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七:琴孃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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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下就愣了,當時的情形確實詭異,她們倆也不知道功夫高成這樣的老子,閒著沒事為何要裝b,並且我那個b給裝的,還是天衣無縫的,只差沒引得人們去輪了…

這個狀況搞得她倆肯定無話可說,就聽那邊沉默起來,一下就冷場下來。

“呵呵。”她們正在沉默,就聽琴娘這時笑道:“黃柯年紀還小,依我看來這也沒什麼奇怪,冰姑長得可心可意的,是男孩看了難免都會有些動心,估計當時他就是因為這個而故意隱忍了功夫,讓冰姑跟雪娘陰差陽錯的給抓進十九幽獄來了吧!”雪娘見主判大人幫自己說話,這才說道:“大人說的不錯,我當時也是奇怪,後來一想,估計正是這個原因,冰姑長得漂亮可人,這個黃柯沒準是想逗她玩的,後來就進這來了。”冰姑肯定在害羞,這會兒一句話也沒說,這時就聽“銅拐姥姥”又哆嗦開了:“照、照、照你們說、說來,他、他、他…應該是人犯才對…怎、怎麼又成為…本、本門的貴客了?”

“這是我跟掌門倆人審訊後決定的。”琴娘接了一句。

“你、你、你、你…”聽這哆嗦的勁,就知道是誰了“銅拐姥姥”一氣噴了一連串“你”字出來,充分把這個漢字浸婬了七八遍這才說道:“你們…決定的?”

“不錯。”琴娘言簡意賅,快速說了倆個字,顯然是等對方一句話花的時間太多了,想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中能夠跟對方多點,你慢我就稍微快點,彼此也能多說點話出來吧…

“那、那、那、那…”姥姥偏偏就是不配合,把這個“那”字又是細心的把玩了七八遍之久,這才噴出後面的話:“那…個、個、個人犯怎麼能、能、能做貴客?這…不亂了?”

“我們這麼決定,肯定是有原因的。”琴娘還是從容不迫的回著。

“這、這、這、這…又是、怎麼回、回、回事兒呢?”這或許正是姥姥不懂的事兒。

說地也是。就算是我也有些疑惑。畢竟整個“九陰玄門”不是你琴孃家地自留地。你想咋就咋滴。你雖然跟老子有一腿。但也不用囂張到把我定為你們地貴客吧。鄢如婷年紀小下了個決定。你也跟著摻合。那她還要你這個“主判”輔助幹嘛?

“是這樣地。”琴娘就是琴娘。這個狐狸肯定有她地說法。這時不急不忙地又說:“我跟鄢如掌門經過審訊和接觸。發現他不僅對本門沒有妨害。應該還能對本門起到很大地幫助作用。這才一至決定把他當成本門地貴客。所以才把他由人犯改成本門地貴客了。她這些話說得自然而然。估計“銅拐姥姥”肯定不怎麼服氣。可琴娘沒等她辯駁。接著又說道:“不過因為昨晚時間太晚了。估計那個時候姥姥你己經入睡了。我們來不及讓人去通知你。這才有了今天地誤會吧…還真沒想到姥姥你起了個大早。”

“這、這、這、這個、個、個事就、有些兒古怪了!”姥姥顯然急了。估計是誰落她那種境界都會著急。一肚子地話就是說不出來。假如跟人吵架。準會被人活活氣死。首發shuda。***你想了。你說一個字就得說七八回。人家簡直可以從你祖上第十八代開始往下清算。等你把這個字說出來了。你十八代上下可能都讓人問候完了。這多吃虧?

我估計這也是老人家從小苦練武功地原因;我說不過你地話。老孃直接點得了。說話沒你快是吧?說不過你老孃乾脆給你一下得了。你說得比我快但是我打得過你不就行了?

於是倆人翻臉吵架了。你丫能說是吧?我打到你鼻青臉腫說不出話來。看你還得瑟…

“怎麼了?”好不容易輪到自己說句話,琴娘能有多快就整多快了。

“你、你、你、你…不是說他、他、他是個人犯嗎?咋、咋、咋又成貴客了?”

“此人是地靈壇的一個普通弟子,可是他的武功之高估計姥姥也見識過了。”

“銅拐姥姥”無語,因為她在石室中對我大打出手。我本就沒有還擊過,她再笨也知道我的功夫有了何種境界,象我這樣一個年少功高地人物,她懂得掂量掂量了。

顯然“銅拐姥姥”的表情己經有了信服吧,於是琴孃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姥姥,你再想,地靈壇一個普通地少年功力既然高成這樣,我們傾本門之力,能討好得去嗎?”

“銅拐姥姥”還是沒有說話。她說話吃力。估計能不說話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用表情代替了。就聽琴娘稍一停頓接著又說:“姥姥你想了,以本門現在的實力,如果想取回當年常武拿了本門《終極陰陽論》,如果用強的話,我認為己經不可能了。”說實話,琴孃的這些話聽得我一陣惑,因為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她們關著門在石室密談,琴娘又讓鄢如婷在陪我閒聊,加上密室的隔音效果,她肯定不知道我能聽得清楚。

因此在這種情況之下,誰知道她說的話是不是真地呢?就算她是為了說服這個古板老太太,但從她靈活的運用這些因素來看,這個娘們絕對不象那種因情就死腦筋的人!

