會回來,水或食物要是沒了,你就上樓去跟人要,你只要說你是馬克的朋友,就會有人送來給你。”
“先生,求求你帶我一起去吧!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我不要一個人!我…我會害怕…”真真忍著腳踝的疼痛跳下,緊緊拉住他。
“怕?不會吧!你昨天不是還口口聲聲跟我說,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怕,你更不會怕的嗎?”怎麼才一天不到就變節了?
“我還以為你很有膽量,本不會有任何事能讓你懼怕呢!”無知者無畏,這丫頭夠無知,理應也夠無畏。
既然連跟著他這個到處被人追殺的男人東躲西藏都不怕,現在不過是讓她在這空無一人的地下室待上一天,她怎麼就怕成這樣?真是怪異!
“這…這不能一概而論嘛!”真真現下也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麼,怕寂寞、怕孤獨、怕被人拋棄的覺?怕只剩自己一個人的孤獨
?總之,只要一想到自己得一個人留在這間空蕩蕩、陰森森的地下室,她就恐懼異常。
爺爺已經不在了,她自然而然就把他當成了自己在這世間唯一的依靠,尤其爺爺又把她託給他,她不能想象自己沒了爺爺之後再沒了他,她還怎麼能夠繼續活下去?
昨天替她腳之事,她已篤信他是個好人,不會害她、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為她好,她就是這麼一個單純的女孩,極輕易便會相信一個人、極輕易便會完全信賴一個人。
防範心,壓是零。
難怪她的爺爺要擔心她會被騙、被欺負,這樣的一個傻丫頭,要是沒人從旁幫著她,怎麼可能不被人欺負?
雖然如此,華格納還是狠下心,掙開她拉住自己臂膀的小手,“這裡很安全,你在這裡待著,絕對不會有事。”他不是不能夠理解她的心情,她的爺爺死了,她就把自己當成了她的浮木、她的依賴,他若再不要她,她便會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覺;這種害怕比之跟著他這個隨時都會被殺掉的男人出生入死,都更令她內心不安。
可是,他並沒義務照顧、安撫她的心情,她只是個他收留的小甭女,他家未來一名無足輕重的小女傭,他何必要顧慮一名女傭的心情?況且,這次他若一時心軟顧慮了她的心情,下次他就不能肯定自己不會乖乖就範。
身為王子的他,絕對不允許自己被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左右到。
真真看他仍執意把自己丟下,也顧不上其它,慌忙從他身後抱住他的,“不要走!不要把我丟下,先生!”他想走,她就偏要抱著他,讓他走不成。
華格納到一具溫暖的女|體整個貼上他的後背,凹凸有致的曲線,毫無間隙地緊貼在他的背部。
“放開我!”他冷冷迸出這句話,面峻然。
“不放!”
“你知不知道這樣抱著一個男人,是件非常危險的事?”不亞於跟他一起外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你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真真執拗地回嘴,非但沒把他放開,反而還把他抱得更緊。
華格納低下頭,望了眼她環在自己上的藕臂,某一部位的灼熱
,讓他十分清楚,此刻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只不過兩天沒碰女人,怎麼就變得這麼了?被抱一下就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這個認知讓他倍訝異。
他是否應該立刻去找馬可,讓他找個女人給他?但是…現在他身邊不就有個女人?這場火,不也剛好是她點起來的嗎?他又何必捨近求遠,去找其它人救火,不找她這個始作俑者理論?
這女人儘管了點、土了點,還瘦巴巴、傻憨憨了點,但好歹也是個女人,可以讓他得到快樂的女人…只要是女人,他就沒道理放過!
他轉過身,盯著真真,“好吧,我不出去了。”不准他丟下她?ok,他成全她!
真真一愣,他的話來得太突然,態度轉變得又太快,她沒能立時反應過來。
“我現在有了一件比出去呼新鮮空氣更想做的事。”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真真眼睫
輕微眨了眨,困惑地點了下頭。
“不過,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是做不成的,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做呢?”
“是…是什麼事啊?”他看自己的眼神忽然變得怪怪的,好像把自己當成了一道甜點,恨不得一口放進嘴裡掉,這種眼神好奇怪,教真真不
手足無措、無所適從起來。
“一件會令你、我都開心的事。”他誘惑地說道。
“真的嗎?真的會讓你、我都開心?”自從爺爺昨天去世,她整天都陷在愁雲慘霧中,好久沒到開心過了。
“你願不願意做呢?”華格納指腹漫不經心地滑過她的下巴,這女人的肌膚絲滑如綢,觸絕妙,摸起來倒是件極醉人的享受。
“好啊!”會讓兩人都開心,何樂而不為?
反正開心總比傷心好,她也很想開心一下,暫時淡忘親人身故的苦痛。
真真傻傻地點頭,沒覺察出絲毫危險氣息。
華格納就像個誘捕獵物得逞的獵人,他泰然自若地轉身,優雅地抬步,坐回上。
“過來!”環,氣定神閒地注視著她。
真真走到離他不足一公尺遠時,他又道:“把衣服脫了。”真真驚住,錯愕地張大嘴。
“脫掉衣服。”他又重複一遍。
真真頓時警覺地退後,“為什麼要脫衣服?不!我、我不脫!”爺爺不只說過,好女孩不能隨便看男人的身體,同時也說過,不能隨便讓男人看自己的身體!爺爺說的每句話她都牢記於心,她是個好女孩,好女孩就不可以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不脫是吧?”
“對,不脫!”她堅決地搖頭。
“好吧…你不脫,我來!”他的脾氣確實不好,真真不過沒按他的指令貫徹執行,他便大發雷霆,猛地撲上前去,親自動手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你…你不要脫我衣服,先生,你做什麼?住手,請你住手…”兩人一個掙扎、一個行兇。
真真衣服的質料本就是夏天盛行的輕薄棉麻,加上華格納怒氣當頭,簡直力大無窮,沒兩、三下,真真的衣服便宛如飛舞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地下室冰涼的水泥地上。
衣釦掉了可以重縫,布料破了便很難再補。
華格納沒用三、兩下,即把真真剝了個光,真真哆哆嗦嗦地被他抱上他的
。
“不用費心遮了,遲早我都會看到的。”華格納扒光她的衣服後,又將自己剛穿上的新衣悉數褪下。
真真使勁閉住雙眼,嚇得大氣都不敢上一聲,接著,她隱約
到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碰上了自己的嘴
。
華格納看出她的緊張,嘗試著用一個吻安撫她緊張的情緒,然而真真卻仍是哆哆嗦嗦著,蜷縮在他的懷裡,他的目的儼然沒能達成。
他拉開她擋在前的手臂。
真真害怕地一聲驚,想推他,手又被他按住,無能為力。…他惱怒得不行,咒罵了一聲,索
抄起地上皮帶、碎布條把她不知安份的四肢都綁在四方
腳。
真真哭得無比悽慘,“你幹什麼綁我?嗚嗚…你放開我!你這個大壞蛋、大壞蛋!”她不久之前怎麼還會認為他是個好人、做的事也都是為了她好?她真是瞎了眼,有眼無珠!
華格納綁好她的四肢,又壓回她身上,這麼一來,他就不怕她動來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