如果說鄢如婷這種女生會為情不顧一切我還相信,象琴娘這種見過大風大,貴為一門之主的門派高級管理,肯定不會單純得象‮女處‬,那她對我的情又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呢?

我開始認為她單純因為對我的情才死心踏地的,可是在聽她對“銅足姥姥“的一番陳述之後,我突然浮起一縷疑惑來了,看來事情並非象我想的那麼簡單。

我正在狐疑,只聽她繼續說道:“而這個少年地身份現在雖然普通,但我認為他以後只怕會是地靈壇中的高層管理,你說。這樣的人我們能不好好利用嗎?”

“銅拐姥姥”還是無語,就聽琴娘又說:“因此我跟鄢如掌門想了想,硬的不行,不如來軟地,我們對他好點,把他當成本門貴客。shudao。***書道首發或許以後他能給我們提供什麼有用的消息呢?”

“這、這、這個。”姥姥一個字只重複三遍,說明心態己經平和不少了,只聽她仍然有些狐疑的問道:“可、可是…你、你、你為什麼讓他住進合歡房呢?”

“十九幽獄之中,除了合歡房能招待客人,其他地方哪裡能讓異族過夜呢?”

“可是…”姥姥仍然有些不解,她的語氣讓我明白這個地方除了“合歡房”之外,肯定還有其他能讓男人過夜的房間,因為她好象還沒有被說服,這時哆嗦著說:“你、你、你這樣一做。不是…讓人對、對、對合歡方地…覺…變異了嗎?”

“咯咯…”琴娘果然笑了:“整個十九幽獄除了你、我、還有鄢如掌門地房間裡有單獨的廁所之外,其他地方再沒有這種廁所獨立隔開地房間了,他既然住下來了。肯定不會是一天倆天的時間,我還想從他嘴裡套些消自出來呢,你我的房間他肯定不會好奇,這小子跟鄢如掌門倒是情投意合的,莫非讓他跟掌門共居不成?”我微微一愣,這才發現琴娘之前好象並沒跟我說過這事,按照我之前所認為的,她應該對我沒什麼秘密才對,比如她的房間裡有單獨隔開的廁所。她應該會不經意地在我遇到這個難題時告訴我吧,既然她隻字不提,只能說她有什麼不想讓我觸,她的房間有什麼秘密嗎?

當然這種想法稍縱既逝,我馬上就為自己的多疑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因為當時不管琴娘在說些什麼,她畢竟都在為我開脫,這種情況她肯定會找出一些對我們有利地證據出來,我怎麼能浮起她這些話對我有陰謀的想法呢?

“可、可、可是…”姥姥還是有些顧慮,這時說道:“我、我、我總覺得這樣做是、是、是…不、不、不對的。因為…這、這、這樣一來,合歡房不、不是…”琴娘可能也覺等她說完一句話太累了吧,這時打斷她說道:“姥姥,合歡房只不過是本門給成年弟子舉行成人儀式的一個地方,說白了也跟新房的意思差不多,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神聖的意思的,大夥覺神秘只是因為去那地方少的原因罷了,我認為用用沒事。”

“銅拐姥姥”無語,顯然是無法辯駁琴孃的話吧。我突然又有了一種覺。就是這個琴娘地經歷肯定相比“銅拐姥姥”要豐富多了,因為“銅拐姥姥”畢竟會對這間“合歡房”產生如此神聖的受。說明她是因為一輩子那唯一的一次,才對這兒的記憶要比琴娘深刻多了。

那麼,為什麼琴娘就能做主讓我來住“合歡房”呢?

她是不是比之“十九幽獄”的其他人,要有著更多的方面的經驗?

這種覺又讓我一愣,因為我覺我們在石室裡的親熱,這個娘們的反映好象相當地成,如果她一輩子只跟一個男人相處過十五天的話,那麼照這麼說來,她的身體和心理,估計也跟一個‮女處‬差之不多,那麼她其他的經驗是從哪兒來的呢?

不會象“黃瓜門”事件中的女主角那樣吧?她也好這一口?

這種可能應該不太可能,因為琴娘看起來並不象那種悶騒的女人,這就有些古怪了。

我正暗裡嘀咕,就聽琴娘又說:“我們還想從他嘴裡多套些消息出來,當然要對他好一點了,不然我們怎麼能找到本派的鎮派密笈《終極陰陽論》呢?沒有這本書的話,本門很多絕學無疑都無法正常練習,我們因此只能人不人鬼不鬼地呆在深深地地底了!”琴娘說出此話來,語氣中多了一種無奈和滄桑,看來這才是她的真正心事吧。

說實話,正常人老呆在這麼一個陰森森地地方,確實有些壓抑,作為一個門派的負責人。她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也算是替門徒門謀福吧。

這點跟趙靜的師父,前任天妙門的掌門倒差之不多,看來琴娘還是個有情有義地人了。

正在這時,只聽琴娘又說:“既然把他當成貴客,當然要讓他住得舒服一些。以至於能在這兒呆得長久一些,如果連一個起居都無法保證的地方都沒有,他又怎麼肯久住下去呢?”

“因此,除了讓他去住合歡房,我想沒有更合適的地方了,姥姥你說呢?”又停了良久,這才聽“銅拐姥姥”說:“好、好吧…這、這個事就這麼…辦吧。”我這才明白,為什麼琴娘那天會鼓勵我去跟執法堂的老傢伙們過過招,看來她也知道這個“銅拐姥姥”不好對付。這老太太肯定難以說服,如果我不兩手出來的話,估計跟她會夾纏不清。說半天也文不對題吧。

看來這時候她們己經統一意見了,我倒有些惑起來;這個琴娘對我所說的事究竟是真是假?她所說地“九陽赤焰門”倒底是不是真的對她們的地盤興趣呢?

照她跟“銅拐姥姥”在密室裡說的這些話來看,只怕她所說的並不是那麼簡單,這個娘們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呢,她不會真的在利用老子吧?

我正在暗想,就聽琴娘這時對冰姑和雪娘說道:“冰姑雪娘,如果現在沒其他事的話,你們暫時就先照看他吧,記住儘量要滿足他的要求。不管他想做什麼都要儘量合他。”冰姑和雪娘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是的主判大人。”

“切記。”琴娘鄭重的說道:“我們要儘量讓他在十九幽獄中呆下來,因為我們還需要從他那兒獲取當年常武隱居地孤島方位呢,只有找到這個孤島,才有可能知道書的下落。”

“是的主判大人。”冰姑和雪娘又應了一聲,就聽琴娘又說:“你們把我的意思吩咐下去,讓門中弟子注意,只能順著黃柯的意思來做,爭取在他離開之前,完全信任我們。”

“是的主判大人。”冰姑倆人又應了一句。這時琴娘例說:“姥姥,如果你沒有什麼訓示了,那我們就走了,你看呢?”

“沒…事。”姥姥應了一句,裡面又沉默了一會,就聽石門沉重的開啟之聲傳來,她們果然要出來了。

當然,這些都是我一邊跟鄢如婷說笑,一邊偷聽而來的。當時以我的功力來說。一心二用並不算怪事,因此鄢如婷本就不知道我只是在應付她。小妞見我什麼都依著她來說,漸漸地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這時嘻嘻哈哈的別提多快活。

我知道琴娘她們很快就會過來了,為了不讓她們知道我能聽到她們的說話,於是開始問鄢如婷一些實質問題:“昨天琴娘大人不是說給你去安裝信號線的嗎?好了嗎?”一提起這事,鄢如婷就嘆了口氣說:“哪有那麼容易啊,琴娘昨天給我分析了一下,如果單單隻拉一線的話,肯定會引起別人注意,到時候只怕會因此暴出本派的實際位置。”她說的也是,如果從地面牽設一條信寬帶線的話,先別說電信部門了,別人無意發現一伸到地底下的寬帶線,也會狐疑地,這樣肯定會引人注意,到時候沒準就會牽出地底的“十九幽獄”了。

“不過琴娘倒提了個建議,我覺還行。”鄢如婷隨之又說:“她說最好在上面的紡織廠附近能修一棟房子,然後把我們的入口,也就是那口古井給蓋住,這樣子,甚至可以給地底提供一些能源,也可以讓地底比以前更為現代。”確實不錯,如果她們真的把上面蓋上一棟高樓的話,是完全可以給下面提供電力和其他能源的,琴娘這個辦法還真不錯,估計她早就有這個打算,只是趁著這個機會跟鄢如婷提起了。

“是啊!”鄢如婷這時笑咪咪的盯著我說:“我們己經打聽到了,古井上方的地盤是地靈壇地,你能幫幫我們嗎黃柯?”這個忙還是能幫地,看來琴孃的心機還真不簡單,可能她知道我地身份之後,這些就都盤算上了,這時候通過鄢如婷來跟我商量,讓我不好拒絕吧。

不過這個忙我還是能幫上的,於是我點了點頭,就聽鄢如婷興奮的叫道:“你答應了?”

“我試試吧。”為了不太張揚我說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你放心!”鄢如婷笑了:“我們知道地靈壇拿這塊地皮,完全是用於商務用途,因此我們會給你們支付足夠的代價,保證你們不會吃虧就是了!”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因為這畢竟不是我私人的地皮,我還打算自己給她們墊錢呢!

於是我說道:“那好吧,我儘量幫幫你們吧,如果你們能出價的話,估計沒問題。”真的?你太好了黃柯!太謝謝你了真的!”鄢如婷大喜過望,她快活的跳了起來,這時象個小姑娘似的齊著腳只跳,完全是小孩心,也不知道怎麼就給她混上掌門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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